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柔和的風吹過,帶著蒲公英的小絮在空中飛舞,今天的自由之都蒙德顯得格外明媚,熱烈的氛圍縈繞著整個城市。
不算寬廣的街道鋪上了兩條淡綠色的地毯,蒙德城的城門前還掛著不少風車形狀的花壇,每家每戶的屋子上也掛著花環,風車之類的裝飾。
蒂瑪烏斯的煉金鋪裡,砂糖和阿貝多在做實驗,搖晃著手中的藥劑,布滿煉金材料的桌子上,放著一大束甜甜花。
那是阿貝多送給砂糖的禮物。
而在蒙德城的另一邊,清晨的天使的饋贈生意一般,又守護了蒙德一個晚上的迪盧克坐在酒館外的桌子上,對麵是端著“午後之死”的凱亞。
原本兩人隻是對坐著默默飲酒,直到凱亞掏出了一支蒲公英,把種子全部吹到了對麵的迪盧克頭上。
“哈哈哈…”
看著迪盧克的頭頂和紅色的馬尾上沾滿了蒲公英絮,連手中的酒杯裡都漂浮著幾朵白色的種子,凱亞難得的拍著桌子,哈哈大笑。
“凱亞…”
迪盧克捏著酒杯的手逐漸用力,好像有火焰在他通紅的眸子裡燃燒。
“咳咳,彆介意嘛,大過節的。”
凱亞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迪盧克逐漸繃緊的身體,還不斷的向下揮手,表示不要放在心上。
直到迪盧克緩緩站起,從背後拔出了大劍。
“哎唉…彆著急,我賠你一杯。”
“等、等等…彆動手,救命啊!”
一紅一藍兩道身影打鬨著,路過了飄滿花香的花語花店。
花店前,芙蘿拉開心的招呼著前來買花的居民,而在人群中,一個銀發的小男孩拉著臉上貼著創口貼的班尼特,在不斷的打噴嚏。
“雷澤,你沒事吧…”
“阿嚏!”
話音剛落,雷澤又彎下身子,打了個噴嚏,一直戴著的灰色兜帽落下,垂到腰間的毛發都豎了起來。
班尼特連忙拍拍雷澤的背,一邊安慰他:“算了,我們還是明天再來買老爹們的東西吧…”
“不,今天就買,一起…”
雷澤隻覺得自己的鼻子癢癢的,包著紅色瞳孔的眼眶因為多次打噴嚏變得通紅,還努力捂著鼻子,不讓自己繼續打噴嚏。
蒙德城裡的酒香和花粉香味太濃鬱了,還有婦人胭脂的味道,尤其是風花節期間,花語花店進購了一大批來自璃月的霓裳花,雷澤似乎是對這種絲綢一般豔麗的花朵過敏。
追殺著凱亞的迪盧克路過兩人身邊,頭頂上白色的蒲公英種子飄飄洋洋,剛好落到了雷澤的鼻尖上。
“阿…嚏…!”
一個比平常都要大的噴嚏響起,雷澤順勢倒向了班尼特的懷裡,像個小狼崽一般,甩甩頭,在班尼特懷裡蹭了蹭。
人聲鼎沸,噴嚏聲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唯獨在騎士團忙碌的諾艾爾動了動耳朵,牽著可莉的小手,向矗立著巨大風神雕像的西風廣場走去。
今天是向風神巴巴托斯大人獻上風之花的日子,所有的一切都格外的隆重,連平時總是宅在圖書館的麗莎,還有在教堂工作的羅莎莉亞和芭芭拉,都走了出來,在教堂的大門口,看著巨大的風神像。
“哼…連風花節,教堂都不放假,真是……”
穿著紅色修女服,帶著白色手套和荊棘之冠,懷抱著胸前的白史萊姆,羅莎莉亞走到教堂和西風廣場的欄杆邊,剛準備抱怨,身後的握著拳頭的芭芭拉及時製止了她。
“羅莎莉亞修女!不可以在風花節說壞話哦!”
“哼……”
看著身後充滿元氣的芭芭拉,羅莎莉亞沒有多說什麼,靜靜的扶著欄杆,看著巨大風神像下的琴和溫迪,還有一道金發的身影。
“熒,風花節過得還開心嗎?”
溫迪依然是一副俏皮的語氣:“這個風花節對你來說一定是記憶深刻吧。”
“確實,這算是我來到提瓦特以來印象最深的一個節日了。”
熒點了點頭,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個月,的確發生了不少事情……
“這次有我們,還有賣唱的和法瑪斯,這屆風花節是不是格外的熱鬨啊?”
飄在半空中的派蒙開心的對琴團長說,絲毫沒有注意到琴無奈的笑容。
“是的…感謝你們來到蒙德,也希望你們能繼續享受在蒙德的生活。”
其實,琴團長想說的是,要不是法瑪斯和溫迪,這個風花節會少很多麻煩……
不過,倒也多虧了他們,解決了不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