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蚺的疑問,炎淵緊鎖起了眉頭,答道:“李宗主,恐怕要讓您失望了,這個問題幾天前有位少女曾來詢問過,炎某當真是不知曉...”
“單家大長老找上炎某時,隻給炎某看了畫像,並說隻要抓住您與小妖皇中的任何一人,炎魔一族這半年可免去繳納火心髓。”
“炎某一時鬼迷心竅,這才答應了單家的要求,還望李宗主恕罪。”
李蚺挑了挑眉梢。
有少女前來詢問過?
想來,應當是小童無疑了。
了然的點點頭,繼續詢問道:“如今單家家主與幾位單家長老逃的無影無蹤,你與單家交好,可知他們會逃往何處?”
炎淵頓時成了一張苦瓜臉,苦笑道:“這...這...不知...”
他話音未落,李蚺將茶杯重重落在了石桌上。
“嘭!”
石桌緊接著發出哢哢聲響,出現了幾道裂紋。
炎淵的身體跟著響聲猛然一顫,急忙出聲解釋道:“李宗主,我炎魔一族隻是依附於單家生存,說是單家的牛馬也不為過,並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種交好關係...炎某真不知道他們會逃往何處...”
“一問三不知,蛇爺留你還有何用?”
李蚺當真是氣急,微眯的眼神也跟著變幻不定。
炎淵深深低下了頭,不敢去與李蚺對視,心中同樣無奈至極。
他並非想要刻意隱瞞什麼,實在是這些問題...自己當真是不知道啊!
良久,李蚺深吸口氣,再次問道:“你我初次見麵的岩漿洞中,為何會有九嬰的兵刃?你們可曾見到過九嬰?”
聞言,炎淵急的都快要哭了。
一問三不知已是讓他誠惶誠恐,可這兩個問題,自己也同樣不知道啊!
“回...回李宗主,那九嬰的兵刃是單家人拿來,九嬰...炎某並未見過,至於單家人是否見過,就無從得知了...”
李蚺揉著眉頭,閉上了雙眼,內心突感一陣無力。
這種回答,自己想都能夠想的出來...
這炎淵,雖然實力不弱,但並不受單家重視。
恐怕炎淵並未說謊,在單家麵前,炎魔一族真就是牛馬的存在。
想來,單家人也不會向牛馬透露任何重要信息。
看來炎淵是指望不上了,還是得尋到單家人才行...
隻要抓到逃走的那些單家人,一切疑惑儘可迎刃而解。
既然炎淵沒了任何用處,自己該如何處置他呢?
這炎淵夥同單家抓捕自己,導致自己金丹破碎。
雖然最後背叛了單家,在關鍵時刻將自己抓到了地下岩漿世界,並為自己治療了傷勢。
可炎魔的心思並不單純。
此舉看似在救自己,實則是想用自己來與道宗談條件,甚至妄圖得到不滅金丹的凝練之法!
對待這種兩麵三刀的人,隻取一些火心髓,未免也太便宜他了一些。
李蚺掃一眼炎淵,目光略過他手上的儲物戒時,神情不由一怔,眼中生出一抹喜色。
沉聲詢問道:“我曾在你儲物戒中見到一座墳墓,裡麵都埋有何種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