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河嘶下符籙後,打開了廁所的門,朝著裡麵走了進去。
可剛進門就看到了裡麵貼著更多的符籙。
他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目光幽怨又猶疑的朝著我看了一眼。
我聳了聳肩,表示還是跟之前一樣。
他深呼吸了幾口氣,似乎心裡壓著怒氣一般,迅速將符籙全部嘶下,揉爛丟到了地上。
見他這幅動作,我心裡更加斷定。
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他簡單的圍著洗漱台看了一圈,隨即又將目光挪向了鏡子,嘀咕道,“這真的是因為挪動,才弄破的鏡子?”
我心頓時提了起來。
這人常年深耕家具一行,自然見慣了各種鏡子碎裂的場景。
是不是不小心弄破的,自然一眼就能認出來。
現在他到這塊鏡子,自然是起疑心了。
這時,薑羽西忽然上前了兩步,說道,“二叔,真的是不小心弄破的,誰知道這玩意兒有這麼脆弱呢。”
薑河轉頭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隨後朝著我跟薑羽西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要開始把這個鏡子修複了。”
我點了點頭,話鋒一轉,故意問道,“老哥,這鏡子真的不能搬走?或者換一塊嗎?”
話音落下。
薑河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道。
“不行!”
“這鏡子是我專門給羽西做的禮物,至此一件,獨一無二,先不說這個價值如何,光是這份親情,就不能隨便糟蹋!”
“留著吧,修一修能用就行!”
“你們快出去吧,我要開始修鏡子了,這可是獨家手藝,不能讓你們看,希望理解。”
他又一次拒絕了我的提議。
我見他這幅模樣,便不在多說什麼,轉頭拉著薑羽西直接來到了客廳當中。
坐在沙發上,她有些忐忑的朝著我小聲問道,“陸明,這真的不會出什麼意外嗎?”
我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知道。”
現在看來,這個薑河對於這塊鏡子明顯有些太上心了,似乎很怕它搬離這裡一般。
但具體是因為什麼,我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相比這個,我更好奇這鏡子裡麵的冤魂,跟那工廠裡的人有沒有聯係?
這可是足足二十多個死人,人是死了,可魂去哪兒了?
在客廳等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
薑河才緩緩從廁所裡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眼角都透著一絲黑暈。
這副模樣,要是讓不知道的人見了。
恐怕還以為他躲在廁所裡自娛自樂去了。
“已經修好了,以後多注意點吧,彆再弄壞了。”
說著,他重重的坐在了沙發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大口的喝了起來。
我跟薑羽西對視了一眼,起身朝著廁所裡走了進去。
探頭一看,那鏡子還真就被他用什麼方法,給完完整整的修複了。
我越看越奇怪,總感覺心裡有些不舒服,索性直接掏出了青銅鏡子,試探著照了一下。
可鏡子當中的情景,卻讓我頓時驚住。
因為
我在青銅鏡子當中看到,這裡麵居然又多了幾隻冤魂,其中一隻很像是薑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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