劉清山樂道:「不是透徹不透徹的問題,而是成長環境的不同!你那些狐朋狗友關係再好也隻能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而我們這類人是能夠做到雪中送炭的,因為我們做事的原則是出於本心,而不是跟利益攸關!」
陳祖名慘叫一聲:「又來了,又來了,現在是組團教育我了是嗎?尤其是你車子,才多大,毛長齊了嗎就教訓我?」
車耕一點也不怵他,相反右臂曲起來做出了回應:「名叔,我可不好惹,聽不得威脅的!」
他說的可不是廢話,才十七八歲就是後天七層了,過不了幾年就會成為先天高手,早晚會成為全世界最頂尖的強者之一。
這個實力站在任何人麵前都會得到尊重和敬畏,這還是沒有自家師父影響力加持的前提之下。
陳祖名的態度果然就畏縮了起來:「看來我真應該跟那些人分道揚鑣了,哥哥我今後的人際關係擺在這裡,和他們交往太跌份了!」
劉清山讚許的點點頭:「有這個想法,說明你還不是不可救藥,正如剛才自己也說過,都快三十的人了,今後少摻和那些紈絝子弟的瞎胡鬨吧,這樣才能更快地融入不同的社會圈子!」
如何讓這位二世祖儘快從固有心態裡走出來,同樣是他父母對牽腸掛肚的事情,所以才會把他早早的交到了劉清山的手上。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房間裡傳出來孩子的哭聲,劉清山的屁股跟裝了彈簧似的一躍而起,推門進去抱孩子去了。
沒多久金溪善來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趕到了,順便還帶來大包小包的宵夜,跟在後麵的瞿香淩手裡還提著兩箱啤酒。
這算是一種犒勞了,葛瑞斯生孩子,這麼多人沒日沒夜的守在醫院裡,這些都是情分。
黃冠雄馬上起身張羅著擺放吃食,病房成為了大排檔沒有關係,葛瑞斯和兩個孩子都不是普通體質,這份嘈雜還影響不到她們。
隨後金溪善就推門進入了房間,快速地在衛生間洗了手,就趕緊接過小檸檬,她現在對這個小丫頭可是喜歡極了。
孩子被搶走,劉清山隻能去葛瑞斯那裡去搶小老虎,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家夥儘管隻出生兩天,卻有著半歲大孩子的成熟,直勾勾的瞪著大眼睛看著劉清山,一點沒有哭鬨的跡象。
「聽說小老虎都會笑了?」金溪善一邊用下巴去蹭小檸檬的頭發,一邊問道。
葛瑞斯一臉的驕傲:「雖然說隻會偶爾笑出來,得碰運氣,但確實一點也不像初生兒。」
劉清山馬上得意洋洋起來:「我就說嘛,沒看是誰的......」
金溪善趕緊阻止了他:「行了,這兩天這句話都成了你的口頭禪了,耳朵都聽膩了!」
葛瑞斯樂道:「我也是聽多了,你沒留意到彆人都衝你翻白眼了?」
「愛誰誰!」彆人翻不翻白眼他不知道,此時他卻翻了個白眼,「溪善姐,咱們也趕快生一個吧,看你的架勢,很有可能會把小檸檬霸占過去的跡象!」
金溪善也是笑:「如果不是因為怕影響,我說不定真會勸說葛瑞斯把小檸檬交給我來撫養。」
「你就讓我多攢攢經驗吧,等你有了孩子我過去幫著照看,保姆再用心也不如我們自家人看著放心。」葛瑞斯沒明著說,但婉拒的意思一樣明顯。
金溪善問道:「等你去了香江,誇克也會趕去探望了吧?」
儘管誇克一直處於被監視的狀態,但有了外孫這個理由,那些人也不敢過分控製,物極必反的道理老外也明白著呢。
葛瑞斯點頭稱是:「誇克會在孩子一周後趕過去,那邊甚至主動提出安排專機的問題,看來在這樣的事情上,他們也不敢太過分了!」
「但並不排除他們有趁機在你身邊安排人的打算,至少您和孩子們今後的情況,他們需要更多的信息來源。」劉清山冷笑道。
金溪善搖搖頭:「忍著吧,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在乎一次兩次了!他們的積極性確實值得懷疑,畢竟連葛瑞斯的婚禮,他們都沒允許誇克的到場。」
葛瑞斯歎了口氣:「但誇克肯來,會不會讓他們聯想到我們父女之間已經秘密和好了?」
劉清山「切」了一聲:「聯想到是必然的,不過誇克心裡邊有數,我跟他的一些想法類似,與其遮遮掩掩的,還不如大大方方表現出來,即使你們真的和好又能怎麼樣?親血緣關係之間還能有永遠的仇恨嗎?」
「山子的話說得很對!」金溪善的語氣很輕柔,「始終彼此生疏著反倒不符合常情了,那些家夥的本職工作就是琢磨人的,不能留給他們一點的懷疑機會。」
「應該是這樣吧!誇克今天打電話來也說了這件事,他的意思是借這一次趕去香江的機會,同樣是對那些人的一種試探,如果他們還像是我跟黃冠雄婚禮時嚴防死守的態度,就說明還是抱著那種逼迫的工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