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送你出去。”查龍頓站起身。
兩個人來到屋子外麵,可木森在閣樓下麵等待著。看到他倆出來,懵逼的眨著眼睛。
“可長老,送這位朋友去河邊的閣樓。”查龍頓嚴肅的說道。
外麵幾個寨子的人看到一個陌生人,都很奇怪,愣愣的看著。
應空秀早就用麵具擋住了臉龐,連眼睛都擋住,這並不影響她的視線。
可木森愣愣的看著,眨巴眨巴眼睛也沒說啥,帶著應空秀就到了閣樓前。
“呃…。”可木森剛要說什麼,應空秀擺擺手就進了屋子。
很快,來了兩名衛兵,站在了門口。
片刻後,一身黑衣的應空秀走了出來,臉上依然帶著麵具。
她徑直走向巫師的住所,一堆人跟在後麵看熱鬨,各懷鬼胎。
進了院落,看熱鬨的人群被衛兵擋住,應空秀一個人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擺設依然保持著原樣,瓶瓶罐罐的不少,和紅竹寨的星滿靈巫師房間內差不太多,看來巫師都是這些東西。
作為巫師繼承者的應空秀,對這些東西再熟悉不過。她仔細的尋找著,卻沒發現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這讓她皺起了眉頭。
這裡的氣息亂七八糟,分不出是哪兒的,看來巫師暴斃後來了不少人。
她捏了個巫術指法,打出一道光。那白色的光立刻變成一團霧氣,在屋子的每個角落搜尋著。
很快,應空秀就探測出蠱術的痕跡。可惜這並說不了什麼,巫師本身也會用蠱,沒有證據表明蠱術的痕跡是外麵的。
蠱的本身,是人為施法,控製毒蟲來操作,少量的會有植物。《地玄令蠱》中明表玄蠱氣物,毒足為首,地表精氣,熱濕功以。
苗疆地域,用蠱之人並不鮮見,各種毒物和技術變化萬千,但是一切都以大地的精氣為基礎。和修行不同,每個人有不同的氣息,絕無重複,雖然有的時候很接近,但是高手輕而易舉的可以分辨出。
蠱術卻不同,無論水平高低,氣息都是一樣的。除非現場經曆,否則從殘存的氣息是找不到人的。
應空秀搜尋了半天也沒找到有價值的東西,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走出屋子,看熱鬨的還在院牆外麵等待著,可木森副長老也在。
應空秀出了大院後,可木森走上前問道“有線索嗎?”
“嗬嗬…有!”應空秀高興的說道。
“啊?好好好!請閣下回去休息吧!”可木森十分興奮,引領著她回到閣樓。
“我這就向長老彙報!”可木森一溜小跑的離開了。
已經是深夜了,人們都進入了夢鄉。寨子裡十分安靜,隻有各種夜行昆蟲在鳴叫,似乎提醒著彆人,夜間的世界才是它們的。
閣樓外麵的兩個衛兵十分敬業,來回繞著閣樓巡視著,沒有一絲睡意。
應空秀打坐在屋子中央,閉著眼睛修身養性。
悶熱的夜晚,蚊蟲十分活躍。
雖然塗抹了驅蟲的東西,但是兩個衛兵還是被各種攻擊,他們不停的揮手驅趕著,不堪其擾。
打死幾隻脖子上的蚊蟲,一名衛兵罵罵咧咧的皺著眉頭。忽然,他感覺有些困意,睜了睜眼睛卻越來越困。
他依偎在樹上,打著哈欠,沉睡過去。
另一個衛兵想過去問情況,結果也困的站不住,摔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一個黑影從黑暗中出現,悄無聲息的靠近閣樓的外麵。
應空秀毫無察覺,依然在打坐中。
黑影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輕輕打開,裡麵是兩隻瘦小的蟲子。
念了幾句後,蟲子晃了晃,張開翅膀飛了出來。
在空中轉了幾圈後,兩隻蟲子從閣樓的縫隙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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