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菜菜緒的女騎士裝備是全套的,水上隼人給她開的工資也不算低,她身上穿的皮衣、靴子、乃至頭盔,都是好東西。
什麼,你說為什麼沒有褲子?
菜菜緒今天穿的是一條極其短的牛仔褲,剛剛水上隼人隔那麼遠根本就是通過那雙大長腿認出她來的。
站著的時候倒還罷了,坐在機車座位上的時候,那可真是讓人挪不開眼,藍色的牛仔褲與裡麵隱約露出的一截黑色安全褲加上雪白的大腿相互輝映,看得水上隼人酒意更濃。
“你在看什麼?”菜菜緒將頭盔抱在懷裡,一條長腿支撐在地上,纖細筆直:“還不上車?”
“噢,我在看你的鞋帶掉了沒有。”水上隼人沒有挪開視線,酒壯慫人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她發現了。
“我穿的是靴子,沒有鞋帶。”菜菜緒看著他。
“那你的鞋帶沒掉。”
“...”
“哈哈哈,上車!”水上隼人笑著跨上了車:“我這還是第一次做彆人的擋泥板呢。”
“頭盔?”
“你戴吧,安全點。”
“嗯。”菜菜緒戴上了頭盔,雙手扶在車頭上。
而水上隼人,也將手扶在了菜菜緒纖細的腰上。
菜菜緒下意識挺直了腰板,一股觸電般的感受像是海浪一般,從腰上傳導至背上、手上、脖子上、乃至全身。
“你!”
沒等她多說什麼,水上隼人幾乎整個人都靠了上來,酒後的他愈發炙熱的氣息甚至隱約打在了她的頸脖之間,讓她不自覺縮了縮脖子。
機車本來就不適合載人,但凡載人,那距離幾乎就像是連體人一樣了。
之前那次菜菜緒坐在他身後的時候,就讓他占了不少便宜,留戀至今。
今天坐在菜菜緒的身後,占便宜的依舊是他。
水上隼人下意識把屁股往後麵所剩無幾的空間挪了挪,今晚喝的酒不算多,他的弟弟還沒達到那種酒後站不起來的地步,倒不如說正是微醺時候,弟弟的精神十足。
他乾咳了一聲:“可是沒辦法啊,不扶腰也太危險了,我喝了酒也沒法開。”
菜菜緒不自覺扭了下身子,她的腰相當敏感,顯然是無法適應:“你、你還是換個位置吧。”
“噢,那好吧。”水上隼人的手往下一放,擺在了她滑嫩的大腿上,手還下意識摩挲了一下。
“腿上也不行!”
“噢...”水上隼人有些失望,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可是你不覺得這樣有點被身後的人操縱的感覺嗎?我就很不喜歡這樣。”
“被操縱...”聽到這個詞,菜菜緒頭盔下的呼吸粗重了些許,反而更堅定了她的意見:“我覺得沒問題。”
“那~行~吧~”水上隼人拉長了語調,老不願意地說道。
...
東京夜裡的燈火輝煌的街道中,一個身穿皮衣、一雙長腿亮眼的女騎士,身後載著一個男人,穿行在車流當中。
這輛機車的車速越來越快,穿過了熱鬨的長街,穿過了大橋,直至進入生活區以後,車流量也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