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法對與溫蒂暈船的事情也大感詫異,不過他也沒什麼架子,溫蒂來不了他就自己去好了。問題是坐不了軍艦的話,招溫蒂進海軍的可能性豈不是無限降低嗎?
“我再也不要上軍艦了……”
聽到溫蒂用弱弱的語氣說著絕情的話,澤法的心都碎了。
張達也注意到澤法和緹娜:“澤法先生,您來了。”
澤法關心道:“溫蒂沒事了嗎?”
溫蒂搖搖頭:“沒事了,讓我先試試給您治療吧?”
“拜托了。”澤法沒有推辭,安靜地看著溫蒂用出魔法。
柔和的光芒照耀下,澤法覺得渾身舒暢,今天一天積攢的那點疲勞消散了大半,呼吸也變得順暢起來。
緹娜見到溫蒂停手,急切地問道:“怎麼樣?”
“呼吸道的異常可以確定治愈了,但是感覺澤法先生的病不是由損傷引起的。”溫蒂用一根手指點著下巴作思考狀,囑咐道“如果知道之前發病的原因的話請儘量避免。”
澤法當然知道自己的病因,最主要的原因是情緒問題,得知家人被害的那天是他第一次發病,不過症狀並不嚴重,他甚至能忍著身體上的不適逮捕那夥海賊。
是的,麵對殺害自己全家的海賊,澤法也依然堅持自己‘不殺’的原則,隻負責逮捕,儘管凶手最後難逃一死也是由法官審判後的結果。
可能正是因為這樣,導致他長期心情鬱結,病症遲遲得不到緩解,後來長期高強度的訓練和戰鬥,反而是影響最小的因素。
對這樣堅持自己信念的人,張達也隻能說佩服但不讚同,讓他選的話,遇到這種事還是學赤犬比較爽快。
不過據此或許可以推斷,原劇情中澤法被愛德華·威布爾砍斷手臂,很有可能是因為死了太多學生,導致他情緒失控引發了孝喘,不然堂堂黑腕澤法沒理由打不過一個能被綠牛輕鬆活捉的白二世。
現在澤法被溫蒂治愈,以後不把白二世吊起來打都對不起溫蒂消耗的魔力,話說回來,被張達也這麼一攪和,以後兩個人能不能遇到都不好說。
澤法想到自己的病因,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又很快恢複,溫和地說道:“我會好好注意的,謝謝你。”
緹娜露出喜悅的笑容:“非常感謝!”
感謝不感謝的溫蒂其實並不在意,就像當初治療可雅時一樣,她覺得對方是好人,自己能幫得上忙就幫了,因此而已。
張達也同樣不在意,他是看澤法順眼所以沒有阻止溫蒂去幫忙。以至於緹娜提起醫療費的時候,張達也拒絕掉了,說是就當感謝澤法的指導了。
澤法和緹娜滿懷喜悅地返回軍艦。
而溫蒂則是忐忑不安地抓著張達也的衣角,小心翼翼地登上了琥珀號,溫蒂甚至害怕得閉上了眼睛。
過了幾秒鐘,溫蒂沒有感覺到不適,這才在張達也的鼓勵下試著走一走。
一步,兩步,砰!溫蒂撲倒在甲板上。
張達也正關注著溫蒂的表情,卻沒料到她會在這個時候表演平地摔。
“好痛!”溫蒂不需要張達也攙扶,自己就站了起來,這種事摔著摔著就習慣了。
張達也問道:“感覺怎麼樣?”
“好像完全沒事。”溫蒂有些疑惑,“為什麼?”
夏露露聽見這裡的動靜飛了出來,問道:“怎麼樣,還順利嗎?”
張達也看了眼溫蒂說道:“還算順利吧,雖然遇到了一點小意外。”
溫蒂露出苦惱的表情:“夏露露,我好像變得暈交通工具了,和納茲哥一樣。”
“溫蒂會暈交通工具?騙人的吧?”夏露露難以置信道,“可現在不是沒事嗎?”
“可能是因為琥珀號比較特殊吧。”張達也說道,“我懷疑琥珀號已經誕生了船之精靈。”
“船之精靈?”溫蒂和夏露露沒聽說過這個詞彙。
張達也解釋道:“那是隻會寄宿在船員們非常珍惜的船上的精靈,可以說是船的化身。據說會拿著小木錘,穿著雨衣在船上跑來跑去。在船員遇到困難時,她甚至會想辦法幫忙。”
夏露露若有所思:“也就是說,因為船精靈的存在,琥珀號並不是普通的交通工具?”
“應該是這樣吧。”張達也覺得**不離十。
要說愛護船隻,大家肯定是愛護的啊,每次戰鬥首先考慮的就是不能讓琥珀號受傷,每次結束一段旅途,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裡裡外外檢查一遍琥珀號,每次有事要出去也總是會留下人照看,甲板、桅杆之類的地方也經常清洗和維護。
就是不知道船精靈到底長什麼樣,能不能吃東西,張達也有點好奇。
溫蒂和夏露露同樣好奇,確認溫蒂在琥珀號上不會暈船之後,暈不暈其它交通工具也就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了,反正不影響繼續和大家一起旅行就好。
來這裡這麼長時間,琥珀號的幾乎每個角落她們都去過,但卻從來沒有見過船精靈的身影,這讓她們更加好奇。
“謝謝你,船精靈,還是說應該叫你琥珀號呢?”溫蒂懵懵懂懂地道謝,隻不過並沒有得到回應。
溫蒂想著或許可以試著找一找船精靈,在那之前,先去和佩羅娜說說自己的經曆吧。
等到幾人走進船艙,船頭的凋像腦袋歪了歪,我是船精靈嗎?可他們說船精靈穿著雨衣拿著木槌,那應該不是吧?
凋像鬆了口氣,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凋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