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年輕人胸前大大的“法”字,秦澤頓感不妙。
“執法怎麼找上門了!”
執法和大明的錦衣衛類似,甚至比錦衣衛權力還要大。
監察百官和百姓、審問刑事大案,甚至是清理異獸。
每個執法員也都是高手,至少也是二品武者。
“小哥有事?”
秦澤估計對方是因為異獸來的。
但打死都不能承認。
分身可是自己的保命底牌。
而且珠子吃都吃了,總不能拉出來還給他。
“秦澤,十八歲,家主景苑小區2棟2201,二中三年一班學生,三個月後高考。”
“在江城第一精神病院住院倆月,於今日下午出院。”
“這人是你嗎?”
執法拿出一張秦澤大頭照。
“不是。”秦澤搖頭。
執法:“?”
“沒事我關門接著包餃子了。”
秦澤剛要把門關上,被執法用腳抵住。
“你就是。”執法正色道。
秦澤:“知道你還問個毛。”
執法沉聲說:“該有的程序不能少,這人是你嗎?”
秦澤:“不是我。”
執法:“……”
秦澤嘿嘿笑。
卡bug了吧。
“看來我隻能把你帶回執法部審問了。”
執法收起照片,二階武者的氣勢轟然爆發。
“好吧我是。”秦澤從心道。
執法收起威壓:“今天傍晚六點到六點十五分你在哪兒?”
秦澤想想:“回家的路上。”
“走回來的?”
“坐車。”
“荒郊野嶺哪裡來的車。”
“我運氣好,等到了一輛有緣車。”
反正郊區又沒有監控,你也查不著。
“車牌號。”
“多新鮮,正經人誰坐車還特意記牌子啊。”
“有沒有在山腳附近看到可疑人員?”
“沒有。”
執法拿出一個金色的牌子,上麵同樣有個大大的“法”字。
在看到牌子的瞬間,一股無可匹敵的浩然正氣衝進秦澤體內。
在這股正氣麵前,秦澤無法撒謊。
他有種隻要撒謊就會必死無疑的感覺。
秦澤張了張嘴,準備把傍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出來。
就在這時,降臨在秦澤身上的浩然正氣突然分散到了各個分身上。
殘留在秦澤身上的正氣已經很少,不再無可匹敵。
他立刻閉上嘴巴,假裝疑惑地看著金色牌子。
“你有說謊嗎?”執法問。
“沒有。”秦澤搖頭:“我剛才所說要有一個字是假的,就讓我姐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執法注視秦澤片刻,收起了金牌。
浩然正氣瞬間消失,秦澤感覺輕鬆了不少。
“要是再想到什麼,可以去執法部彙報。”
“有價值的線索能得到豐厚獎勵。”
秦澤裝作一頭霧水:“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執法冷笑:“精神病院山下死了一頭級異獸,你也就是提前走了,不然現在也成為了他的腹中餐。”
秦澤媽呀一聲:“太嚇人了,城裡怎麼會有異獸啊!”
執法冷哼,正要離開的時候鼻子用力嗅了嗅。
“怎麼這麼大血腥味?”
執法探頭向房間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