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北國銀行還是老樣子,璃月和至冬融合的裝飾,夜間守衛娜蒂亞表情的嚴肅的在銀行大門站崗,但眼神卻瞟向北國銀行對麵的觀景回廊,那裡有一個正趴在欄杆上寫信的愚人眾青年。
這位青年叫弗拉德,來自至冬的雪國,白天在北國銀行值班,晚上一般在觀景回廊的空地上寫信。
弗拉德因為文化的差異,很難融入璃月人的圈子,最後放棄了和本地人交流。
好在,弗拉德雖然和璃月本地人沒有過多交流,但卻有一個同為至冬國來的筆友,做他的心靈支柱。
而從萬裡之外來到璃月的娜蒂亞就是弗拉德所說的筆友,隻不過,成為筆友的這段過程還多多少少有些巧合,如果不是娜蒂亞把寫給哥哥的信遺留在觀景回廊,如果不是弗拉德恰巧撿到了信,以為是寫給自己的,這之後的故事恐怕都不會發生吧。
守衛弗拉德和娜蒂亞,兩個人一個白班一個夜班,機緣巧合下開始互相寫信,由於愚人眾嚴厲且殘酷的淘汰規則,兩人就像太陽與月亮一樣無法相見,因為共同的背景,來自同一個國家。
相似的處境和共同的職位,難免會擦出愛情的火花。
又是一對小情侶。
深夜的北國銀行早已歇業,達達利亞把咬在嘴裡糖葫蘆竹簽扔進港口的水渠中,提著大包小包,踏上進入北國銀行的樓梯。
在他麵前則是負手的鐘離,正抬頭打量著北國銀行的外景擺設。
“外方內圓,堆砌結榫,蝶旋而上,又留存了至冬國的彩色玻璃和冷鐵掛飾,以普遍理性而言,的確可以說是集兩國建築之大成。”
鐘離一臉沉思的望著頭上的飛簷,絲毫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身後提著大包小包的達達利亞,好在達達利亞接受過戰士訓練,換做是普通人,早就累趴下了。
“鐘離先生……你是不是也得幫忙提一點?”
達達利亞把所有的袋子扛起,這些袋子裡裝的都是一些書籍和生活用品,沒有什麼易碎的瓷器,不然,橘發青年還真得通知北國銀行駐守的愚人眾來幫他搬鐘離剛剛買的東西。
“葉卡捷琳娜告訴我,我的賬戶最近這兩天支出了四百多萬摩拉,您有什麼頭緒嗎?”
看著在前麵當甩手掌櫃的鐘離,達達利亞氣不打一出來,那雙藍眼睛卻像幽深的夜泊石一樣,開始變得閃亮起來,故意用疑惑的語氣向鐘離發問。
“咳……的確是我花的…不過,若是沒有公子先生的允許,北國銀行也不會準許我將賬單寄到這裡。”
雖然是在為自己不帶摩拉找借口,但鐘離反倒沒有什麼尷尬的情緒,語氣中甚至還有種本應如此的意思。
鐘離帶路,推開了北國銀行的大門,走進富麗堂皇大廳,忽略掉櫃台前葉卡捷琳娜奇怪的眼神,兩人徑直走上了二樓。
“好吧,鐘離先生,你的房間就在這裡。”
達達利亞用腳帶上了門,把提著的大包小包扔在了地上。
剛剛開始和鐘離逛夜市的時候,達達利亞還會看看鐘離買了哪些東西,可隨著自己提著的紙袋子增加,逛得不耐煩的他後來就隻管付賬,也不再關注鐘離到底買了些什麼。
直到現在,如釋重負的橘發青年搖搖腦袋,頭頂兩根橘色的呆毛跟著抖了抖,他眨眨眼:“賬單我拿走了,早點休息,不打擾你了!”
達達利亞突然想起,自己似乎還有一筆債務沒有催收,今晚光顧著和鐘離逛街了,差點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看著達達利亞著急離開的背影,鐘離陷入沉思。
“留步。”
坐在椅子上的鐘離出聲,正欲轉身離開的達達利亞聞言,略微疑惑的看著他。
“這本書是給你買的。”
說著,鐘離從地上的一堆袋子和包裹裡準確無誤的抽出了一本用牛皮紙包著的厚重書籍,按照鐘離的手掌大小,都快要握不住這厚重的書籍。
“哦?用我的錢,買禮物送給我嗎?”
達達利亞的臉上泛起了無奈的微笑:“按照璃月的習俗,我應該是當麵拆開呢?還是等到離開這裡再打開呢?”
鐘離的眼中閃過一抹溫柔的金光,沒有回答達達利亞的詢問,而是打開另一個紙袋子,從袋子中抓出一小瓶璃月特產蜜餞和一袋葡萄乾,在房間另一頭的廚房裡找到了兩個瓷碗,似乎是在調配什麼吃食。
“你想現在拆開,便現在拆開。”
溫柔的聲音從廚房傳來,還伴隨著傾倒和攪拌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