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虎坐在桌子前,斟滿一杯茶水放在了對麵,問道:“於嘯龍,這個事你怎麼看?”
“怎麼看?你們想定罪那就定好了,反正不是我乾的,沒什麼好解釋的。”於嘯龍說罷也不客氣,直接端起茶杯一飲而儘。
“話不能這麼說,凡事得有證據,也不是說你主動承認就定你的罪。現在是法製社會,不是你或者我隨便就能決定的。”邢白虎擺擺手。
“法治社會?現在是法製社會?凡事有證據?那我問問你,就因為那個女人自己撕碎了衣服自己跑出去說是我欺負她?然後她自殺了吃的毒物在我的丹藥內?這就說是我乾的?如果你說是,那可以,這種事情我可以一天之內製造一百起,是不是有一百個人也被冤枉了?”於嘯龍冷哼道。
邢白虎悶哼了一聲,苦笑道:“可是現在的一切都對你不利,你讓我還能說什麼?因為你和周處長也是多年的老相識,他私下裡也說你不是這種人,所以我才來親自跟你談談。我都是為你好,希望為你洗脫嫌疑,這得需要你的配合。否則的話,到最後萬一真的定你的罪了,你說什麼都晚了。你冷靜下來好好考慮考慮,這都是為你自己好。”
“這個事我會查清楚的。”於嘯龍冷冷的說道。
邢白虎苦笑了一下,說道:“很遺憾,現在起你不能自由活動了。作為最大的嫌疑人,現在隻能限製你的活動。”
“怎麼著,現在就要關著我?”於嘯龍眉頭一皺。
“不是關著你,是軟禁,在一八處給你安排的一個院子裡,不能出入,不能對聯係,外麵人也不能探視。但生活沒問題,也可以修行。”邢白虎淡淡的說道。
看著百多平米的小院,於嘯龍嘗試著發動氣息。
結果和他想象中的一樣,整個小院被一層透明的氣息包裹,所有的氣息都無法出入,完全是一個封閉的場所。
於嘯龍心中一股怒火升騰而起,想不到自己現在竟然被冤枉至此。
他心裡很清楚,這一切肯定都是周友贏搞的鬼。
因為他的日常作風和口碑,所以幾年前周友贏多次邀請於嘯龍做客都被拒絕,甚至連厚禮都不要。
私下裡於嘯龍聽說周友贏對此破口大罵,認為天心派不識抬舉,完全不給自己麵子。
對此於嘯龍完全不在乎,和對方根本不是一路人,話不投機半句多,甚至多說一個字都懶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