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你想怎麼做?”牧峰說道。
“唐安安一家今天到徐先生家裡鬨事,搞得老爺子氣暈過去進了醫院,這真當徐先生一家好欺負了,看來是苦頭沒吃過,笑臉見多了。”我沉聲道。
“這唐安安之前在海城,不是已經吃過苦頭了嘛?”蠻乾說道。
“那是武安傑被廢了雙腿,唐安安隻是挨了人家幾巴掌,她以為他們一家人一哭二鬨三上吊就可以讓徐先生一家人覺得惹不起而給她錢,這簡直是做夢!”我說道。
“陳總,會不會太衝動了,我們難道待會要對唐安安一家出手嗎?這可不是鬨著玩的,如果隻是警告還好,但是出手的話,不太合適。”蠻乾說道。
“是呀陳總,我們知道你很想幫徐先生,但是現在我們貿然出手,恐怕是適得其反。”牧峰也是說道。
被牧峰這麼一說,我想了想,突然感覺我還的確有些意氣用事,主要是我剛剛目睹了唐安安一家不要臉的全過程,所以非常憤怒,巴不得這一家人早點滾蛋,但是現在,我想起了方豔芸,我相信方豔芸比我考慮的會周到很多。
一想到這裡,我一個電話打給了方豔芸。
“喂,陳總。”方豔芸接起電話。
“方律師,我有件事要和你說,要不你出來一下,到杭灣酒店。”我開口道。
“杭灣酒店,唐安安住的那家酒店嗎?”方豔芸忙問道。
“對。”我點頭。
“行,那我現在就出來。”方豔芸答應一聲。
很快,我們的車抵達杭灣酒店,我和牧峰蠻乾走進了酒店的大廳。
來到大廳,我見到了小董。
“陳先生,你來了。”小董忙和我打招呼。
“怎麼樣?”我問道。
“剛剛我的人竊聽了唐安安一家的談話,希望會對徐先生有用,另外唐安安一家到徐先生家裡,我也都有視頻,至於徐先生的父母進醫院,也有,這些證據可以證明是徐坤的父親被刺激,這才進的醫院。”小董解釋道。
“待會我的律師會來,這些證據你交給我就行。”我說道。
“好。”小董點了點頭,將一個u盤交給了我。
不久之後,我見到了方豔芸,我忙示意方豔芸和我一起到酒店的咖啡廳。
“怎麼了陳總?”方豔芸問道。
“今天出事了,唐安安帶著她的父母來徐坤家裡了,徐坤的父親被唐安安一家氣得進了醫院,情況非常嚴重,已經打擾徐坤家裡正常的生活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