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楚恒今天其實已經很累了。
他昨晚上加餐險些到天亮,加上一路舟車勞頓,渾身跟要散架似的。
可儘管如此,也阻擋不住他想要幫扶弱勢群體的善心。
一想到那些有著家暴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妹,破碎的他的可憐小姐姐們,他這心裡就不落忍。
於是乎,楚恒一臉期待的揣著自己那顆悲憫之心躺在了床上,安詳的合上了眼,嘴角微微上翹,帶著絲絲笑意。
準備先養精蓄銳一番,再去安慰,去溫暖那些孤寂、可憐的靈魂。
一覺睡到八點多,楚恒就被急不可耐的岑豪叫了起來。
“楚爺!楚爺!快醒醒,時辰到了。”
“我特麼要上路了啊?還時辰到了!”
楚恒沒好氣的坐起來,抬手揉揉眼屎,一看時間才八點多,就氣不打一處來,瞪著穿的溜光水滑的岑豪“你丫是不是有病?才這個點去乾嘛?不少都還沒上班呢。”
“洗個澡唄,不行就去捏捏腳,閒著也閒著。”
“易容呢洗個屁……捏腳倒也行。”一提這個楚恒可就不困了,立即掀開被子下地,往衛生間走去“外頭冷不?”
“還成,能有十幾二十度,挺舒服的。”
“那你把我放在最大那個皮箱子裡的那套紀梵希找出來,還有雙在德國買的定製皮鞋,也拿出來。”
交代了一句,楚恒一頭紮進衛生間,上個廁所洗洗澡,三分鐘不到就帶著一身水汽出來了。
岑豪比他還積極,已經把他的行頭翻出來擺在了床上。
“是這套不?”
“對。”
楚恒走上前,拿起衣物就往身上套。
上身紅白格子襯衫,下身米黃色高腰西褲,配著可調節的巴黎扣,整個人看起來既乾練得體,精致複古,同時又帶著點騷氣。
最後穿上那雙高端定製的完全貼合腳型的黑色鴕鳥皮鞋,楚恒往岑豪跟前一站,問道“怎麼樣?拉風不?”
“挺好!”岑豪敷衍的評價了句,就催促道“走吧走吧。”
“看給你丫急的!前頭帶路,走著。”
楚恒莞爾的打了個響指,哥倆從房間裡出來,乘坐電梯下樓,讓酒店這邊給出了個車,先去了附近一家高檔按摩院,洗洗腳,喝喝茶,談談心。
約莫十一點又去杜老誌進行下一趴。
哥倆嗨皮到快天亮了才回酒店休息了一會兒,九點多就乘車去機場,飛往爪哇島的萬隆。
可是把這倆孫子給忙壞了。
兩天都沒怎麼休息好的哥倆一上飛機就開睡,經過長達五個小時的航行後,於下午三點多抵達萬隆。
從機場出來後,他們先去了楚恒上次來的時候,為了方便順手買的一間宅子那。
本來他們打算在這住一晚的,可儘管他買的是高端公寓樓,密封性什麼的都很好,但間隔小半年下來,屋子裡還是落了一層薄薄的灰。
加之哥倆又都很累,誰都不想打掃房間,再有也不差這百五八十的,索性就沒在這住,卸下了偽裝,換了套衣裳,就以本來麵目從公寓出來,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順便定了明天回港島的機票。
翌日晌午,哥倆落地港島。
早上收到消息的韓雲雯早早地就帶著一家老小跟一票保鏢來了機場。
見這倆貨帶著大包小裹從裡麵出來,抱著已經有半歲多的小韓宇的韓雲雯激動地喊道“楚恒!岑豪!”
“唉!”
楚恒也是心頭一熱,笑著揮揮手回應了下後,忙快步走上前,打了一圈招呼後,身後抱過長大了不少的韓宇。
“哈哈,大兒子。”
許是因為愧疚的原因,一直都喜歡女孩的楚恒對韓宇很是偏愛,抱過來就連親了幾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