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雖然活過了很長的歲月,各種大場麵也見過,但到了這種時候,法瑪斯還是緊張得不像話,笨拙的抓住溫迪的腳,捏著少年的腳趾,差點連左右腳的鞋都穿反了。
“噗嗤……”
溫迪嗤笑的看著緊張的法瑪斯,腳底傳來柔軟的感覺,讓他的臉紅紅的。
直到法瑪斯將白色的絲襪提到他的大腿,溫迪才驟然發現,自己剛剛的行為是多麼大膽。
不過,話說出口,反悔已經晚了,隻能任由法瑪斯小心翼翼且笨拙的幫他穿著鞋襪。
法瑪斯的手指不經意勾了一下溫迪的稚嫩的腳心,突如其來的癢感引得後者站立不穩,下意識的抓住了法瑪斯頭發。
“嗬哈,彆~”
溫迪輕笑出聲,法瑪斯見狀,更加輕柔的為他穿上襪子。
花海之中,兩人靜靜看著落下的花瓣,溫迪抱著花束,伸出手,接住落下的潔白花瓣:“這份驚喜,我很喜歡。”
法瑪斯有點驚訝。
“你今天突然好坦率啊。”
“沒辦法,和傻瓜在一起,隻能儘量讓自己的話淺顯易懂了。”
溫迪看著站起來的法瑪斯,用帶著戒指的手,溫柔的摸上他的臉。
“還不快收回神力?把珍貴的力量用在這些地方。”
輕輕揮手,撫摸了一下腳邊的花海,溫迪小聲埋怨。
他知道,眼前的花海都是法瑪斯用神力凝聚出來的,要維持大麵積的實物幻術,需要耗費的神力也是海量的。
而他放眼望去,麵前的花海幾乎看不到儘頭,屋簷,風車,乃至在地平線的終點,依然是潔白的塞西莉亞花。
不過,這也能看出法瑪斯實力的強大,即使比不上最強盛的時期,恐怕也相差無幾了。
就是不知道和治理璃月千年的摩拉克斯相比,又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抓著法瑪斯手腕的溫迪眼神中帶上一抹憂愁,被敏銳的法瑪斯察覺。
“怎麼了?不開心嗎?”
紅衣少年關切的問。
“不,隻是…有點害怕。”
溫迪緊緊的抱住麵前的法瑪斯,貼在他的胸口,貪婪的大口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
“怕什麼?我會離開?”
患得患失的感覺讓溫迪把頭埋在法瑪斯的胸口,一言不發。
“走。”
法瑪斯抱起了溫迪,而溫迪早就習慣被他抱來抱去,雙手環住少年的脖子。
無邊無際的花海消失,隻剩下溫迪展開的青色幻境。
但在兩人進入騎士團的房間後,幻境也消失不見,夜晚外出的蒙德居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隻覺得今晚的蒙德城裡有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塞西莉亞花的香氣。
進入騎士團的房間,法瑪斯用腳後跟帶上了門。
“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溫迪用陳述句的語氣說完,離開他身上,跳到地下,伸了個懶腰。
“困了,我去洗澡。”
說著,他換上了原本屬於法瑪斯的拖鞋,噠噠的往浴室去了。
看著溫迪的背影,法瑪斯像一尊雕像一樣,久久不能動彈。
久經沙場的法瑪斯,此時一頭冷汗,胸腔裡像是放了幾隻兔子,硬是跳出了心律不齊的味兒。
剛剛才表白,溫迪現在就當著他的麵洗澡,這好嗎?
“他剛剛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是在暗示我嗎?我應該進去嗎?”
法瑪斯的腦海裡閃過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想法,明明剛才溫迪什麼都沒做,但一顰一笑,似乎都有了某種暗示的意味。
“不行,簡直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