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一個晴朗的午後。
“法瑪斯~”
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法瑪斯手上的鋼筆稍頓,很快又繼續寫著手上的書籍。
“法~瑪~斯~”
塵歌壺中,法瑪斯蹙眉,抬頭看向書房的落地窗,外麵是他見慣的山間景色,似乎沒什麼特彆的,仿佛之前都是他的錯覺。
悠閒的樂土,還有開得絢爛的芍藥山茶。
在法瑪斯重新動筆之前,傳來了悠揚的樂音。
他打開窗,一個穿著淺白色衣服束胸,光著雙腳,背上帶著翅膀,拿著豎琴的身影從屋簷上跳了進來。
“溫迪……”
法瑪斯輕笑,轉頭繼續忙於自己的文書工作。
“嗯哼~”溫迪應了一聲,相當不見外的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翹起小腳,一甩一甩的,笑眯眯地跟忙著寫書的法瑪斯打招呼:“早上好啊。”
法瑪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突然放下了手裡的筆,走到溫迪身邊坐下。
“你的自傳寫得怎麼樣了?”
溫迪好奇的看著法瑪斯手裡的一遝紙張。
“快了,寫到我們第一次相遇了。”
法瑪斯伸出手,一把攔住了溫迪的腰肢。
一陣酥麻感襲來,溫迪不由自主的倒在法瑪斯懷裡,他的肚子可沒有衣物遮擋,現在被法瑪斯的手撫摸著……
“彆……”
溫迪本能的抗拒,又提不上勁,隻能倒在法瑪斯臂彎裡。
“幫我說句話,就放過你。”
法瑪斯的手漸漸向著溫迪的肚子下方摸去。
“嗯~什麼?”
渾身酥麻,溫迪隻能低頭看著法瑪斯作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