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重新培養了七個孩子,他們都是孤兒,絕對忠心,你回去後還是把他們七個召喚回來,恢複他們七王衛的身份,而這七個孩子才是真正的黑魂七衛。我已用了最好的資源在培養他們了,並且這次在聖墓中得到的一整套聖兵聖甲我也給他們了。”墨蘊張口吐出一方盒子交給墨璽,“這裡麵有一卷聖人法和聖人感悟。我已觀熟。現在把它交給大兄。”
“如此珍貴的東西給我浪費了,以我的資質是無法修煉成聖人的,還是你留著吧。”墨璽將盒子推了回去,但又被墨蘊推了回來。“誰說的資質不行就不能成為聖人的?那是荒謬的說法,這卷聖人法便是那天資很一般的人修成聖人的法訣,大兄好好修煉,就知道這卷聖人法是多麼的不凡了。”“那好,我收下了。”“這是一枚滅元果,你在衝擊聖人時候服下,可加大兩成的機會。”“啊...”“收下吧。”此刻的黑魂王墨璽早已感動到熱淚盈眶,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說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墨蘊見狀微微一笑,給了墨璽一個擁抱,使勁的拍著他的肩膀。“這些年,兄長辛苦了。”“不苦。不苦。二弟你才是真的辛苦。”“哈哈哈。我相信我們兄弟肯定能帶著墨魂族打出一片燦爛的未來。”“對,兄弟齊心,其力斷金。”他們要像兒時那樣,齊心協力,一往無前,戰勝一切困難。“啪”兩隻大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一瞬間二人的思緒也回到了從前。
一位壯碩的小孩將一個坐倒在地上哭鼻子的小孩拽了起來,“走,哥,幫你教訓他們。”大哥帶著小弟前去將欺負他弟弟的孩子打跑了,儘管被打倒,儘管鮮血橫流,但是大哥卻一次又一次的站了起來。從此大哥眼中那種不屈的眼神從此便留在了年幼的弟弟的心中。從此弟弟也變成了一個剛強的人。兄弟二人在艱苦的環境中艱難的長大,有一天,突然從上麵下來了大人物,將大哥接走了。弟弟跟隨在大哥的車駕後追逐著,看著大哥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視線中。弟弟無奈的坐倒在了地上,“大哥....”
弟弟聲嘶力竭的哭泣。猛然間弟弟想起了大人物臨走時說的話,“你弟弟資質太差,帶回去了也成不了什麼成就,就讓他在這凡塵世界中自生自滅吧。”此刻的弟弟不由拭去淚水,從地上坐了起來“終有一天我會回來的。”
從兄弟二人開啟了不一樣的人生。當大哥在天穹大殿中享受著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生活之時。一位瘦弱的青年正在雪地中與一頭餓狼生死相博,最終遍體鱗傷的青年戰勝了餓狼,抬頭看了一眼蒼穹的太陽,青年躺在雪地上大聲的喘息著,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半響青年艱難的爬起來,拖著餓狼的軀體一瘸一拐的走向遠方。
回到山下的破茅草屋中。青年早已精疲力儘,躺在雜草上喘勻了氣息,恢複了一些力氣,青年從草垛中摸出一把鏽跡斑斑的短刀,將餓狼剝皮去臟,將狼肉洗淨後砍下一塊放進了破瓦罐中煮了起來,一個時辰後瓦罐中傳來了誘人的香味,青年用木棍將狼肉挑了一塊出來,放到嘴裡嚼了嚼吞了下去。拿起一塊樹皮,輕輕的吹去上麵的灰塵,再用木棍將狼肉挑出放在上麵,青年小心翼翼的將樹皮捧起,來到茅屋的另一邊,將狼肉一點點的撕下來,喂給躺在地上的中年大叔。
“孩子,你受傷了。”“大叔沒事的。”青年搖搖頭笑著又撕下一塊肉喂給中年大叔,中年大叔笑著摸了摸青年的頭,“大叔沒有什麼可以送你的,就送你一本秘術吧。”“秘術?”“對、你拿去看看吧。”青年接過翻了翻,有如看天書般錯愣,“大叔,我不認字。”青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尷尬道。“沒事的,我教你。”
從此山下破茅屋中傳出了朗朗的讀書聲,青年在三年後終於把秘術的意思弄明白了。而這時大叔的傷勢再度惡化了,彌留之際,大叔將青年叫到了跟前。“墨蘊,你過來。”“大叔,我在呢。”青年緊緊抓住了大叔的手,眼中滿是淚水。“大叔,不行了,不能再陪著你了,咳咳...”中年大叔又吐出一大灘血,“以後...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咳咳”中年大叔四次咳血後紅光滿麵,青年知道這是回光返照的跡象,心如刀絞,哭的更厲害了。
“好孩子,彆哭,人總會死的,彆哭了,大叔將最後一樣東西給你。”“咳咳”大叔從口中吐出一顆金色小球,“拿著它,按那個黑色的那個圓。”“哢嚓”圓球打開了從裡麵彈出一柄長劍,一卷手劄。“這是大叔最後的遺物了,你好好保管,雖然你的資質很差,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改變,我這卷聖人無常法...你好好修行,大叔走了。你好好好保重,咳咳。”中年大叔再次咳血後眼神開始渙散,漸漸的閉上了雙眼。
“大叔你彆走。說好陪我一起去看那山外青山的...大叔...”青年抱著中年大叔的身軀嚎啕大哭,聲嘶力竭,暈死過去。終於青年悠悠轉醒,用大叔留下的劍挖了一個大坑,用雜草鋪在坑中,在將大叔的屍體放在上麵,再鋪上一層草,掩上土,將大叔埋了起來,想給大叔立塊碑,卻不知道大叔的名字,因為每當青年問起,大叔便會岔開話題,青年無從得知。想了想,青年找來一塊黑色的大石頭放在墳前,再將裝著煮好的兔子肉的破瓦罐放在墳前。
做完這一切的青年向大叔的墳重重的三拜。起身,青年拭去臉頰上的淚水,露出鑒定的眼神,背上了大叔的劍,從此遠走天涯。
若乾年後,青年也成了中年人,他又回到了這塊讓他終生難忘的土地,曾將的茅草屋早已變成了廢墟,但依稀還能辨彆出來輪廓的蹤跡。中年人大步向前,憑著記憶,找到了那塊黑色的石頭,將墳頭清理乾淨,中年人取出香火點燃,擺上貢品,中年人坐在墳前,自言自語“大叔,墨蘊回來看您了。我走了這麼多年,也沒回來看您,真的對不起,現在墨蘊也成了名震一方的俠客,墨蘊在這些年經曆了好多好多,我這就講給您聽,這些年我一個人...”
中年人就這樣坐在墳前說了三天三夜的話,將自己的一切經曆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大叔,第四天,中年人紅著雙眼站了起來,向著墳墓再次三拜,“大叔,墨蘊走了,此去前途未卜,可能也回不來了,但我一定記得您對我的教導和恩德,他日若有成就,墨蘊就回來將大叔的墳遷走,讓我永遠的陪伴在您的身邊,您說好不好。”微風吹過墨蘊的臉頰。兩行清淚劃落臉頰低落在大地上,那是墨蘊對大叔的深深思念之情。墨蘊拭去淚水,再次踏上征程。
這一彆,已是十八年後,墨蘊拖著蒼老的身軀回來了,墨蘊再次將大叔的墳塋清理乾淨,顫顫巍巍的拿出香火點燃,擺上供品。墨蘊喘著粗氣坐了下來,倒出一碗水酒灑在墳前。給自己也倒了一碗,一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
“大叔啊,墨蘊老了,再也走不動了,以後我就來陪您了。”這時一支抬著棺材的隊伍走了過來。“墨老爺,您訂的棺槨已經送到,”“好,就放那裡吧。”“好的,墨老爺沒什麼事我們就告辭了。”“等等回來。”“幫我在這墳塋旁邊再挖個大坑,我給你們五十金。”“好”聽到有錢拿,送棺材的十七人不由高興起來,不一會一個大坑就挖好了,墨蘊將金子拋給領頭的那個人。“你們再幫我把那座墳挖開,將裡麵的屍骨取出葬在棺槨裡麵。再蓋上土,我再給你們一百金。“這,墨老爺,這事可有點棘手。”
“五百金”“得嘞,老爺子,您就瞧好吧。”眾人一起動手,七手八腳。很快將大叔的屍骨取了出來放在了棺槨裡。而這時其中的兩人跟領頭的人打了個眼色。低聲道:“肖頭,這老頭這麼有錢,我看咱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噓,小點聲。得啊老王,你這算盤打得敞亮。”“老黃你也不差啊。”“你們去問下其他兄弟是什麼意思。”“好嘞,肖頭。”不一會二人回來了,麵露喜色。“肖頭,大夥說都聽你的。”“哈哈,那還等什麼,弟兄們,操家夥上啊。”
眾人操起棍棒鐵鍬就圍了上來,墨蘊看著不懷好意的眾人眼睛一咪,“肖管事,你們這是?”“嗬嗬,哥幾個跟老爺子商量個事唄。”“噢,啥事兒?”“我們哥幾個打算送您上路了,順便還管埋。”“哈哈哈”眾人發出一陣哄笑。“彆說的那麼好聽,你們就是想謀財害命罷了。那你們來去取吧,錢都在我身上。”“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老王、老黃你們上。”老黃。老王二人發一聲吼,“嘿”將心一橫,提著抬棺槨的大棒就衝了過來。
老黃掄起大棒橫掃向墨蘊,墨蘊此刻身軀不在佝僂,大步邁出,一拳轟在了老王的胸口,將其打飛。將頭一低,避過老黃橫掃而來的大棒,墨蘊飛起一腳將老黃踹飛。拍了拍手,墨蘊向眾人招招手。肖頭不禁驚叫起來,“看不出來老爺子還是個練家子出身呢,弟兄們並肩子上啊。”眾人發一聲喊,亂哄哄的衝了過來,而這時老王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到了肖頭的身邊道:“肖頭,這老兒好生厲害,一腳踹的差點沒讓我背過氣來。”“我也是,老頭那拳打的,我感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哎喲媽呀,當真把我嚇壞了。”
“啊啊”幾聲慘叫響起,眾人躺在地上大呼小叫。“都給我起來,大家一起上啊。老王、老黃你們也上啊。”“好”在見識到墨蘊的難纏後,而這次肖管事終於沒有再躲在背後,而是跟眾人一起衝向了墨蘊。“嘿”“哈”“呀”墨蘊沉著應戰,開始還遊刃有餘,但伴隨著時間的拖延,墨蘊的劣勢出現了,漸漸的體力不支,剛避過一拳,又中了一拳。老王將墨蘊打得來拿臉厚土,不由高興的大喊起來:“兄弟們,老頭體力不支了,加把勁,差點就送他上路了。”“哈哈”“嗚吼”眾人嬉笑著再次向墨蘊發起了進攻,而這時的墨蘊已經險象環生。咬著牙苦苦支撐。
“哼哈”“嘿呀”老王老黃一左一右,兩根大棒襲來,墨蘊連忙多開二人的聯手攻擊,卻不防正麵一根大棒直挺挺的捅了過來。“嘭”重重的砸在了墨蘊的胸膛上,肖管事推著大棒將墨蘊推到了棺槨處,墨蘊以腳蹬地,眾人抱著棒子一起使力,再次撞在墨蘊的胸口,墨蘊不由張口噴出一口鮮血,這時候老黃的大棒襲了過來,墨蘊一低頭,大棒從頭上呼嘯而過,躲開了老黃的黑手,卻沒能躲過無儘的算計。而老王的大棒則狠狠打在了墨蘊的頭上,將他打進了棺槨裡。
墨蘊眼前一黑,喉頭一甜,張嘴吐出大量的鮮血,眼見是活不成了,墨蘊抬起頭,指著哈哈大笑的眾人。“咳咳,你們...你們...”“老頭兒,好好去地下享福吧。”老黃一縱身也跳進了棺槨中,雙腳重重的踩在墨蘊的胸膛,鮮血如注。老黃將錢袋抓在手中,準備翻出去,卻發現身子怎麼也動不了,回頭卻發現墨蘊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腳踝。
“去你的。”老黃一腳踹飛墨蘊的手,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正準備翻身出去,可就在此時異變突起,棺槨中飛出了數十道寒光,將眾人殺死。前一刻還在洋洋得意的眾人下一刻就全部飲恨當場。墨蘊掙紮著從棺中爬了起來,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我終於練成了。”說完栽倒在棺槨中。
而外麵被殺死的人的血卻詭異的流向了棺槨,被棺槨吸收。“砰”棺槨蓋上,飛向遠方。若乾紀元後,墨魂族出現了一位名叫墨蘊的**師。而墨蘊當時被帶走的大哥卻是當今的墨魂王墨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