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詫異道。
“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已經將利弊關係和他們挑明了,但是他們依舊不依不饒。”方豔芸繼續道。
“唐安安知道徐坤這邊掌握了那麼多證據,她為什麼還要孤注一擲?”我眉頭一皺。
“她在賭,她在賭徐先生是一個要麵子,是一個萬事都尋求體麵的人,所以她是真的要威脅徐先生,還讓我傳話,說什麼如果不給房子和車子,還有兩百萬現金,那麼她們一家就會在杭城一直待下去,會天天去徐先生公司去鬨,這已經耍起了地痞無賴的性子。”方豔芸說道。
“還讓你轉告徐坤?”我雙眼一眯,繼續道“方律師,他們造成這麼惡劣的影響,那麼就不能讓法律去製裁嗎?”
“間接刺激徐先生的父親,現場的視頻我們還沒有,雖然有錄音,但這還無法徹底去定罪,至於威脅和勒索,他們現在隻是在謀劃,還沒有真正的去實施,這就和罪犯搶銀行前謀劃計劃,但是他們還沒有去做,這無法抓呀,這隻能是警告,當然了,如果真的去徐先生公司鬨了,造成了惡劣的影響,那麼當然可以報警抓人,可是就算情況非常惡劣,也就拘幾天,這放出來了,如果再鬨呢?無賴就是無賴,為了錢,他們看來是鐵了心了,是不會放棄了。”方豔芸繼續道。
“那應該怎麼去做?”我問道。
“這周馬上就要開庭了,徐先生肯定會出庭,而唐安安不出庭,那麼屬於自動放棄,法庭隻能強製執行離婚,到時候徐先生和唐安安一家就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大不了徐先生可以把父母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住,免受打擾,至於這唐安安一家,抓不到徐先生的軟肋,也會自動離去吧,這杭灣酒店怎麼說也要兩千一晚上,每天開兩間房,加上吃喝,一天費用五千計算,一個月也要十五萬呢,唐安安一家拖家帶口,她真的可以耗得下去嗎?死鴨子嘴硬罷了。”方豔芸繼續道。
“真的是活久見了,這一家人。”我無奈搖頭。
“徐先生也不可能因為一場離婚,公司不要他吧,況且還是唐安安出軌,懷了人家的孩子,這一切都證據確鑿,我覺得徐先生礙於麵子,還是因為自己被戴了綠帽,可是說到名聲,唐安安才是最丟臉那一個人。”方豔芸說道。
“是呀,知道自己是過錯方,而且還乾出了這麼喪儘天良的事情,現在居然還跟沒事人一樣,去威脅被害者,這真的是讓人大跌眼鏡。”我歎息道。
“現在他們嘴硬,最終隻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我剛剛離開杭灣酒店,我現在會去醫院,我會和徐先生溝通,既然唐安安一家誓不罷休,那麼就讓徐先生決定到底要怎麼去做吧。”方豔芸繼續道。
“好。”我點了點頭。
電話一掛,我拿出煙點了一根。
這唐安安一家,方豔芸都說的那麼清楚了,居然還想著拿錢,真的是給臉不要臉,一定要人家把事情真正的做絕,才會悔不當初。
事情的利弊關係已經非常清楚,到了這個時間方豔芸才剛剛離開杭灣酒店,顯然是該說的都說了,該勸的也都勸了,是這一家人還在做著春秋大夢。
不,應該準確點來說,是想後半輩子不去奮鬥,想從徐坤身上撈最後一筆錢。
一根煙抽完,我熄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