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叫陸然,藝名他們叫他‘峰哥’,現在就在夜總會的包廂裡。”我繼續道。
“這位陳哥,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比較急,你放心吧,我肯定會給你和沈小姐一個公道。”黑爺聽到我的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後道。
聽到黑爺這麼說,我點了點頭,看了看身邊的許沫沫一眼。
許沫沫臉上都是淚痕,她就好像心已死,不再多言。
現在這種時候,許沫沫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她被陸然這個渣男騙,她巴不得早點解決這件事,早點回家,在這裡,我們自己人還好,但是外人來看,就是一個笑話。
這談戀愛,談的還是個男公關,這被騙團團轉,還會這個男公關買車,這說出去簡直就是恥辱,當然了,這是許沫沫一廂情願,當初我和沈冰蘭勸說,但是許沫沫根本就聽不進去。
也就幾分鐘後,一位穿著黑色大衣,披著圍巾的中年男子對著我們這邊走來,他豎著一個大背頭,看上去就是老板,隻是他的腳步特彆的匆忙,身邊的那小平頭更是表情豐富,感覺大難臨頭一樣。
“你們在什麼呢,都在這裡乾嘛,還不快回去,誰叫你們帶家夥了!”中年男子來到近前,就大吼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就是金碧輝煌夜總會的老板,剛剛黑爺說張老板,說的就是他了。
“是!”
所有人聽到這話,整齊劃一,開始後退,對著夜總會的大門跑了進去,顯然知道這邊聚齊那麼多人手,影響也不好。
魔都的治安全國數一數二,就算是農村,一個110都能在十分鐘內警車趕到,更彆提城區,要知道城區每個街道都有派出所,彆說十分鐘,五分鐘就能趕到案發現場,基本上一個電話一個準。
我沒有選擇報警,有我的原因,因為要說證據,我還真找不出來,而現在有黑爺在主持大局,那麼就更不需要了。
“張老板,你可真行呀,你的人該圍餘伯的朋友,我再不來,出了事,你兜得住嗎?”黑爺冷聲道。
“餘、餘伯的朋友,這幾位是餘伯的朋友?”中年男子吃驚道。
“你說呢?”黑爺開口道。
隨著黑爺的話,中年男子轉身看向身邊小平頭,接著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我曹尼瑪的,你膽子不小呀,餘伯的朋友也敢得罪!”中年男子大怒。
“老、老板,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這些人是餘伯的朋友!”小平頭捂著臉,一臉的苦澀。
“張德凱,你在魔都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餘伯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你說怎麼處置吧?”黑爺冷笑道。
這話一出,張德凱眼神帶有一絲閃爍,隨後大手一揮“把這混蛋給我架起來,三刀六洞,家法處置!”
“是!”
兩道威嚴的答應聲下,兩個魁梧大漢幾步上前,一把押住小平頭。
“老板,老板,不是我,不是我要對付他們,是木峰那個混蛋,是木峰惹出的事情,他是我們這邊的頭牌,我當然聽他的,玲姐也說了,讓我們要保護他,這件事跟我真的無關,我隻是保護木峰!”小平頭汗流浹背,大叫著。
“木峰?”張德凱眉頭一皺。
“對,就、就是木峰,木峰在外麵沾花惹草,和這位小姐有瓜葛,今晚人家找上門了。”小平頭忙解釋。
聽到小平頭這麼說,張德凱臉龐帶有一絲抽搐,他忙示意手下放開小平頭,隨後看向黑爺道“黑爺,我馬上叫這個木峰出來。”
“快點!”黑爺開口道。
“還不快去將木峰給我揪出來!”張德凱一腳踹在小平頭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