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有人操控,給了他們一百四十萬,讓他們在會議現場誹謗我,汙蔑我,說我拋妻棄子!”我說道。
“我曹他丫的,這女人自己出軌,孩子還不是陳哥親生的,還和你搶家產,還和你搶彩票大獎,還幾次三番打上門來,這大半年不冒頭,居然骨頭有輕了!”張雷大怒道。
“的確很可恨。”林強開口道。
“一百四十萬,罵罵我,這錢來的多容易,錢這玩意可以讓人赴湯蹈火,又何況隻是罵我幾句呢?”我開口道。
“也是,這可是一百四十萬,不是一百四十塊。”張雷微微點頭。
“陳楠,你打算怎麼辦?”柳芸看向我。
“我已經交給律師處理,現在方豔芸是我在濱江的律師,這一次幸虧有她。”我說道。
“方豔芸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如果真的站邊陳哥你,那麼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張雷說道。
“先一起吃飯吧,雷子你身體剛剛恢複,然後我們都開車的,今晚就以茶代酒。”我說道。
“必須要的呀,慧慧也說了,說不能喝酒,寶寶聞到酒味肯定要哭。”張雷笑道。
“哈哈哈哈,孩子很敏感的,煙也如此。”我哈哈一笑。
接下來的時候,我們開始吃飯。
這一頓飯吃到晚上八點,我們一行四人出發了。
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後,我們來到了鐘根一的小區,來到了他家的樓道。
這一次張雷出來,帶了一些水果煙酒營養品,怎麼說呢,既然鐘根一不肯收錢,那麼適當的一些禮品感謝是應該的,這總應該要收下吧。
就在我們車子停下不久,我們就見到一輛電瓶車開了過來。
這電瓶車在我們前方的樓道停下,來人穿著送外遞的衣服,隻是他剛將電瓶車停好,就一下子在樓道口的階梯坐了下來。
“是鐘大哥!”林強忙開口道。
“彆下車!”我忙警告林強,現在我們四個人坐一輛車,本來還想等鐘根一回家,怕等的時間久,可以車上聊一會,但是現在,我發現鐘根一情緒不對,這小區裡晚上的路燈雖然暗,但是我已經看到鐘根一淚流滿麵,渾身有些顫抖。
“鐘、鐘大哥哭了!”柳芸吃驚道。
“男人有淚不輕彈,鐘大哥估計是遇到事情了,現在我們出去,他會很沒麵子,再等等。”我說道。
“這、這就是鐘大哥嗎?他歲數挺大了呀?”張雷顯然是第一次看到鐘根一。
“雷子,他就是你的救命恩人,當初我給他十萬塊錢現金,他都沒有要,而且是強行不要!”我解釋道。
“嗯。”張雷重重點頭。
昏暗的樓道燈光下,鐘根一哭泣著,他雙拳緊緊握著,滑落一邊的頭盔來回轉了轉,就一動不動了。
“為什麼,為什麼,啊、啊!”鐘根一低沉沙啞地開口,他雙拳猛地捶地。
看著鐘根一的模樣,我無奈地歎息,這肯定是遇到事情了。
“歲數大有錯嗎?快遞員就必須是年輕人嗎?我到底做出了什麼?為什麼要開除我!”
“為什麼,為什麼社會這麼的不公,不就了丟了兩個快遞嗎?我能怎麼辦,難道見死不救嗎?”
“啊!啊!這個世界還講不講理了!”
鐘根一發泄著自己的不滿,他的眼睛已經流乾,他倔強地起身,抬眼看向夜幕下的星空,就好像在尋找屬於自己的那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