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心急火燎的帶著侍女和衛隊,扛著大小箱包急匆匆的下了船。
站在碼頭上,林月如四麵看看,這就是長崎嗎,看著建築風格好生怪異哦。
這座城市聽說是佛郎機人修建的,看著就帶著異域風情。街頭上好多西洋來的人在走來走去。碼頭還有西洋的帆船停靠。
“月兒是你嗎”身後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顫抖著說道。
林月如豁然轉頭,然後睜大了眼睛,我在做夢嗎,然後擦了擦眼睛。忽然大喊一聲:“爹爹!”
一下子就扔掉了手裡的東西,撲到身後老人的懷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魏忠賢也是老淚縱橫,慈祥的笑著,眼淚卻止不住盈滿眼眶,撲欠撲欠的滾落下來。
他們父女一彆雖然隻有三個多月,但這個年代,出門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多少人一走,就成了生離死彆。
“爹爹,女兒好想你啊”林月如發泄一樣,嚎啕大哭。
“爹爹也想念你啊,你過得好嗎,楊凡那小子對你好嗎,塗山月有沒有欺負你。”魏忠賢一張口就是擔心的問道。
“嗯,嗯,夫君對我很好。他非常在意我的想法和感受,塗山月也沒有找我的麻煩。女兒過的很開心,爹爹你看我都胖了呢。”林月如趕忙回答道。
好怕生怕爹爹懷疑自己報喜不報憂一樣,還轉了一圈。
林月如嫁人後,本來是蛇精臉,現在兩腮都有些肉肉了。變得更加圓潤了,身材也有些豐腴了。不在是以前骨感的冷美人。
看來女兒說的不是假話,魏忠賢心情大好,他現在什麼都失去了,就剩下這個養女才是在著世間唯一的牽掛。
看到她過的好,也就放心了。
“爹爹,你怎麼在海邊啊”林月如奇怪的問道,按說他不會知道自己今天過來的。
但是轉念一想,一定是爹爹思念自己,天天來海邊向大明的方向張望。頓時悲從中來,又哭了起來。
“癡兒,癡兒,你哭什麼。爹爹在這裡過的很好。”魏忠賢是什麼樣的人,就是靠察言觀色起家的,一下子就明白了林月如的想法。
“李隊長為了我的安全,儘量不讓我出來溜達,今天是鬆本繁長老邀請老夫出來逛一逛街市,這才出來的,結果就碰見了你。”
林月如小臉一紅,轉身對著李槐樹福了一福,嚇得李槐樹趕緊跳開。
二夫人給他行禮,他怎麼受得起。
“有勞李隊長照顧爹爹了”
“夫人,折煞小人了,老爺讓我來負責魏公的安全,是小的職責所在,可當不起夫人的禮。”
“哈哈哈,受的起,受得起。槐樹啊,老夫來這裡三個月,多虧了你啊,李隊長就不要過謙了”
魏忠賢仔細看看林月如的眉眼,發現她眉頭已散,杏眼含春,已經是一個婦人的模樣,頓時長鬆了一口氣。
他最怕看到林月如還是黃花閨女。這就說明楊凡不是真心想娶她。而是為了他的政治遺產。
“楊凡那小子,經常去你房裡嗎”魏忠賢小聲問道,“一個月去幾次”
林月如頓時羞得臉紅的像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啐道:“爹爹,你好不修,怎麼問女兒這麼羞人的事情。”
魏忠賢不以為然的說道:“怎麼是羞人的事情,夫妻敦倫乃是大道。”
林月如知道,爹爹是擔心她在楊凡心裡的地位,想了解她受不受寵愛。
畢竟爹爹在宮裡伺候後妃慣了。對陛下寵愛那個妃子,對後宮的情況非常關注。已經形成了習慣。
這也是對她的情況比較掛心,畢竟自己是他垂暮之年唯一的親人了。
林月如臉紅的要燒起來一樣,用蚊子般嚅囁的聲音說道:“老爺喜歡一起睡一張大床。每天都是和我們姐妹三人一起睡的。沒有什麼厚此薄彼。”
魏忠賢頓時大為滿意,隻要他的寶貝女兒不受到冷落就好。笑道:“這小子沒想到身體倒好,哈哈哈,倒是老夫小看了他。”
林月如不依道:“爹爹你再問這些羞人的話,女兒這就回去了。”說完做勢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