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交給吳老六去辦就行,這就是經紀人的作用。
郝運還有戲要拍呢。
四大惡人的老大段延慶在段譽默認他為父之後,放下了爭權奪位的執念,飄然而去。
大哥,你走的不止是飄然,而且還很突然。
你帶著我行不行。
我外號“窮凶極惡”,雖然書中沒有說我到底有多色,但是能享有這般名號,那我肯定也不是啥好東西了。
你把我這麼一個壞東西,丟在好人中間不管。
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郝運這個陷落在好人堆裡的銀賊,隻能上演教科書級的逃生技巧。
“就不能讓我帶著王姑娘成功逃跑嗎”郝運一邊補妝一邊問導演。
“來來來,你來當導演,你想怎麼拍就怎麼拍。”周校文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
“不行就不行唄。”郝運也沒抱什麼希望。
“斯坦尼認為演員的肌肉鬆弛是形成創作自我感覺最重要的條件……”
周校文拿著郝運的筆記本子,給他講“解放自我肌體”的問題。
郝運要追求一種表演的鬆弛感,雖然周校文覺得他太好高騖遠,但還是耐心的給他展開講解。
我都快50了。
畢業好幾十年,學校裡學的那些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竟然還在執導的同時,給學弟補課,實在太感人了。
“那我在這場戲裡,要怎麼樣才能演出那種鬆弛感呢,我抓著小美人一起逃走,感覺應該挺緊張的。”郝運把腦子拋在一邊,單純去就事論事。
雲中鶴如果不作死,可能不會死。
畢竟他曾經救過王語嫣,在今天的這場殺孽中他也不是罪魁禍首。
可他看到了王語嫣,頓時就吟心大起,非要帶著妹子一起跑路,結果被一肚子火沒地方發的段譽給biubiubiu用六脈神劍射成了篩子。
不過,解讀專家們有另外一種解讀。
雲中鶴除了自己作死,他還有一個理由必須死。
那就是他知道的太多了。
段氏王朝當時就處於風雨飄搖的狀態,大權旁落,一旦段氏出了這等醜聞,極有可能造成朝堂混亂。
雲中鶴也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試圖通過挾持人質的方式全身而退。
他不想被滅口,或者囚禁到死。
當然,這些也可能是過分解讀,畢竟段譽一直沒表現出這方麵的智商。
他就是一個單蠢的幸運兒。
周校文給郝運講了一會課本,然後就繼續拍戲了。
郝運要等一等才能輪到。
先是刀白鳳向段譽交代後事,也是演員們的飆戲階段。
ng的次數有點多,但總算是拍完了這些鏡頭。
終於輪到了郝運的戲。
他從悲酥清風的毒藥中醒來,發現一屋子的姑娘都在喊娘,於是就挑了一個好看的劫持。
安小曦演得王姑娘剛開始喊幾句娘,就被他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哢,這個表情……”周校文喊的哢。
邊上的於閔也在搖頭。
郝運肯定沒問題,他昨晚才去了頒獎禮,薅了一大堆屬性。
如果不是200以上的演技屬性,他都不好意思拿來用。
主要是安小曦,她雖然也有了眼淚,但是見到母親死了,喊娘喊的不夠感情充沛。
“不要著急,慢慢來。”周校文還能說啥呢。
這個安小曦和郝運完全沒法比。
郝運就跟個戲瘋子似得,不惜冒著精神分裂的風險各種鑽研探索。
而安小曦可能是因為年紀小,在表演方麵雖然也學,也有進步,但比起郝運就差遠了。
“不好意思,郝運,伱是晚上的飛機嗎”安小曦也著急啊。
郝運把黑豆托付給她,說要乘坐晚上的飛機去香江。
眼瞅著日頭已經偏西,頂多還有兩個小時可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