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幕後的人不是顧錢豪,當然了,我並不是忌憚顧錢豪,對我來說,顧長豐要顧錢豪要難對付很多。”我回應一句,隨後道“蔣總,不知道你的記憶力怎麼樣?”
“我的記憶力不錯,怎麼說?”蔣誌傑開口道。
“顧錢豪那天在飯桌上,提過一嘴‘拋妻棄子’,我相信你不會沒有印象吧?”我問道。
“我知道,不就是說你二婚嘛,你在濱江有一個前妻,你和她離婚了,這女人婚內出軌,那孩子不是你親生的,大致上就是這樣。”蔣誌傑切下一塊牛排放進嘴中,一邊吃,一邊道。
“果然你查過我?”我笑了笑。
“這些信息要知道不難,況且新聞都有了,你遠在濱江,你的采訪難道魔都就看不到嗎?現在的網絡有多發達。”蔣誌傑說著話,抿了一口紅酒。
“也就是說,蔣總你也知道我在濱江的一個會議現場,我前妻一家來鬨了?”我繼續道。
“知道。”蔣誌傑笑了笑。
“顧錢豪說的拋妻棄子,帽子扣在我頭上,和我前妻一家鬨場,口氣是如出一撤的,我沒有利用不懷疑不是他,當然了,我還收到了幾個威脅電話,我都覺得和他有關。”我說道。
那天在臨城的那家海鮮山莊裡,我和蔣誌傑、蔣婷婷以及顧家兄妹一起吃飯,那時候顧錢豪就曾說我拋妻棄子,以此在蔣誌傑麵前黑我。
這句話,讓我對顧錢豪的懷疑增加很多,加上我家裡還有人裝竊聽器竊聽我,這都是最近半個月內發生的,我就算不懷疑顧錢豪,也會懷疑他爸顧長豐。
顧長豐的心機深到常人男人想象的地步,他可以不擇手段來搞創耀公司,當初就是顧長豐差點就把創耀集團搞垮,背後還有財團支持,要不是天虹集團底子厚,和創耀集團合作後,將局勢拉了回來,那麼創耀集團現在,早就已經破產,甚至早就沒有了做項目的能力。
“你和我說這些,是打算讓我站邊幫你分析嗎?”蔣誌傑淡笑開口。
“不是聊天嘛,況且我這些,其實也算不得什麼秘密。”我說道。
“陳總,那天臨城的飯局,你的舉動,老實說,我還是蠻驚訝的,可以說我有點佩服你,以你三十出頭的年紀,應該早就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沒想到你會這麼衝動,直接在飯桌上動顧錢豪,如果桌麵上有一把刀,你豈不是要廢了顧錢豪一隻手?”蔣誌傑說道。
“都被騎到身上了,難道我要忍著,蔣總你這話不覺得有些搞笑嗎?”我開口道。
“不錯,如果是我,或許也可能這麼做,但是我還沒見到有人敢騎在我身上,陳總你要考慮的,要想的很多,但是首先你要考慮,為什麼彆人膽子那麼大,敢騎在你的身上,不管是顧錢豪,也或者是你前妻一家,或者那個竊聽你的人,為什麼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發生在其他人身上,你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嗎?”蔣誌傑淡笑開口。
“我有問題?”我眉頭一皺。
“比如說,你做事不果斷,太過感性,無法做到乾脆利落,快刀斬亂麻,也或許說,你這個人不夠決,總會讓人鑽空子!”蔣誌傑說道。
蔣誌傑顯然早就在分析我的性格,其實蔣誌傑說的這些,是有些道理,如果我的性格本來就是態度強硬,如果有人在搞我,我就瘋狂的報複到底,讓對手吃儘苦頭,聽到我的名字就好像是聞虎色變,根本就不敢惹我,也或者說,做事乾淨利落,讓人抓不到任何把柄,不會被人欺上門來。
在這方麵,比如是許雁秋的事情上,我的確是感性,加上張丹一家、方姨,我都選擇寬容,隻有對於李嘉豪,我還表現出了強硬,其實很早之前,又有人提醒我做人不能顧忌太多,要果斷,但是我不知為何,就是無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