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不了,不過鑒於你這麼熱情,又這麼為我這個好朋友著想,我決定明天幫你搬完家了再走。」
趙錦無情地拒絕了謝安年的好意,但是願意多留一天。
謝安年心裡有些遺憾,但是也不好強求。
「行吧,不過我到時候搬家時間趕,你要是有了決定去的地方,還是要趁早啟程。趁著我今天還有時間,把你送到高鐵站去。」謝安年道。
「沒事兒,你忙你的,我還能幫幫你的忙,到時候我自己打個車就過去高鐵站那邊了。」
「……」
二人又聊了好一會兒,感慨了一番當年在軍校時候的生活,就又忙著打包東西了。
當晚。
睡夢中的謝安年突然發起了高燒。
他口中不停地說著胡話,聲音一會兒正常,一會兒又變得尖細,和他原本的聲音大相徑庭,仿佛嗓子被人掐住了。
隔壁房間,原本呼吸平緩似是睡得很安穩的趙錦,猛然間睜開了雙眼。
緊接著,他迅速起身離開房間,到了客廳之中。
他手中掐了一道印訣,打在了謝父謝母的門上,隔絕了他們屋子的聲音。
而後,趙錦堂而皇之地走進了謝安年的房間,後者此時依舊躺在床上,說著胡話。
趙錦席地而坐,手掌翻飛,一道道不知名的印訣打在謝安年的身上。
不多時,他眼前出現了一道和謝安年有三分相像的虛影。
這道虛影的主人穿著一襲古式長袍,麵目猙獰。而且,他還是從謝安年的身上冒出來的。
「啊呀呀呀!你是何人?緣何破壞本天尊的機緣?」
「嗬!一道偷渡來的殘魂,也敢自稱天尊?」
趙錦這話一出,那道虛影抖了幾下,似乎是被氣著了,但是他的身影也肉眼可見的虛幻了幾分。
他沒再和趙錦多說,猛地朝著謝安年身上衝去。
見狀,趙錦手掌翻飛,數道印訣打出,那虛影來不及再發出任何聲響,便悄無聲息地消散於天地間。
眼前,謝安年已然退了燒,呼吸平緩,睡得很香。
趙錦又打出一道印訣在他身上,消除了他的這段睡夢中的記憶。
解決了偷渡客,一套流程走完,趙錦的臉色也肉眼可見的蒼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