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作為開拓者為天翎探路。天翎才是我族的希望,我隻前行的清道者,我也願意,因為我的資質僅僅隻是上上而已,而天翎卻是絕世天才。”羽風的眼中滿是希望和光明。“嗬嗬,聽你這麼說我還挺想見見你口中所說的天翎了。”“嗬嗬,你會見到的。”羽風的眼中充滿了對天翎的期待和期盼,那是對天翎族未來的希望火種。“與你一戰也讓我收獲頗豐,後會有期。各位,告辭了。”羽風向眾人一抱拳,轉身幾個閃爍,便消失在了天際。
“諸位,告辭。”玄帝帶著罷也離開了。“諸位朋友,多謝款待,我們有緣再見。”玄皇一抱拳,也轉身離去。留下娜蘭達與布魯爾麵麵相覷。“這就比完了?”“我怎麼感覺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真不過癮。”
“王上,我回來了。”“怎麼樣,沒事吧。”“讓王上擔憂了。”於是羽風把遇到的事情與玄帝切磋,以及詛咒的事也給天翎王講述了一遍、天翎王聽罷略有些震驚。“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傳說中的詛咒也是真的,隻是經過這麼多紀元下來。詛咒經過我們這麼多人的分擔轉移,已經沒有了當初那麼嚴重了,隻是這詛咒深深的印在了我們的血脈中裡,一代代跟著傳承下來。誠然除去詛咒,我覺得也不會增加多少力量。因為這麼多歲月以來,我們早已放棄了這對翅膀,靠的是我們自身的力量,並沒有依靠血脈之力。這也是我們天翎族能夠強大起來的根本原因,這對翅膀對我們來說已經失去了它的意義,更多的是一種身份的象征,我們已經開辟出了屬於自己的道路。”天翎王背負雙手,仰望星空。眼中綻放著強烈的自信。
“祖先的輝光都過去了,我相信我們天翎一族,終有一天會成為這萬界中無所匹敵的強大種族。”天翎王將目光投向了羽風,微笑道:“看著你們這些年輕人朝氣蓬勃,人傑越來越多,我特彆欣慰,我們天翎族有了希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管他什麼詛咒不詛咒的,我相信我們終究會戰勝它的。”天翎王的一番話也讓羽風堅定了心中的信念。“是啊,人活著就要對希望的渴望,有了希望,就有了光明,就有了為之努力的一切力量,這股力量將會為前路披荊斬棘,也會讓我們無所畏懼,所向披靡。”
“我一定會追隨王的步伐,將我族發揚光大,為將來成為天下霸主而努力奮鬥,羽風此意,今生無悔。”“王上,一切都準備好了。”“好,我們這就去拿到那東西就馬上回來,告訴長老們務必守好祖界。此事萬分重要,切莫大意。”“放心吧王上,我已經召回了天翎以及其他幾位年輕俊傑。加上老輩強者,定保萬無一失。”“嗯,那走吧。羽風。”天翎王撕裂虛空帶著羽風往九界而去。
“嗬嗬,聖墓開啟,我也去湊湊熱鬨。”一位麵目冷峻滿頭綠發的勁裝青年丟下手中的龍象屍體,撕裂虛空,跨界而去。與此同時,不少隱藏在深山大澤,洞天福地,隱秘秘境中隱藏的修行者也知道了聖墓出世的消息。紛紛出世,大家的心中隻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前往聖墓,爭奪機緣。
“哈哈哈,多少紀元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申屠世又回來了。”一座陡峭的山崖上,一位滿頭赤發飛揚,凶神惡煞的中年人正仰天長嘯,震的整個世界劇烈顫抖。“老東西,你嚎嚎啥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啪”一隻帶著濃烈腳臭的破鞋正中申屠世長嘯的臉上。“哦”申屠世尚未回過神來。一隻大腳一腳踩在申屠世的臉上,讓申屠世的臉與旁邊的岩石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轟”山石崩裂。申屠世從塵埃中衝了出來,抬手打出漫天源法不要錢似的砸向來人。“哼”來人發出一聲冷哼,也不甘示弱,揮手也是數百道源法迎了上去,與申屠世較量起來。“哼”“哈”“嘿”“呀”隻見申屠世一手扣住了來人的鼻孔,另隻手抓住了來人的胡子。而來人則一手抓住申屠世的耳朵,另隻手也是扣住了申屠世的鼻孔。兩人雙腿糾纏在一起,蹬來踢去。臉上疼的齜牙咧嘴,哇哇亂叫。“放手”“你先放手”“你先”“你先”
“我說你們兩個老家夥什麼時候可以見麵不鬥氣了?”一位仙風道骨的皓首道人施施然來到尷尬的二人麵前。有些無奈道:“我數三個數,你們一起放手,如何?”“好”“好”“三、二、一放手。”“哎喲”“倒是道輕點。我胡子都讓你扯斷了一大截。我可是花了很長時間才長起來的。”“嗬嗬,你還好意思,小孩子打架的招式都用到了我的身上。這麼大的人了。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臉紅。”“你”“你什麼你”
看著二人就要再次打起來,道人連忙出言阻止。“好了,我說兩位就不要再鬥氣了。行嗎?”“赫連,你是怎麼搞的,你通知其他人沒有?”“宇文老兒。這些不都是你的事情嗎。你不通知他們,讓我來?”“我這不是傷勢還沒痊愈嗎。”“還是我來通知吧”申屠世打出數道傳音劍符,劍符閃爍著光芒一頭紮進了虛空之中。“你怎麼就隻通知了四個人?還有一個人呢?”“嗬嗬,不必麻煩了,我已經來了。”
“子車”“好久不見。”“哈哈,是啊好久不見,申屠兄你的耳朵咋那麼紅?還有赫連兄你的胡子怎麼少了一大截。”“哼”“哼”二人對視一眼,同時撇過頭去。“哈哈,我明白了,你們倆見麵又是鬥氣掐架了吧。”“哈哈哈,多少紀元過去了,你們怎麼還是這樣啊。真是讓人哭笑不得,無可奈何。”“哼”“哼”申屠世、赫連伯報以白眼冷哼。見二人對自己不予理睬,子車官不由將話頭轉向宇文天。“對了,宇文兄。你的傷勢怎麼還是那樣,感覺你都一點都沒有恢複一樣。”
“彆提了,上個紀元我好不容易打聽到林巒界有我需要的治療傷勢的寶物,前去搜尋,不曾想,到手後被單於裘那個老家夥給我順了去。我找到他,他卻不認賬。害的我氣得跟他打了一架,沒曾想後麵冒出來個左丘生,那老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假意勸架,實則繞到了我的後麵,偷襲我,要不是我跑的快。隻怕命都給搭上了。剛恢複一些的傷勢也變得更加嚴重了。你說說咱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宇文兄彆著急啊,等咱們兄弟到齊了,定給你討還公道。他們是蓋世凶人,咱們是八荒凶人,都是凶人,誰怕誰呀,就看誰更凶了。”
“啊呫”“嗯,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後說我壞話呢?”一隻破鞋飛來正打在小夥的臉上,留下一道明晃晃的鞋底印,小夥感受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欲哭無淚。隻能苦著臉道。“師父,您老人家又神遊了。”蓬頭批麵的老者聞言一咕嚕翻身坐了起來,眼中精光四射,哪還有老年人風燭殘年的頹勢,挺著筆直的搖杆,老氣橫秋的錘了錘。眼角餘光撇見一物,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看著小夥笑眯眯道:“徒兒過來”小夥捂著火辣辣疼的臉緩緩靠了過來。“徒兒,想不想成為給至高無上主宰一切的大人物?”“想”“想不想吃香的喝辣的還有美人美酒相陪?”“嗯”小夥的眼中出現了如狼一般貪婪的幽光。
“想你個頭,師父我都還沒有享受過這些呢,你還想。”老者用榆木拐杖敲打著小夥,小夥一邊後退,一邊用手格擋,“師父,都是說的,又不是我...”“還敢狡辯,找打,我打,我打,我打打打,你給我站住,哪兒跑。”“哎喲,師父輕點。”“嘭”“嘭”老者將小夥一頓胖揍之後,丟下了榆木拐杖,盤膝坐了下來。
“徒弟,過來。”“師父...”小夥揉著被打的地方,口中喊著師父,可腳步卻沒移動一步。“讓你過來就過來,真想找打不成。”小夥聽罷喜笑顏開,如惡狗撲食一般串到了老者的身邊坐了下來。“過來點”“師父”“哎喲”小夥的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了兩個大包。就像兩隻犄角頂在了小夥的頭上,疼的小夥齜牙咧嘴嗷嗷直叫。“坐過來”小夥小心翼翼的坐過來,但卻在老者數尺外停了下來,不論老者怎麼呼喚,再也不肯挪動一步。
“好了,我不打你了。過來吧。”老者大手一揮一道法則湧進小夥體內,迅速治好了小夥的傷勢。小夥不由麵露喜色“咦。不疼了。頭上的包也沒了。師父,您是神嗎?這麼厲害。”
“嗬嗬。小子,我看你骨骼清奇,資質上乘,正好可以修煉我的獨門秘技。現在為師傳你真正的大道法,你將會得到大自在。大逍遙。”說完老者將一段經文打入了小夥的腦海中。“這裡有兩卷手劄,你要潛心修煉,將來在大劫來臨之際,才能保住你的小命,好好努力吧。我得走了。”“師父,您要去哪兒?”“去我該去的地方,老朋友們也一定等的著急了,好孩子,我們有緣再見。”說完老者深深的看了小夥一眼,轉身消失不見。
小夥朝著前方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師父慢走,徒弟一定會努力的。一定不辜負師父您老人家的厚望。”想起跟師父在一起的日子,小夥不禁放聲大哭起來。雖然師父,經常捉弄自己,可是師父本性不壞。不然也不會在那風雪之夜將路快要凍死的自己撿回來。二十年如一日的將自己撫養長大。還教了不少做人做事的道理給自己,更傳授了自己無數的知識。今日又將自己的大道傳予自己,真的是厚愛如山。定不能負了師父的囑托。
小夥停止抽泣,打開了手劄,裡麵顯出四個大字“欺天盜法”頓時手劄中的一縷縷柔光化作文字飛進了小夥的識海,等小夥睜開雙眼,手劄上已空無一字。小夥打開另一卷手劄,也化作大道烙印在青年的識海,“這是師父對大道的理解和領悟,可以讓我少走彎路。”小夥眼中再次淚如泉湧,跪倒在地重重一叩首,“師父待我恩重如山,如我父母,我心當以四時香火奉之,願師父福運綿長,萬壽無疆。”
“嗬嗬,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不錯不錯,沒白費我的一番心血。”“哈哈,你這弟子倒是不錯,我那弟子就不成器了。”“嗬嗬,老鐘頭,你這不是在損我嗎?作為六王的師尊,你還想乾啥呢?”
“嗬嗬,不提也罷,其他老家夥們怎麼樣了?”“八荒那幫小輩已然覺醒,當然還有不少像我們這樣的老牌強者,各族的老祖也有不少出世,黑暗混亂時代回歸的老家夥們也有不少,我有預感這是一個波瀾壯闊的時代,無數天才人傑會如井噴般現世,各種機緣也會像雨後春筍般層出不窮,造就一個諸王爭雄,百帝爭霸,十聖為尊,一主共天下的局麵。六王不過是這諸王中的一員,在這樣的磅礴大勢中就不足掛齒了。”
“這麼說來,萬世大劫已經不遠了。隻是不知道這次又會是什麼樣的結局而告終。”“嗬嗬,該來的總會來的,讓我們靜待風雨吧。”“來,請”“請”“該出發了。”一位目光陰沉,眼中日月沉浮,星辰旋轉,渾身籠罩在黑袍中年人的聲音傳來。“走吧,老鐘頭。”三人化作三道虹光一閃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