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心裡直呼好家夥。
我的老婆竟是我自己?
光頭雲族人同樣看的目瞪口呆。
他可是和對方激情互動了近半個小時。
現在告訴他人是男的?
光頭雲族人不禁感歎,異族人玩的真花。
丁文軒全身濕漉漉,皮膚發白發皺,像是在水中浸泡了許久。
他抬手撓了撓臉,臉皮被瞬間撕破。
可他仍在不斷地撓,直至半張臉血肉模糊。
“你們連續兩次打斷了我的計劃。”
“真該死啊!”
丁文軒看向露水組合與道士,以及秦澤。
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丁文軒繼續說道:“酒店那次本來是我給雲族人設的局,你們非得攪和進來,讓我一切的安排功虧一簣。”
倒吊在天花板上奄奄一息的無傷兄斷斷續續開口:“你身為執法人員,知法犯法,彆再繼續執迷不悟……”
丁文軒仰天大笑:“好像你們雲族和古族聯盟多正義一樣,彆又當又立了。”
“你說你,老老實實追捕你的通緝犯不好嗎?”
“我們世界的事你非要橫插一腳。”
“長個記性,下輩子注意點。”
噗——
一道黑影從地麵拔地而起,化作尖刀,把無傷兄紮了個對穿。
無傷兄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黑影將其從中撕開,滾燙的鮮血和破損的內臟灑落一地。
【檢測到二百一十點世界之源,已回收】
秦澤挑了挑眉,竟還有意外之喜。
光頭雲族人目眥欲裂,可卻又無可奈何。
他和無傷兄是搭檔。
本以為是次輕鬆的獵殺任務,結果現在他們卻成了獵物。
秦澤明白了丁文軒的意思。
雲族人追捕湛黎時無意間發現了信徒的蹤跡,於是調轉目標。
丁文軒為了保密他的“主”,決定做掉異族,沒想到獵殺者小隊和湛黎成了變數。
“後來我想蟄伏一段時間,等風聲過去再執行吾主的計劃。”
“不過昨晚遇到你們,讓我改變了主意。”
“我不妨將計就計,用你們來獻祭吾主。”
“一群中級武者的價值,可遠遠高於每天獵殺的普通人。”
“結果是你!”
丁文軒怒發衝冠,眼睛死死盯著秦澤。
“馬上就要成功了!”
“你破壞了吾主降臨所需的身體!”
“害死了我的老婆!”
“毀了我的一切!”
丁文軒雙手掩麵而泣,血色淚珠不斷從眼角滴落。
邊緣劃水難以置信:“啊?你老婆不是你自己?”
丁文軒蹲在地上,把破損的“景可太太”小心翼翼捧了起來。
隨後他張開嘴,一口一口全部吃了下去。
他雙臂摟著肩膀,邊顫抖邊喃喃自語:“從現在起,我們兩個永永遠遠地在一起了,再也不會分開……”
秦澤無語。
他怎麼還成殺人凶手了?
明明是丁文軒自己藏在景可太太裡麵。
又自己撕開出來的。
關他屁事。
法王在局域網中打趣道:“這老東西的精神狀態和秦狗相比,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丁文軒緩緩起身,張開雙臂,滿臉的虔誠與狂熱。
“偉大的主啊!”
“您最卑微的信徒在此向您禱告。”
“請您賜予我無上的神力,清理世界的汙濁與異徒。”
“我願奉上我的一切,換來您的無上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