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意識的投射,影響和塑造著人的品格。
它是文化的載體,延續和發展著傳統文化。
歌詞感染力強,蘊含人生哲理,充滿勇氣和熱血。
旋律引發聽眾共情,膾炙人口,堅決地傳遞著不同的情緒,傷感的、沉重的、激昂的、歡快的,席卷所有的觀看者,瞬時間彌漫在各大音視頻平台。
第一段副歌暫歇,蒙古長調再一次拓展廣闊音場,掀起天靈蓋般的震撼感再一次湧現而來,一如當年蒙古鐵騎橫掃大陸的氣勢,驚駭到頭皮炸裂,觸電感滿身遊走。
此時的劉清山卻改用了二胡,拉出了二胡名曲《打虎上山》的旋律,濃鬱的華國民族戲曲旋律,更是把一首高燃重金屬演繹成了雞皮疙瘩起了無數的血脈噴張。
這種變化驚得現場的專業音樂人眼球都要掉出來了,麵目猙獰如見了鬼一般,猶如晴天霹靂當頭,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到目瞪口呆。
這些人均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被震撼到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繼而五雷轟頂,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於半癡半呆的狀態之中。
這樣的編排實在太大膽了,但顯然一點兒也沒有影響到整體效果,相反更帶給人五官挪位的驚駭感覺。
就因如此編排實在太巧妙了,這樣的氣質又跟原歌詞非常契合,流離浪蕩,自在隨性,碾壓式的硬核搖滾與古老民族風之間的激情狂懟,抗爭、熱血、全力一搏穿插其中,迸發出舍我其誰的玄妙效果。
關鍵是依然充滿了故事的張力,讓第二段的蜂擁而來不再顯得突兀,而是如同江河湖水的一灌而下,來得洶湧,去得浩蕩,又不失渴望生命的噴薄熱愛。
其核心立意與眾多角色群像的氣質,一貫延續了華文語境文化裡的深情厚重風格,從一個很巧妙的角度入手,切分了這個看似宏大的主題,然後將其完美詮釋。
爆點,燃點,淚點俱在,混亂、汙濁、無序、瘋狂、不完美摻雜其間,由劉清山特有的中低音融合得自然而生動。
並通過他紮實而富有磁性的演繹,帶領聽者一步步進入他所鉤織的臆想世界裡,在聽眾耳邊傾訴了一個底層卑微小人物的孤勇雄心。
他紮實而富有磁性的演繹,帶領聽者一步步踏入下城的街道,在聽眾耳邊傾訴了一個底層卑微小人物的孤勇雄心。
其中滋生的故事與內容,支撐起了一個又一個跌宕起伏的旋律變換,進而把每個人的情緒精準拿捏,隨後帶領著他們鼓舞人心,唱出渴望。
一首歌唱罷,沒有人還是坐著的,也不知是誰開的頭,各種的歡呼熱烈變成了有節奏的掌聲,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整齊到不敢想象。
即便是主持人都走出來高喊著感謝表演者了,可全場沒有一個人肯聽他的,兩手依舊像上滿了弦的鐘表,機械地從重複著手裡的動作。
最後還是劉清山不得不站出來講話,才讓現場重新回到正常流程當中。
倒不是他有多大的麵子,而是它的演出確實帶動起來很多人的情緒,令人倍感驚奇的是,這裡可是老美,可從來沒有一首非英文語境的作品,能夠這麼深入人心。
他作為演唱者發聲,當然會有一定的作用,卻也沒誇張到言出法隨的地步。
大部分人還隻是在跟著大環境在走,試想觀眾席上的人大都站起來了,依舊坐著的人會不會格外的顯眼?
再者是由於劉清山不是普通的藝人,他身上還有很多神奇之處,就更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突顯自己的個性了。
況且善意從眾並不是個貶義詞,而是一種高尚的行為。
所以劉清山開口懇請了,人家也是給麵子而已,他絕不會認為是自身影響力所帶來的。
回到化妝間的劉清山,馬上被二女圍了上來。
泰勒顯然嘴更快一些:「哥哥,居然這麼多外國人聽得懂你的歌呢,我還以為不會有很多人響應。」
金溪善的笑容裡的欣慰之意很明顯:「主要是那部電影很多人都看過,我小時候還沒學外語,也經常會因為一部電影喜歡上裡麵的主題歌呀!」
劉清山對這一點很是認可:「一開始我也挺意外的,台底下居然有那麼多人熟悉這首歌,聯想到我們的電影,就有些釋然了,畢竟‘葉問的票房很高,都能擠進影史的前一百名了!」
「關鍵是編曲改得好!」泰勒的學曆雖然不高,在音樂方麵的了解卻是很深,「蒙古族音樂的粗獷奔放,任何人都難以抵抗,何況你們的成吉思汗大帝在歐美可是很有名望的,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征服者。」(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