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幾人怒吼震天,猶如猛虎下山,齊刷刷地朝那個中年女人猛撲而去,氣勢磅礴,仿佛能撼動山河。
然而,令在場眾人瞠目結舌的是,即便是夏秋這幾個年輕力壯、身手不凡的青年聯手,也未能撼動那中年女人分毫。
她身形輕盈,出手如電,不過幾個回合,便將夏秋等人一一擊倒在地,顯得遊刃有餘,仿佛他們隻是她手中的玩物,輕易便能掌控。
夏秋和魏銳傑幾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嘴角殘留著斑斑血跡,眼眸深處交織著憤怒與難以名狀的羞赧。
當著陳凡的麵,他們竟被一個女子擊得如此狼狽,這份挫敗感如同利刃,深深刺痛了他們的自尊。
怒吼一聲,他們掙紮著從塵土中爬起,周身迸發出不甘的烈焰,仿佛要將這份屈辱化為再次衝鋒的動力。
在他們心中,對陳凡的歉疚與對自己的失望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驅使他們不顧一切地想要挽回那已逝去的顏麵。
“好了,你們退下吧。”
陳凡擺了擺手,製止住了幾人。
對於修武者來說,本身就分層次和等級,講究實力的碾壓。
夏秋和魏銳傑隻是剛剛入門,武道修為在這擺著,顯然不是眼前這個中年女人的對手,就算再衝幾次,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不錯啊,看你這女人普普通通,沒想到竟然也達到了鐵骨中期的實力。”
陳凡上前兩步,眯眼看著中年女人,淡淡笑道
“不過就憑一個鐵骨中期,也敢來我這撒野,你們的腦子呢?”
話音甫落,未及中年女子有所反應,陳凡指尖輕曲,宛如彈奏無形之弦,手中一枚銀針倏地化作銀色流光,電光火石間,精準無誤地嵌入了女子身軀的一處隱秘穴位之中。
中年女人見到電光一閃,本能的想躲,但這個想法還剛在腦中成型,身體就已經動不了了,瞪大眼睛僵立在原處。
陳凡掏了掏耳朵,滿臉不屑的撇了她一眼,淡淡道
“打。”
“好嘞!”
謝中樞等人大叫一聲,彈起身子就朝著中年女人撲去。
他們祖傳就是在江湖上混的,向來就沒有什麼正人君子的概念,乾的本就是趁人之危的事。
再加上心裡早已憋著火,下手就更加不留情,圍著中年女人就是一頓狠揍,瞬間就把這女人打得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陳凡連看都沒看那邊一眼,從針盒中捏出一枚銀針朝躺在擔架上的男人走去。
那五名壯漢見狀,本能的想要上前阻攔,卻被夏秋幾個拳腳給打飛了。
這幾人也就是身上的肌肉多一點而已,根本就不是什麼修武者,自然不是對手。
陳凡沒理會這些,徑直走到躺在擔架上那男人身前,一臉玩味的說道
“我給你三個數,你最好自己起來,不然有你後悔的。”
在場的一眾病患見此一幕,滿臉懵逼,交頭接耳。
“這陳神醫在乾什麼呀?怎麼跟一個死人講話?”
“不知道啊,我也很懵逼啊,難道死人還能聽到人說話?”
“不,也許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死,是在裝死。”
“那怎麼可能啊,剛剛宋神醫不是已經給他把過脈了,說他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