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裡找了整整一天,一無所獲的秦澤和露水組合來到酒吧。
邊緣劃水有些煩躁地罵罵咧咧:“真能藏!”
“這些狗東西是躲到下水道裡去了嗎?”
酒保將兩杯科技啤酒,一杯鮮榨橙汁推到三人麵前。
“你們又接什麼新任務了?”
邊緣劃水擺擺手:“說了你也不會信。”
酒保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你不說怎知我不信?”
邊緣劃水喝了口啤酒:“我們在拯救世界。”
酒保“切”了一聲:“你還不如說你在拯救隔壁老王的媳婦兒。”
邊緣劃水聳了聳肩膀:“你看,我就說了你不會信。”
秦澤默默喝著果汁,腦海裡回想今天搜索過地方的每個細節。
為了提高效率,馬戲團今天也是全員出動。
然而奇怪的是,信徒今天整整一天都沒殺人。
“你最好離他們遠點兒。”酒保提醒秦澤。
秦澤疑惑看向對方。
邊緣劃水很是不爽:“挑撥離間是吧?”
酒保笑了笑:“我愛說實話。”
“昨天被你舉報送進監察隊的黑龍幫老大已經讓人放話,等他出來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人家和你當兄弟交心,你反手把人賣給監察隊,不愧是你。”
邊緣劃水不以為然:“他能出來再說吧。”
“販賣人口,倒賣軍用物資,隨便一條都足夠他牢底坐穿。”
秦澤環顧酒吧,忽然在角落裡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抬起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邊緣劃水:“看那。”
邊緣劃水看了過去,頓時眼前一亮。
“走,咱們過去和丁上校喝一杯。”
身穿便裝的丁文軒獨自坐在角落裡喝酒,臉上寫滿了苦悶與哀傷。
幾個陪酒女郎上前搭訕,全被其趕跑。
“這不是丁上校?怎麼一個人喝著悶酒?”
邊緣劃水大大咧咧在其麵前坐下,秦澤坐在旁邊的空位,路人甲則是在隔壁桌。
丁文軒看了二人一眼,冷聲道:“滾。”
邊緣劃水咧嘴一笑:“丁上校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
“你的任務還是我兄弟做的,我們差點把命搭進去。”
丁文軒握著酒杯,酒精上頭的他臉色有些發紅。
“沒給你們錢?”
“老子給了你們一百多萬。”
“怎麼?我還得跟你說聲對不起?”
秦澤眯起眼睛:“一百萬就是你隱藏實情的理由?”
暴虐的氣息從他身上升騰而起。
周圍幾桌的人見狀紛紛離開,生怕殃及池魚。
丁文軒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
“所以呢?”
“你們還想怎樣?”
“老子被綠,老婆也死了,你們還想怎樣?”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喊出來的。
吵鬨的酒吧瞬間安靜,眾人紛紛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