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了一下自己還在發熱的肚子,溫迪顫抖了一下,小聲的說。
聽到溫迪的話,看著他委屈的表情,法瑪斯調戲般的,半蹲著,把自己的腦袋伸到溫迪的耳邊:“因為…我怕我把握不住。”
說完,法瑪斯剛準備站起,卻被溫迪一把攬住,他用力把法瑪斯的腦袋往前一按,在法瑪斯的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一個人就算再怎麼強大,嘴唇也不可能有什麼防禦力,法瑪斯的嘴唇一下就流出了血。
“嘶。”
倒吸了一口涼氣,法瑪斯移動著剩下的唇瓣,連聲呼喚:“痛痛痛……”
“你不是很厲害嗎?這樣就不行了?”
通道中已經沒有火焰,隻有晨曦的微光,透過入口,直直的照耀進來,前胸布滿花紋,側身坐著的溫迪咬住法瑪斯的嘴唇,還一邊從口中擠出幾個字。
濃鬱的蘋果酒味道灌入法瑪斯的鼻腔,他知道,麵前的少年早餐肯定又是一杯酒水。
“不要喝這麼多酒啊……”
溫迪死不鬆口,法瑪斯又不敢向後拉扯,於是兩人就這樣在通道中僵持著,直到張開嘴的溫迪,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涎液,順著嘴角流出時,才輕輕放開法瑪斯。
擺脫束縛的法瑪斯,第一時間就捂著嘴唇,向後躲了躲,他可不想再被溫迪咬住。
溫迪深吸口氣,感覺有點氣不順。
看了看肚子上花紋,恢複了平日一身綠衣裝扮。
溫迪露出莫名的笑意,伸出舌頭,誘惑一般的舔乾淨了嘴角法瑪斯流出的幾滴血液。
“下次?再來?”
法瑪斯笑了笑,意有所指的望著溫迪的肚子。
而在千裡之外的璃月,破曉時分,一隻鴿子停在了身穿山岩般肅穆的黑色長衫,雙眼如同金珀的男子手上。
取下鴿子腿上的書信,緩緩展開,攤平。
信是返回蒙德城的凝光寄來的,目的是通知作為七星之一的刻晴,帝君的神諭已經完成,卻不知怎麼,被這個身形欣長的男子截下。
鴿子撲騰著翅膀,跳到讀信男子的肩膀上。
待他閱讀完紙上的文字,將信件按照七星特有的保密方式折好,又放回了鴿子腿上。
靛青色的鴿子飛起。
在這晨霞熹微之際,山巒彼端的雲層漸漸地染上了一點粉紅,猶如霓裳花盛開在夏日的夜空。
“鐘離先生,又在一個人看風景呢?”
一個塗著黑色指甲,&nbp;帶著一頂六角帽,眉眼中透露著狡黠和調皮的女孩子,突然張牙舞爪的出現在了端坐著的鐘離背後。
“胡堂主……”
鐘離沒有回頭,眼前淨是璃月的美景。
“唉,鐘離先生總是像個老古董一樣,什麼都懂,卻什麼都不關心……”
沒有嚇到鐘離,自覺沒趣的胡桃聳了聳肩,快步走開,不知道去哪兒玩了。
等到萬籟俱靜,鐘離淡淡的歎了一口氣。
“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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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修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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