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請”“多謝清聖人護送公子回程。”“客氣”客套一陣後,雙方分賓落座,嘯老熱情的接待了明月清。侍者將佳釀神果依次端了上來。“尊貴的妖皇公子,來嘗嘗我族特製的佳釀【征戰】”明月清一仰脖一飲而儘。而後臉色幾經變化,張嘴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真不錯,比我妖族的【烈焰燒】還要烈上幾分。如此佳釀,非豪氣乾雲之輩不能勝飲。”
“哈哈,公子真會說笑,世上哪有那麼豪氣乾雲的人。不過是千萬人吾往矣罷了。”
“哈哈,看你說的。”“公子,請。”“請”“嘯老”“嗯,不錯,換了一身行頭,就是精神。”“見過清聖人”“好”“這位是陛下的公子”“嗬,怪不得聖人要殺你,敢情你是人皇之子啊。真是看走眼了。”“清聖人謬讚了,行瑾愧不敢當。”“哈哈,來咱哥倆來一杯,你是人皇公子,我是妖皇公子,咱倆身份一樣,不用拘禮,來吧,乾。”“請”“請”“請”“請”二人杯盞交錯,一連飲了十多尊,“咣當”明月清的酒樽掉到了地上,人也隨著軟倒在地。嘯老見狀不由喝道:“來人”“諾”“將二位攙下去休息吧。”“諾”刷刷侍者上前,將不省人事的二人攙扶下去。
“看來這個妖皇公子還是個俠義之人。真是難得。”嘯老讚道,轉身進入後殿。向傳訊水晶發出了訊息,不一會傳訊水晶亮了起來。晶光閃爍,出現一排字來“既已平安,無須再報,彆太護佑,讓其生長,妖皇公子,重禮回之,人敬我,我亦敬人,赦。”嘯老手一揚,將訊息抹去。“來人呐”“指揮使大人”“去把金老請來,我要跟他商量點事兒。”“諾”侍從飛馳而去。不一會金老金滿堂趕來一臉埋怨。
“嘯老啊,我正在研究新的源法呢,找我什麼事兒啊?”“你和小雪、小千一起去寶庫,挑選一些像樣的東西,給包上,作為回禮,到時候給妖皇公子帶回去。”“好,就這麼點小事也要我老金出馬啊?小雪、小千去選了不就行了嗎。”“你是最熟悉各種寶物的人,不派你派誰,小雪、小千選的一般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東西,你選的中用不中看,讓你們一起去,正好挑幾件既好看,又中用的寶物,咱們這是回禮,不能讓人覺得咱們沒水平。”“唔,這樣啊,我明白了,交給我吧,我這就去。”“好”“彆忘了叫上小雪、小千。”“放心吧,誤不了事。”“好”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回公子,巳時二刻。”“那我睡了多久?”“不多,才兩天而已。”“啊。兩天!這還少啊?”“這還算少的了。”“少?”“對啊,像各位大人喝一壺都要睡三天。你跟公子喝了十幾壇,才睡了兩天,證明你的資質很高啊。”“這玩意兒還能測資質?”“是的,如果中等資質的話最多喝三杯就醉了,上等資質一小壺,上上等一壇,天才一般能喝十壇,這就證明您的資質了不得啊,最少也是個天才級彆的資質啊。”“好吧,帶我去見見嘯老,我得告辭了。”“好的,公子,這邊請。”
“嘯老,我來向您辭行的。”“嗯,我知道了。公子天才之資,他日一定大放異彩。”“嗬嗬,嘯老謬讚了。貴族公子同樣亦是天才之資,某傾佩不已。”“公子這就要離開嗎?”“某正有此意。特來告辭。”“好啊,即是如此,我就不留你了,來人,抬上來。”“砰砰砰”五口箱子落地,整整齊齊的碼放在一起,嘯老用乾坤袋將其收起,交在明月清手中。“這是陛下為了表達公子對行瑾的援手之恩而略備的薄禮,請收下。”
“這可使不得。使不得,舉手之勞耳,何德收重贈乎?”“公子高義,但這禮你還是得收下,也帶上陛下對你父親妖皇的問候。”“我明白了,即是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嗯”明月清也不扭捏作態,收下。抱拳一禮,“嘯老,告辭了。”“公子好走,我就不送你了。”“嗯。嘯老留步。”“請”“刷”明月清轉身,瞬移離去。嘯老點點頭,轉身回到大殿內,將消息傳遞給人皇薑淩天,完成複命。
“嘯老,那個明月清走了嗎?”“嗯”“我還想向他打聽哪有雪域疾風獅子和碧睛青麟獸呢。”“孩子,不用那麼麻煩,就在昨天,我已經讓人把這兩種戰騎買了回來,公子可前去禦獸場看看是否滿意。”“好,我這就去。”不一會兒,薑行瑾又飛了回來。“嘯老沒搞錯吧,您買一群沒馴化的野獸做什麼?”“嗬嗬,等他們產下幼仔,你再去挑選啊,從小由你撫養長大的戰騎會與你更有默契,你最好將你的精血也喂養一些給他,那樣你們會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戰騎也會更加忠誠。”“嗬嗬,多謝嘯老,受教了。”“去吧”薑行瑾一禮退去。
這時的薑行瑾來到了大校場上。小隼、小諾正在較技,鳴沙三人正懶散的坐在一起指指點點。“啪啪啪”掌聲響起,二人停了下來。“大哥”“大哥,你來了。”“嗯”鳴沙拉了拉正在打盹的明德,“啊,大哥來了,在哪兒呢?”“這兒呢”薑行瑾的臉出現明德的視線麵前。“哎呀大哥你啥時候來的,也不招呼一聲呢,看把我嚇的。”明德一咕嚕坐了起來。
“從明天開始,會有新的人加入我們破城營,希望大家一視同仁,不要搞矛盾。明德。”“明德”“哎,大哥,乾啥一驚一乍的?”“說你呢,我剛才說的你聽見沒有。”
“聽到了,一視同仁,不要搞矛盾。”“大家都記住了?”“記住了,大哥放心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明德一溜小跑追了上來。“大哥的意思是上麵的大人們給咱們破城營撥人了是嗎?”“是的”“那敢情好啊,我一定把他們訓練的一個個如猛虎蛟龍。”
明德興高采烈,薑行瑾不由白了他一眼。“去,好好修煉去。”“大哥您的意思是同樣我操練他們了?”“嗯,不過你是副的,以鳴沙為主。”“啊,不是吧,大哥,感情我在這賣了半天好,您就給我一個副職啊。”“怎麼。還嫌棄啊?”“沒有。沒有。”“好好訓練吧,你的那套不適合訓練這些人,人族的沒有妖族那麼強悍的體魄,所以訓練這塊以鳴沙為主,你為輔。”“戰陣那些玩意兒我也會教啊,乾脆正副主官給我一起乾了得了。”“不行,你小子可彆得寸進尺啊。”“大哥,咱們再商量商量嘛。”“不行,回去。”“大哥”“回去”
“哎”明德有些氣惱,一旁的鳴沙走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哈哈,怎麼樣,我就說了嘛,這次一定是我當主官吧,你還偏不信,怎麼樣,輸了吧。”“哼哼,回頭給你,不就五十壇【破城】嘛,瞧你那小氣樣。害怕我不給你賴賬不成。我怎麼會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哈哈,走,叫上延鴻,還有小隼、小諾,咱們去喝幾杯。”“好啊”“小隼”“小諾”“走,喝兩杯去”“好嘞,正好打累了,歇歇,延鴻走吧。”“你們去吧”“還在想著兄弟們的事啊?彆想了,走,喝兩杯去。”
“不去,要去你們去吧。”“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延鴻啊,人死不能複生,你就彆難過了,當我們踏上這條修行路,就知道,當我們得到的越多的同時,也意味著我們會失去更多,誠然,他們都是我們的兄弟,可這有什麼辦法呢,怪隻能怪他們學藝不精,無關他人。”
“哼,有你這麼做兄弟的嗎?他們屍骨未寒,你卻有心思尋歡作樂。”“哇哈哈哈,你彆說了,延鴻,我問你,假如那天是明德死了,你會怎麼樣?”“當然是給他報仇了”“那你說說你怎麼給他報仇?”“當然是努力修煉了啊,自己強大了就可以給他報仇了啊。”“嗬嗬,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成天無精打采,晚上又在那對月空談,我們都在訓練了,你還在呼呼大睡,你這樣的行為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嗎?不是我說你,你瞧瞧你那副慫樣子,一副半死不活的衰樣,真給我們破城營的人丟臉。你就不配做一個破城營的人。哼,走,我們走,讓他一個人在這惆悵吧。”
“延鴻,鳴沙說的也許有些過火,卻是事實,你不振作起來努力修煉,怎麼給死去的弟兄們報仇?或許真如鳴沙所說,你不配做破城營的一員。”“我...我....”“我們破城營的誓言,你可曾記得?”“無所畏懼,勇往直前,血流不儘,戰鬥不息,”“還算你沒有變成廢物,你給我站起來。”延鴻站了起來,“大點聲告訴我們。破城營的誓言是什麼?”“無所畏懼,勇往直前,血流不儘,戰鬥不息,破城,破城,萬勝,萬勝,萬勝...”
“好兄弟,歡迎你回來。”鳴沙走過來拍了拍延鴻的肩膀。“謝謝各位兄弟了。是我錯了,我給你們賠罪了,對不起,原諒我的氣餒。”“行了,行了,原諒你了,走吧喝兩杯。明天開始好好訓練。”“好”“小隼,去把那十幾個活下來的兄弟叫上,一起去,今晚我們開懷暢飲,明日努力修行。”“好嘞”
遠處城頭上,薑行瑾遠遠的看著這一切,此刻不由欣慰一笑。“這幾個小子都挺不錯的,假以時日定能獨當一麵。”“金老”“嗯”
“走,大校場去,我看看你這些年都學會了什麼。”“好啊,那就請師尊賜教了。”“哈哈,放心吧,我會把力量壓製到和你一樣的修為的,那樣可不算欺負你。”“金老還記得這茬啊,我都忘了。”“哈哈,臭小子,看打。”“嘿”兩道身影在大校場上飛騰撲躍,刷刷刷,眾元老齊至。“哎喲,震死我了,小子不錯啊,我這老骨頭都快被你拆了。”“哈哈哈”眾元老不由一陣哄笑。
“老虎,你笑啥,你行你上啊。記住,你要把修為壓製到和他一樣啊。”“好啊,正好看看他這些年都學了什麼。”虎使虎震天將修為壓製在王尊者水平,跳上台。“來吧”“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哼哼”“嘿嘿”“呀嘿”“謔啊”二人吐氣開聲,大戰起來,二人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砰砰砰”“轟轟轟”“好小子,再來。”“砰砰砰”“呼哧”“呼哧”“不打了,一樣修為,還真打不過你。”虎使虎震天大口喘著粗氣有些無奈道“嗬嗬,承讓了。”“臭小子等著,讓你猴子師尊來跟你打打。”“真的師尊要不要來一場?”“不不不了。沒見他們累成那樣啊,我才不會自討沒趣呢。你看他倆都累成啥了。”“哈哈哈,老猴子你說啥呢?”
“沒有,我啥也沒說,就說你挺厲害的,打了那麼久居然麵不紅,氣不喘的,連我都佩服不已。”“嗬嗬,真的沒有講我的壞話麼?”“那哪能啊,絕對沒有,我那是在誇你呢。哈哈。”“各位師尊,還有哪位要來和小子較量一番的?”“水老?”“哎,不來不來。”“木老?”木老搖搖頭。“火老?”“我還是算了吧,連老金都打不過你,我又何必逞強,閃了老腰事小,丟了麵子是大。”“老火說誰呢?”“沒有,沒有。”“哎喲,我的腰喲。”“二位女師尊就免了,風老要不要試試?”“嗬嗬”風老看看薑行瑾,又看看眾人躲閃的眼神,無奈道:“好吧,我跟你打打看。”
風老舉步向前,將修為壓下。“風老,您準備好了嗎?我可要進攻了。”“好了,放馬過來吧。”“我來了”“嗯,這臭小子好快的速速。”刷刷刷,場上兩道身影交織追逐在一起,讓人眼花繚亂。“嗯”“呔”“哼”“哈”“轟”“不服老不行了啊”風老“噔噔噔”退了兩丈有餘,氣喘籲籲。“承讓了”“好小子,力壓同階沒啥問題啊。”
“哈哈,各位小看我了吧,怎麼我也跟聖人對抗過了啊。”“哈哈哈,小子儘會吹牛呢,我可聽說天朔聖人隻用了三成力量就把你們整個隊伍打敗了。”薑行瑾抬頭一歎,“是啊,集合了我們剩下所有人的力量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果剛開始他就全力以赴,我估計我們撐不過三息就殞命了。”“或許他剛開始就在顧忌什麼吧,要知道你可是人皇之子,殺了你等於同我們整個人族為敵,他或許在顧慮這個問題,不然怎會到最後才想出全力呢,而且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或許他早就理清了這些關係,故意隻用三成的力量拖到你爆發全力,好讓眾人看見,然後他再使出全力,如果能殺死你,那自然是好的,如果不能那他也能給請他出手的幕後之人一個交代。”
“不愧是雪老,分析的環環入扣,不差毫厘。我後來也是這麼想的,不然開始他就用全力,我早就死了,哪兒還能與眾位師尊在此談笑風生。”“雖然他不是有意的,但他截殺你就注定不會好過,嘯老已派人去聯係暗隱族的刺客魑魅去了,定要給天朔聖人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我們人族不是好欺負的。”
“魑魅?”“對,暗隱族新一代的刺殺之王,至尊境修為,但卻可刺殺聖人,據說折在他手下的聖人已經有好幾個了。”“這麼厲害啊”“那是當然了,魑魅所在的暗隱族正是暗王的本族。”“暗王又是誰?”“看來你對現在的世界不太了解啊,回頭我找人專門給你說道說道,以後你也好心裡有數,有些人物,我們現在還得罪不起,比如這位暗王。”“那就有勞了嘯老了。”
“回頭你去百聞閣看看,那裡有很多關於最近幾個紀元發生的奇人異事的記載,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請教百聞閣的長老。”“好的,我現在就去。”薑行瑾告彆眾人向百聞閣而去。經過一個月的惡補廣研,以及不斷請教下,薑行瑾終於理清了現在的萬界局勢,以及各方勢力的強弱,還有各方的禁忌,而這時金老也給薑行瑾送來了一條好消息,天朔聖人被魑魅斬了一條大腿也算給破城營報了仇了,順帶給了天朔聖人一個教訓。
此刻的天朔聖人正在大發雷霆。“混賬,好你個人族,居然請暗隱族刺客對付我,真行,真行啊。以後我再給你們好看。”“嗬嗬,天朔聖人,你不是跟我說萬無一失的嗎?怎麼就沒能殺了那個小子?”“是你,你還有臉來,你可把我害慘了。你還好意思說這些。”“這是最後一頁經文,給你。”“好,多謝了。”“就暫時放過他吧,下次我親自出手,看他還能跑哪兒去。哼。”洛音憤然離去。“哈哈,我終於得到你了。”看著眼前的起源六經殘頁,天朔聖人兩眼放光,迫不及待的就修煉起來。而正在飛馳的洛音嘴角上卻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哼哼哼”
“說你呢,乾什麼呢?怎麼不去訓練?”“不好意思,較長沒事,我們訓練不起來。”“說的什麼話,全部給我站起來。集合。”“集合”“口當口當口當”“集合”“站好了,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哪還有一絲戰士的精氣神,我看倒像世俗世界中流氓痞子。”“說誰呢?誰是流氓痞子?”眾人大吵“說你們呢”“什麼?我們你們的,不會說人話是吧?兄弟們揍他。”“哎,乾什麼?”“乾什麼”“砰砰”“不好了,不好了,新來的營眾跟明德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