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不知道,不過陳總你要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會怎麼做。”牧峰開口道,而隨著牧峰的話語,蠻乾也是微微點頭。
見兩人都答應下來,我笑了笑,示意他們先回房休息。
待得兩人一走,我在房間裡來回渡步,想著怎麼才能見到顧錢豪。
我和顧錢豪是有仇的,上次在臨城的飯店包廂,他侮辱我,還想打我,被我一刀叉傷到了手掌,根據蔣誌傑的描述,後來還是急救車帶去了醫院。
以顧錢豪的性格,被我打傷,肯定咽不下這口氣,但是他一直沒有來找我,而更早的一次,是在我公司的停車場,他帶著兩個混混,也或者是他的保鏢,要來乾我,最後我乾脆激將法說和他單挑,他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打了一頓。
如果這還不算,那麼沈冰蘭那天晚上,是讓她吃了啞巴虧的,至始至終,他在我這邊,都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
我這次來魔都,立馬要回去的,我的蹤跡周若雲還不知道,我覺得現在暫時沒有必要告訴她,我怕她擔憂,但是既然被顧錢豪這個王八蛋竊聽了,而且還是他安排人在我家裡安裝了竊聽器,那麼我當然不能饒他。
我可不會慣著他,我一定要讓他知道後果。
想著這些事,我剛打算撥打顧錢豪的電話,嘗試約他一次,我突然停止了撥號。
現在情況還不明,蔣誌傑和顧錢豪不是合作了一個酒店的項目,據說還百億的投資,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樣了?
一想到這裡,我拿起手機,一個電話打給了蔣婷婷。
差不多十幾秒後,蔣婷婷接起了電話。
“喂,陳哥。”蔣婷婷接起電話。
“婷婷,最近怎麼樣呀?”我開口道。
“我挺好的呀,陳哥你可是難得主動打我電話的呀,你最近好嗎?”蔣婷婷笑道。
“我挺好的,濱江這邊項目蠻順利的,就是呢,我今天回魔都了,來處理一些事情。”我說道。
“啊,你回來啦?你在哪裡?”蔣婷婷驚訝道。
“我住在酒店裡,在中環的一家四季酒店。”我說道。
“住酒店呀?陳哥你回魔都怎麼不回家裡住酒店呢?怎麼感覺你有點奇怪,你和嫂子沒什麼矛盾吧?”蔣婷婷說道。
是呀,我回魔都怎麼不住家裡呢?我為什麼住酒店呢?
可是我現在很想辦一些私事,我不想周若雲知道,我怕她胡思亂想,可是我其實挺想周若雲的。
“怎麼了陳哥,你怎麼不說話了,和我也有什麼不能說的嗎?”蔣婷婷繼續道。
“婷婷,我告訴你,你彆說出去。”我說道。
“陳哥你說!”蔣婷婷被挑起興趣。
“我被人竊聽了,五一假期那幾天,我家被人裝了竊聽器,這個人賄賂了我家裡的阿姨,然後最近,就是今天我查出來了,隻是幕後的黑手,說出來你肯定會很驚訝。”我簡單地說道。
“是顧錢豪嗎?”蔣婷婷問道。
“啊、啊?你怎麼知道?”我一愣。
“我靠,真的是他呀?他有毛病的呀!”蔣婷婷吃驚道。
“對,今天找到了人,這個人負責監視和竊聽我,是一個私家偵探,他說是顧錢豪讓他這麼乾的。”我說道。
“這個人真是有病,剛剛還打我電話,說去外灘的做遊艇玩,說什麼包下了一個遊艇,今晚開什麼生日派對。”蔣婷婷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