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隱瞞工作,今天又說是買房子的,還找了很多借口,可是你知道他昨晚穿著的是什麼衣服嗎?我跟你說,他穿緊身衣,緊身褲,活脫脫的一個小白臉,和那中年婦女彆提有多曖昧了,那中年婦女穿金戴銀,一看就是有錢人,他說人家是客戶,這怎麼可能呢,和客戶大晚上喝咖啡,這賣房是這樣賣的嗎?還是說他的確是賣房的,隻是為了得到客戶,犧牲一下色相?”我繼續道。
“這?犧牲色相?老公你想什麼呢?陸然那麼正派的一個人,怎麼會那樣?”周若雲吃驚道。
“我一開始也感覺陸然人挺好的,雖然說家裡條件不好,也無法在魔都有房子,但是我對他第一印象真的還不錯,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沫沫和陸然才認識多久,這就給他買車,而且還是七八十萬的好車,這一個大男人,哪有叫自己女朋友給自己買車的,這反過來他付出了什麼?”我問道。
“我還是不想去相信,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沫沫太可憐了,遇到的就都是人渣了,以後沫沫該怎麼辦,都不敢談戀愛了。”周若雲說道。
“老婆,沫沫的圈子太小了,接觸的人本來就不多,沫沫其實說是心理醫生,其實在生活中,還是比較內向的,她很容易被男人的花言巧語所蒙騙,我也不希望真的發生一些傷害沫沫的事情,但是今天,沫沫太執拗了,她怎麼可以真的買車寫陸然的名字,這就等於告訴陸然那車就是他的。”我說道。
“或許是希望得到陸然的信任吧?”周若雲說道。
“既然是談婚論嫁,陸然這邊也考慮清楚了,那麼雙方家人應該見個麵吧,或者說酒席什麼時候擺沒事,但是婚紗照,結婚證都要去領吧?現在什麼都八字沒有一撇,就是買車送男朋友,是不是太粗心了?”我繼續道。
“嗯,我也很奇怪這一點,但是沫沫高興,我也隻能隨著她,我總不能去反對吧?”周若雲開口道。
“我已經派人暗中調查陸然了,如果陸然真的有問題,車子必須要拿回來!”我說道。
“什、什麼?你已經安排人盯著陸然了?”周若雲大驚。
“對,我懷疑陸然明天提車之後,會將車子賣了,然後鬨失蹤,沫沫會因此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我必須要這麼做!”我說道。
“老公,你怎麼想的這麼糟糕。”周若雲忙說道。
“每件事我都會往最糟糕的一麵去想,去想這件事一旦發生,會有什麼結果,而我們在麵對這種結果時,又應該去做什麼,我也希望沫沫的婚姻幸福,但是陸然這個人不得不防。”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周若雲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她就好像在想著什麼,隨後道“老公,當初我們在一起時候,我爸爸反對我們,還讓我搬離濱江,那時候你有最壞的打算嗎?”
“最壞的打算,就是老婆你聽了你爸爸的話,真的和我斷絕關係,當然了,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你肯定是被逼的,所以我對你一直抱有希望,不管是去西藏還是到魔都找你,或者說到了你以前讀書的小學,你的家的老宅,我都全力以赴,隻為找到你,當然了,我做到了!”我說到最後,露出微笑。
“嗯,謝謝你老公,謝謝你今晚將你的心裡話都說出來,我今天雖然也生你的氣,但是我覺得你這樣做的確是為了沫沫好,其實我也很奇怪,這國企上班和房產銷售,根本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這個陸然說賣房子不體麵,我感覺有些奇怪,他既然這麼坦誠的一個人,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職業,除非是他的職業不可告人!”周若雲開口道。
“對了若雲,你和沫沫接觸陸然時間比較久,他們平常和你們在一起,都是什麼時候?”我問道。
“我們都是白天見麵呀,有一次陸然去沫沫家裡,還去買菜做飯了,不過吃過飯就走了,說什麼晚上很少出門,生活很規律什麼的。”周若雲解釋道。
“就是說晚上沒空出來,基本上都是白天?”我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都是白天見麵,最晚就晚上七八點。”周若雲繼續道。
“那陸然和沫沫有沒有發生那種關係?”我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