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外省的業務對接中,孫仁義和對方幾個人晚上把酒言歡。
在酒過三巡後,昏沉沉的對方無意中透露出一個驚天的消息,王青天對女人沒興趣,但是對待男人有特殊的情愫。
這條爆炸性的信息讓孫仁義顫抖了一下,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沒有什麼反應,卻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現在回想起來,王青天確實有些奇怪。
絕大多數有勢力的門派,內部的女人員超過一多半,特彆是專門伺候掌門的幾乎都是年輕的女子,個彆掌門甚至還將她們當作泄欲的工具。
可是孫仁義仔細想了想,王青天貴為敵沂河市勢力最大的門派掌門,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女子,全都是臉色白淨的年輕男子。
他也想起來,在和王青天、劉江亭吃飯的時候,端菜上飯、在旁邊服務的人也是年輕男子。
王青天每次出門,身邊沒有一個女子。
他的幾個貼身保鏢雖然全天候的保護著王青天,甚至二十四小時不會超過一定的範圍。
可是就算如此重要的人員,卻不準進王青天的私人臥室。
包括隨時可以找他的劉江亭在內,也從未直接就進入那裡。
但是有兩個年輕男子卻隨時可以直接進入,且無需打招呼。
回憶著種種的跡象,孫仁義感覺到一陣惡心,差點吐了出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王青天表麵看起來威風十足,卻有著如此齷齪的行為。
自此以後,孫仁義在外麵總是借著醉酒有意無意的打聽一些內幕信息。看書菈
可是但凡接觸的人,對方幾乎沒有透露什麼值得關注的信息,嘴巴都很嚴格。
雖然孫仁義是副總管,也是王青天派來代表青山派的,可對方總是有意避開類似的問題。
但是在孫仁義嘴皮子和金錢的驅使下,再加上酒精的麻醉,還是有少數人不小心露了嘴,讓孫仁義不斷的刷新三觀。
這所有的一切,孫仁義都裝作沒聽到,但是都默默的記在了心裡。
他現在管理著兩家不大的店鋪,王青天先讓他練練手,許諾等以後熟悉了再分配一些大型的。
這兩個店鋪表麵上是賣玉器和白事用品的,其實是銷售丹藥、道符和修行者物品。
孫仁義查看了近幾年的賬目,發現這兩家銷售的商品走量都一般,甚至還不如曲常勇的玉器大世界。
可是這兩家店鋪的資金流水卻不少,幾乎都是普通的丹藥和道符,這讓孫仁義感到一絲疑惑。
他將此事告知了劉江亭,對方哈哈大笑道:「老孫你不必這麼認真,保證不出什麼大問題就行了,讓他們自行發展就好。」
這句話明顯不符合正常的商業行為,不過孫仁義也沒有多說什麼。
他通過按照調查發現,青山派很多的普通店鋪都有類似的情況,他們的主要銷售物品就是普通的丹藥和道符。
可是孫仁義知道,這些走貨量和資金來往明顯的不符合常理,而且相差很大。
麵對如此明顯的問題,店員似乎根本不在乎,隻是每天百無聊賴的等待著顧客上門,對店鋪的發展一點都不關心。
通過詢問得知,店員的薪水都是固定的,幾乎沒有什麼提成。
所以,這也是他們消極經營的原因。
種種跡象表明,這些店鋪在掛羊頭賣狗肉。
孫仁義還發現一個問題,王青天每個月都會出遠門,每次三四天,目的地和行程絕對保密,隻有劉江亭和兩個保鏢。
青山派的院落非常龐大,王青天和兩個副掌門的生活居所都有獨立的小院,安全防衛極其嚴密。
劉江亭作為門派總管,也沒有獨立的區域。
可是在大院的深處,有一個管理非常嚴格的小院,那裡是青山派的財務部。
出入那裡的隻有幾個財務人員,還有王青天、兩個副掌門和劉江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