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我看向吳嬌嬌。
“我已經知道你的名字了,隻要我調查一下創耀集團,基本上就會知道你的身份,除非你不是高層,當然了,這應該不會,你可是坐頭等艙的,地位肯定不一般。”吳嬌嬌淡笑開口。
“坐頭等艙就能判定身份了?你不也是坐的頭等艙嗎?”我說道。
“我是從蔣誌傑那拿到了五千萬,區區一個頭等艙的機票算什麼。”吳嬌嬌說道。
聽到吳嬌嬌這麼說,我無語地搖了搖頭,不再搭理她。
不管今天和吳嬌嬌的見麵是刻意的,還是真的巧合,反正對於吳嬌嬌這個女人我還是有一定的提防心,我在魔都圈子也就這麼大,最近一個月發生了很少事,我可不想陷入一些糾葛之中。
飛機抵達濱江已經是下午五點,拿到行李,我來到了機艙的車庫,將行李放進了車子的後備箱。
跑車的後備箱小,這輛阿斯頓馬丁是張永勝之前送我的,開著這輛車出去,不久之後我就來到了濱江新城的家裡。
這一路上,我想著剛剛吳嬌嬌說的話,特彆是吳嬌嬌說什麼蔣誌傑在下一盤大棋,說什麼泰安集團,一個叫張霆的男人,而吳嬌嬌還通過張霆走進了上流社會的圈子,吳嬌嬌還說她在泰安集團上過班。
我不知道泰安集團在京都處於一個什麼樣地位,也不知道吳嬌嬌的生父林天驕到底是何許人也,港生集團我也不知道,這都要查一下,現在明麵上,吳嬌嬌給我的信息是蔣誌傑和張霆在預謀,也就是說蔣誌傑和泰安集團是有合作的,至於蔣誌傑在魔都的合作方都是他的傀儡,這又是怎麼斷定的呢?
長豐集團在魔都的地位根深蒂固,蔣誌傑的潤天集團在魔都,還要依靠長豐集團的,潤天集團就算在京都是大亨,但是在魔都肯定還沒有站穩腳跟,在沒有站穩腳跟的前提下,他怎麼可能和長豐集團出現內部矛盾,這根本說不通呀,長豐集團出現負麵消息,那麼潤天集團和他們合作的酒店項目勢必造成影響。
不對,這裡麵不太對,如果長豐集團出現了一係列的輿論壓力,難道這是潤天集團的契機嗎?他要取而代之,獨自掌握酒店的項目,過河拆橋?
過河拆橋?他憑什麼?憑自己有錢?
甩了甩腦袋,我不再多想,一係列的事情,都因為吳嬌嬌這個女人在飛機上和我說的話,讓事情變的撲朔迷離起來,另外蔣誌傑真的給了這個女人五千萬嗎?或者說這女人閒著無聊,在我麵前吹牛?
如果是吹牛,那麼不可能全部吹吧?她的話肯定半真半假,有一些事情應該是真的。
就在我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是苗思思給我打的電話。
“喂?”我接起電話。
“陳哥,你回濱江了嗎?你說休假一周,我問問。”苗思思開口道。
“剛到,明天就到公司,濱江這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我明天會過來安排工作。”我開口道。
“好的陳哥,那我知道了。”苗思思答應道。
“行,那就明天見,你沒有什麼事情吧?”我說道。
“其、其實吧,陳哥,我、我想預支半年的薪水。”苗思思有些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