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安,凱文。”
12點多,拉莫斯到了黃凱文家。
“我用你的名義在報紙上評價了一下巴薩球員。”
黃凱文笑著說道。
“哦,就這種事情啊,你打個電話就可以,根本不需要我過來。”
拉莫斯不在意的說道。
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隨手拿起報紙,馬上瞪大了眼睛,看向沙發上的黃凱文問道:“凱,凱文…難道《馬卡報的這篇報道是你寫的?”
“嗯,就是我。”
黃凱文笑著說道。
“見鬼,那個博揚,我甚至沒感覺到他的存在,他怎麼可能成為下一個凱文。”
拉莫斯激動的說道。
“我自然有這麼做的理由。”
黃凱文回頭笑著說道。
“好的,我也這麼覺得。”
拉莫斯又問道:“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對,等會大家來了再說。”
黃凱文說道。
晚點大部分隊友到了黃凱文家,除了羅本。
斯內德不動聲色,心中卻在暗喜。
羅本那個混蛋終於被排除核心群體了,接下來他韋斯利·斯內德終於要成為皇馬舉足輕重的一員。
黃凱文和幾個後衛解釋了一下報紙的事情。
不過沒有說是他自己寫的。
隻說有他黃某人的意思。
防線的隊友們沒什麼意見。
“今天是準備再次聚會嗎?”
卡薩諾興奮的問道。
為了過來他推掉了約會。
“算是吧,但是有個主題。”
黃凱文笑著說道。
“難道是慶祝我們血洗巴薩?”
薩爾加多問道。
他很少參加這種活動。
就是因為血洗巴薩他才想來和隊友們一起慶祝。
“有這方麵的原因。”
黃凱文笑著擺擺手說道:“還有就是幫阿爾楊慶祝,他申請馬德裡理工大學商學院通過了,我們作為隊友自然要幫他慶祝一下!”
荷蘭隊現在普遍是職業高中畢業,相當於中專學曆。
職業高中再往上是職業大學。
德容、斯內德和羅本都是正常高中畢業,可以申請大學。
其中羅本的成績最好,他正常讀書上班也會有不錯的前途。
羅本沒辦法接受全日製教育,就申請了不那麼嚴格的商學院。
說起來這還是受到了拉莫斯和德容的影響。
拉莫斯上大學。
其中有大小姐的一點幫助,沒什麼可提的。
現在羅本也要成為大學生了。
黃球王作為皇馬的組織委員,球隊平均教育程度提升,自然要組織大家慶祝一下。
“這樣啊……”
卡薩諾撇嘴說道。
他也有點羨慕隊友上大學,可惜他不是那塊料,也不會承認他羨慕。
“我之前不知道,既然凱文說了,我們給阿爾楊準備一個驚喜趴體吧。”
勞爾笑著說道。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黃凱文笑著說道。
斯內德翻了個白眼。
怪不得羅本那個混蛋一直給他發短信,問他有沒有時間。
原來是準備在他麵前炫耀一下。
他和羅本之間關係還不錯,可是兩個人在皇馬也存在競爭,畢竟都是經常被安排在左右邊路,很多時候他們兩個隻有一個可以出場。
“需要我們準備什麼嗎?”
薩爾加多問道。
“確實需要。”
黃凱文拿出一遝a4紙,發給隊友們。
除了歌詞還有標注的發音。
薩爾加多哼唱幾句,幾乎所有人都聽出來是什麼歌了。
這首歌太有名了,有各個語言的版本,皇馬球員基本都聽過這個調子,電影《魂斷藍橋也用它做過插曲。
古蒂自告奮勇指揮,全隊開始練習。
晚一點派對策劃公司和樂隊也到了黃凱文家,開始布置現場。
每個隊友,不管更衣室地位如何。
都在生日當天收到過黃凱文送的禮物,如果時間允許,黃凱文還會幫忙慶生。
更衣室地位都是這麼來的,場上場下兩手抓。
在專業人士的布置下,花園已經像模像樣。
……
羅本在家憋了一天,想和斯內德炫耀,那個混蛋還說有事。
這讓羅本非常不爽。
放假的時候還有事,怕不是出軌了吧。
羅本不懷好意的想著。
之前已經和凱文說過了,再和凱文炫耀也沒什麼意思。
要不給切爾西和格羅寧根時候的朋友打個電話?
可以上大學不裝逼,這不和沒上一樣麼。
羅本在家裡來回走動,想不好如何措辭。
“你怎麼知道我被錄取了?”
“以後想投資可以找我,保證給你賺錢。”
“德容?學曆高不等於眼光好,荷蘭人不騙荷蘭人。”
“年利低於30個點,我腦袋送給你。”
羅本越說越離譜。
妻子貝納迪恩有些看不下去了,再這麼下去羅本得組織龐氏騙局。
“你要不要給凱文打個電話?”
貝納迪恩建議道。
“算了吧,凱文是高材生,而且我已經和他說過了。”
羅本說道。
他突然抓起手機,翻找範佩西的電話。
範佩西那小子職業高中都沒畢業,必須在範佩西麵前炫耀一下!
看了一圈,羅本才想起來他沒有範佩西的電話。
媽的,下次國家隊比賽必須要下範佩西的電話。
太耽誤正事了!
貝納迪恩無奈的看著丈夫在客廳裡麵踱步。
她很能理解羅本的行為。
畢竟在切爾西的時候,羅本還是戰術地位比較高的球員,在邊路有很多開火權。
到了皇馬之後就不特殊了。
就算不跟黃凱文比較,可隊友們比也沒什麼優勢。
皇馬更衣室每一個人都是天才。
這種落差感讓羅本想在其他地方找回自信。
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竟然沒辦法和彆人分享,確實很難受。
這個時候羅本的手機響了。
貝納迪恩就看到丈夫爆發出比球場更快的速度,突然抓起茶幾上的手機。
“凱文?我就不去了,一定要去?喂喂……”
羅本聽著電話裡麵的忙音。
有些不滿的對貝納迪恩說道:“凱文邀請我們過去做客,他直接掛了電話。”
“那就去吧,正好我們也沒事。”
貝納迪恩迫不及待說道。
她不想看羅本繼續在客廳裡麵來回走。
“真是的,怎麼這樣。”
羅本抱怨道。
妻子已經開始換衣服,他也隻能去換衣服。
貝納迪恩化了澹妝,大概半小時後兩個人出門。
又過了20分鐘左右,羅本到了黃凱文家門口。
貝納迪恩快速下車。
羅本抱怨了一路,她有點受不了。
今天她的丈夫就不正常。
上去按門之後,阿爾伯特開門,把兩個人帶進了院子裡麵。
兩個人就看到院子裡麵擺放的蛋糕。
“凱文你不是今天過生日吧。”
貝納迪恩驚訝的問道。
“對,不過有需要慶祝的事情!”
黃凱文笑著說道。
他上去點燃蛋糕上的蠟燭,對著羅本夫婦招手,讓他們到桌子前。
貝納迪恩看到餐具很多,有些疑惑。
“這是彩帶球?”
貝納迪恩問道。
“對,你來拉一下!”
“這不好吧。”
“沒事,你拉吧。”
黃凱文鼓勵的說道。
貝納迪恩稍微用力,啪的一聲響動,彩帶球從中間裂開,金花四濺,一個條幅垂落下來,上麵寫著“恭喜阿爾楊·羅本申請馬德裡理工大學商學院成功”。
蘇格蘭風笛聲響起。
羅本還沒回神。
藏起來的皇馬球員就一個一個從院子的四麵八方走出。
跟著樂隊的伴奏唱道:“怎能忘記舊日朋友,心中能不懷想,舊日朋友豈能相忘。友誼地久天長,我們曾經終日遊蕩,在故鄉的青山上。我們也曾曆儘苦辛,到處奔波流浪,友誼萬歲……”
“凱文,大家……”
羅本使勁揉著雙眼。
他發誓,隻是今天風大。
……
在皇馬球員歡聚一堂的時刻,還有一個人坐立不安。
卡佩羅在這個休息日過的小心翼翼,甚至都沒敢出門。
一切都源自他早上卜卦,卦象天澤履。
根據北宋邵雍所著《梅花易數解,得此卦者,困難時期,多坎坷不順,萬事不宜急進,須循序漸進,謹慎行事。
所以卡佩羅才如此不安,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裡。
“法比奧,你應該出去透透氣。”
勞拉·卡佩羅推開書房門,把茶擺在卡佩羅麵前說道。
“我今天不想出去。”
卡佩羅歎氣說道。
“出去透透氣,活躍一下你的腦子。”
勞拉把窗戶打開,幫卡佩羅收拾了桌麵。
卡佩羅無奈起身,準備就在家樓下溜達溜達。
穿上外套走出公寓樓,卡佩羅不敢貼著樓邊走,也不會距離馬路太近。
在樓下轉了幾分鐘,就他想回家了。
往家走的時候,他想起車裡還放著從球隊帶回來的錄像帶。
等他靠近車子就聞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
心中有了不好預感的卡佩羅快走兩步,這種臭中帶腥的味道越來越大,他打開車門之後,就看到駕駛室的座椅上擺放著一排開了罐的鯡魚罐頭。
卡佩羅甚至不知道應該罵人,還是感謝那個混蛋有素質,沒有把罐頭倒在他的車裡。
這樣的場景,讓卡佩羅連呼吸都忘記了。
他死死捏住雙拳,臉龐憋的通紅。
半響,咬著牙喊出三個名字:“卡薩諾、尹瓜因、托雷斯,我和你們沒完!
!”
……
第二天。
黃凱文到了球隊。
發現卡薩諾他們幾個又被下放b隊了。
“怎麼回事?”
到了訓練場,黃凱文問道。
“不知道,但是教練今天沒開車來。”
勞爾說道。
黃凱文:……
這是什麼情況。
昨天卡薩諾可是在他家玩到半夜才走。
現在黃球王都有點佩服他們的頭鐵了。
大晚上竟然還去搞破壞,怪不得教練生氣。
因為卡佩羅的原因,訓練的時候球員們都不敢大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