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厚重的鐵門被關閉的那一刻,陸風立刻放下手裡的豬腳,瞪眼看著陳凡道
“凡子,到底什麼情況?你剛才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你有主意?”
陳凡給自己和陸風還有張誌宏分彆倒上一杯酒,眯眼道
“我跟你們說,何項乾口中的白上校,很有可能就是那天我們剛到災區時遇上的那個軍官。”
“什麼?”
陸風和張誌宏對視一眼,問道
“凡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凡夾了口菜,邊吃邊道
“那天何項乾審訊我的時候,白上校來過,雖然他沒有進來審訊室,但我聽到了他的聲音,應該不會有錯的。”
“何項乾不是說等會處決我們時,是白上校監斬嗎,隻要讓他見到我們,咱們的事就有轉機。”
“我想那個白上校肯定不會認為我們是什麼奸細的,到了那時,咱們把整件事跟他說清楚,倒黴的人就是何項乾他們。”
“原來如此!哈哈哈!”
陸風聽到陳凡說的,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凡子!我就知道你小子有主意!但你他媽早告訴我們啊!這他媽把我給嚇的!老子還以為這次真他媽沒命了!”
張誌宏也是心有餘悸的點點頭,有種死裡逃生般的虛脫感,原本還緊繃的身子一下子鬆垮下來。
“陳大師,這就是所謂的好人有好報吧?要不是咱們先是去的災區救人,那咱們這次肯定死定了。”
陳凡哈哈一笑,端起酒杯道
“沒錯!咱們吉人自有天相,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來,哥幾個,乾了這杯酒,等會高高興興的上刑場!”
“乾!”
三人舉起酒杯響亮一碰,暢快的豪飲吃喝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厚重的鐵門再次被打開,何項乾帶著幾名士兵走了進來。
何項乾掃了眼桌上乾乾淨淨的碗碟,眯眼笑道
“喲,你們幾個心很大啊,死到臨頭了還能吃這麼多,牛逼。”
陳凡淡淡一笑,看著何項乾道
“不是你說的吃飽好上路嗎?既然咱們橫豎都是一死,那當然得做個飽死鬼了。”
何項乾冷冷一笑,點了點頭。
“行,既然你們都吃飽了,那就上路吧。”
說罷,他微微一揮手,身後的幾名士兵便上前給陳凡三人戴上了鐐銬。
轉眼間,三人已被引領至一處荒僻而寂寥的刑場之地。
此地深藏於群山環抱之中,仿佛是天地間一處被遺忘的角落,隱秘得即便是雷鳴般的爆炸聲也難以穿透這層層密林,驚擾到外界的寧靜。
四周的山巒宛如忠誠的守護者,靜靜地佇立,將這片刑場與外界隔絕,營造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與隔絕感。
陽光努力穿透密集的樹冠,斑駁陸離地灑在地上,卻似乎連光芒都顯得蒼白無力,無法驅散這裡彌漫的陰冷與不祥。
此時在刑場遠端的看台上,已經站了十幾個人,都是巴蜀護龍組的成員,蔣力夫也在其中。
陸風眯眼看去,來回掃了幾圈都沒看到白邵秋的身影,當時就急了,叫道
“凡子!那白上校怎麼沒在啊!你那天是不是聽錯了,搞錯對象了啊!”
陳凡白了陸風一眼,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