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過還是謝謝你。”張丹說道。
“我隻是希望朵朵這個孩子的學業不受影響,能夠未來在社會上有自己的一片天。”我說道。
聽到我這話,張丹點了點頭,她從地上站起來,麵露一抹尷尬。
回到房間,我和周若雲跟張丹和朵朵告彆。
張丹和朵朵送到酒店的門口,朵朵對著我們揮手告彆,不多時,我們離開了酒店。
回到家裡,周若雲就問我剛剛張丹找我單獨說話,是什麼事。
“老婆,你猜猜看。”我說道。
“問你借錢嗎?”周若雲問道。
“為什麼這麼猜?”我笑道。
“張丹表麵上看光鮮亮麗,還背著品牌的包包,但看得出來過的並不容易,他住快捷酒店就能看出一些端倪,畢竟難得帶孩子出來,肯定想著住好一點。”周若雲說道。
“對,以前她沒有五星級的酒店不住的。”我點了點頭,繼續道:“你猜的**不離十,的確和錢有關,她說她現在和朵朵在濱江租房子,想有自己的房子。”
“是嘛,那你怎麼回複的?”周若雲笑道。
“我這裡不是慈善堂,我和張丹早就離婚了,孩子也不是我親生的,我對朵朵在教育上的資助,我覺得已經夠了,但是要給他們母女買房,我拿什麼身份去做,我怎麼可能去做。”我說道。
“是嘛。”周若雲笑了笑。
“我承認我和以前的我,在經濟上要好太多太多,但哪怕我身價幾十億上百億,很多事情都是有底線的,不幫是本分,幫是情分,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一路走來,我知道這社會的現實,如果不是我混的比以前好,張丹會帶著朵朵來找我嗎?”我繼續道。
“這倒是。”周若雲點頭。
“做人做事,還是要有原則,升米恩鬥米仇,不能讓外人覺得的付出就是理所當然。”我說道。
“對,很多時候人們都是這樣,有人捏著你的過錯貶低你,有人知曉你的過往依然愛你,有人利用你的心軟無限壓榨你,有人明白你的無能為力好好愛你,世上最可笑的事,我待你與旁人不同,你卻待我不如旁人。”周若雲說道。
“對,所以人心薄涼,時間越久,活著越長,慢慢地,你其實是孤獨的,因為正在的知心朋友,真的很少,能夠有一兩個,那麼就很好了。”我讚同道。
“所以,隻要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就好,外人永遠是外人,每個人在很多時候,都是人生的過客,麵對過客,在一起的時候能坦誠,能夠互相交心,而無法交心,那麼就沒必要去深入接觸。”周若雲說道。
“對。”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