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賺不到錢也沒有必要乾這個,你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人?”許沫沫淚眼朦朧。
“你以為我想嗎?我工資太低了,上班太遠,太累了,我真的不想庸碌一生,我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他們都指望著我,我爸媽是農民,他們賺不到錢,你知道三個弟弟妹妹的學費是多少嗎?我要在農村蓋大房子,我要在老家的市區買房子,我要撐起這個家!”陸然理直氣壯,就好像當男公關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混蛋,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騙我,你為什麼騙我!”許沫沫連續大叫,悲痛欲絕。
“許沫沫,你是魔都戶口,你在魔都有大房子,而我呢,我忒娘的就是個外地打工仔,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財務自由,但是你不一樣!還有你陳楠,你有意思嗎?你也是外地人,你就是一個上門女婿,你覺得你很風光嗎?你憑什麼對我和沫沫的感情婚姻指手畫腳,為什麼你不能善良點?”陸然說著說著,對著我一指。
“我曹尼瑪的,你現在還有理了,你陪著那些富婆睡覺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沫沫的感受,沫沫為你付出了多少,她是要和你要結婚的,還給你買車,你乾的是什麼事?”我大怒。
“哼,我起碼靠自己賺錢,哪像你,靠的是你老婆家,老子憑真本事賺錢,礙你什麼事了!”陸然冷笑道。
“我曹尼瑪的!”我大怒,對著陸然就是一拳。
這一拳打的陸然倒退了幾步。
“哈哈哈哈,被我說到痛點了嗎?你這個莽夫,你除了打,你還會什麼?”陸然哈哈大笑。
“瘋了,這個家夥瘋了!”林森吃驚道。
“車子,你必須要把那輛車還給沫沫!”沈冰蘭忙說道。
隨著沈冰蘭的話,陸然眉頭皺了皺,而許沫沫現在已經是淚人,她癱坐在地,顯然是傷心過度。
“我呸,誰稀罕這車子了,那天我都說不要了,是她死乞白賴要送我,還要謝我的名字!”陸然啐罵道。
“你!”許沫沫咬著牙,她從地麵慢慢站起。
“許沫沫,你給我聽好了,我是喜歡你,但我打算洗手不乾才會選擇你,本來我打算再拖一陣子的,或許明年也許我們還真有可能在一起,可惜的是,你可真沉不住氣,居然讓陳楠他們打探我,現在真相大白了,你很傷心是不是,是不是覺得很冤枉?”陸然繼續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許沫沫渾身都在顫抖,臉色煞白。
“都說魔都的美女特彆嗲,特彆會撒嬌,我這一輩子也算體會到什麼是嗲妹妹了,哈哈哈哈,沫沫你在我懷裡的時候好溫柔,我真的差點被你迷住了,差點就洗手不乾了,你真的太好了,不僅是生活上,在床上也是--”
“畜生!”我大怒,對著陸然飛起一腳。
嘭!
一道巨響聲,陸然被我踢翻在地,他就好像是癲狂的從地麵站了起來。
“陳楠,你彆再我麵前伸張正義了,每個人都有不堪的過去,我就不信你爬到現在的位置,你沒有一點人生的汙點,你以為你現在徹底洗白了自己嗎?誰我都瞧得起,就是你我瞧不起,你這個滿口仁義道德,其實齷齪下流的混蛋,儘會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我算是見識到你的能耐了!”陸然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看向我,開口道。
“騙婚,騙車,我會讓你坐牢!”我看著陸然,沉聲道。
“你試試,我和沫沫是心甘情願的,如果說她給我買輛車我也要坐牢,那麼魔都這些閨蜜團騙男人給她們買奢飾品,恐怕這裡的監獄都要住不下了!”陸然冷笑一聲。
“是嗎?這輛車八十萬,一分錢都不能少,馬上還給沫沫,另外我告訴你,你欺騙沫沫,精神損失費起碼五十萬,否則你休想脫身!”我看向陸然,開口道。
“怎麼?打算用創耀集團少東家的身份壓我嗎?陳楠我告訴你,你是有錢,但是在魔都光有錢可不行,要有錢有勢,剛剛要不是我讓他們彆動手,你們以為你們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嗎?”陸然笑道。
“金碧輝煌夜總會,能在魔都開這麼一家娛樂場所,老板當然不簡單,這個老板可以說是你們的保護傘,不過陸然你彆忘了,你們這裡可不是普通的夜總會,我陳楠雖然沒有什麼權勢,但是市裡麵認識的人也不少,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警局派人來,你信不信我可以讓這家夜總會關門大吉?”我似笑非笑地看向陸然。
“你唬我!”陸然驚疑不定地看向我。
“拿出一百三四萬,車子我們不要了,你不給這筆錢,我現在就叫人!”我拿出手機。
“哈哈哈哈,跟我玩狠的?”陸然哈哈大笑,隨後突然從褲兜拿出一個打火機,對著地麵就是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