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鮮?”我皺了皺眉,拿起湯勺喝了一口。
這一口下肚,我感覺好像沒什麼變化,難道我喝了點酒,嘴麻了嗎?
“姐夫來,我陪你喝點啤酒。”水芹忙拿起酒杯。
“哦哦。”我忙舉起酒杯。
一杯酒下去,水芹又幫我倒了一杯。
“姐夫,我和我姐說以後我們輪流看店,這樣我和她都可以給你做飯。”水芹淡笑開口。
“你們自己安排,隻要店裡不出什麼事就行。”我回應一句。
這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不知道為何,我總感覺嘴巴有些乾,而啤酒水芹也會給我倒,差不多喝了四五灌啤酒,我感覺差不多了,而水芹也開始收拾起來。
非常奇怪,這點啤酒對我來說是肯定沒有問題的,但是我現在感覺頭暈乎乎的,在客廳的沙發坐定,吹著涼爽的空調風,我突然感覺一陣惡心。
快步跑到衛生間,我終於忍受不住。
嘔!
我一下子就吐了,而這一吐,我一下子有點頭昏眼花。
“姐夫、姐夫你沒事吧?”
朦朧之間,我見到了水芹,她一把將我扶起。
“姐夫你怎麼了,你是不是醉了?”水芹關切地看向我。
“不、不清楚,感覺頭好暈。”我迷迷糊糊地開口。
水芹忙我擦了擦嘴,接著她幫我扶進了臥室。
整個人都感覺頭暈眼花,平躺在床上,我看到天花板都好像在轉,我隻感覺我的鞋子被脫了下來,接著是衣服。
“姐夫你沒事吧?”水芹坐在床沿,她就這樣看著我。
“沒、沒事。”我感覺沒有力氣和水芹說話了,眼皮都抬不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就在我感覺有什麼人靠近我的時候,我看到了水芹。
水芹緊緊地抱著我,她在我耳邊吹著氣。
“姐、姐夫,我喜歡你,我的身子骨是你的。”
嘩!
我的腦子都快炸了,我一個機靈,雙眼一睜,隻見水芹鑽進了被窩。
“你、你乾什麼你!”我慌亂起身,這才發現我隻穿了一條褲衩。
“姐夫,我想給你生娃。”水芹在被窩裡,兩邊肩膀啥都沒,顯然是沒有穿衣服。
“你、你有病吧!”我忙跑出臥室。
大口喘著粗氣,我看了看客廳的掛鐘,這一看,居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姐夫!”水芹從臥室,對著我快步跑來,花枝亂顫。
“穿上你的衣服!”我忙快步走進衛生間,將門一關。
打開洗手台的水龍頭,我洗了把臉,越想越奇怪,要知道幾罐啤酒,我怎麼可能會醉?剛剛到底怎麼回事?要不是啤酒沒什麼後勁,迷迷糊糊間我還真可能和水芹發生關係。
啤酒?雞精?
我就好像想起什麼,忙衝出衛生間,走進了臥室。
隻見臥室裡的水芹已經穿上睡衣,她驚疑不定地看向我。
“你、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我質問水芹。
水芹的表情非常驚慌,她有些不敢看我,她滾了滾喉嚨,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