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閻帝”墨蘊起身向閻月一禮。“請坐吧”“謝閻帝。”“聽說你來是想和我做一筆交易,能讓我動心的東西不多,就看你能拿出什麼東西來換了,對了,說說你的條件。”“我也想要神魔九變的功法。”“神魔九變?”閻曄不由一驚。“**師口氣不小啊,把你的籌碼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下吧。”“好”墨蘊倒也乾脆,張口一噴,魔典從口中飛出,迎風見長,眨眼間已變成了一部漆黑的大典,靜靜的懸浮在空中。
閻月起身,走上前去,嗬出一口氣,飛快的瀏覽了一遍,將大典合上。“怎麼樣,這籌碼夠吧?”“夠”“雖然裡麵記載了很多關於魔道的功法神通種種,但這魔典似有缺失。少了很多東西,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交換這神魔九變是為了補全這部魔典。”墨蘊暗暗心驚。石質的臉龐卻看不出一絲表情。
“不瞞閻帝,此典確有一些東西缺失,不過隻要集齊另外三種功法就可以補全它。神魔九變隻是其中之一。”“嗬嗬,集齊四書才能補全的魔典怕不是什麼簡單的魔典,但你能確定真的有變化嗎?”“嗬嗬,但試無妨。”“那好,我就試試。
”閻月默念神魔九變功法,將其烙印在了魔典之中。片刻之後,魔典發出一陣咀嚼之聲,變得暗淡了許多,繼而又變成了白色,少量黑色卷土重來,黑白兩色各占一半,魔典無風自動,飛快的翻頁,從中飛出一道道玄妙飛功法,讓閻月心中一動。
“果然是真的,另外兩經是什麼?”“回閻帝,是天魔經和地魔策。不知道閻帝是否知道這兩書的下落?”“天魔經我有點印象,但卻想不起來了,天魔經也是最難威力最大的功法,彆人是不可能這般輕易與你交換的,而我早已悟出了自己的道,明魔十道。所以神魔九變對我來說就有些略顯雞肋了,但天魔經不是,它可是一部盛典,裡麵記載了大部分的魔族功法。”
“魔族功法和魔道**是有區彆的嗎?”“是有區彆的,你這個隻是魔道大典,或許它有什麼特彆的地方,但你想要集齊魔族三大功法才能讓它進階成最強的功法,先不說神魔九變,就這天魔地魔兩族就夠你找的了,更何況天魔經的主人也不一定會同意交換你可要有準備,沒有足夠的籌碼怕是難以打動他的。”
“哦,他是誰?”“我還不確定,回頭我去拜訪下他,如果是的,到時候我再差人通知你,至於地魔策,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桑青的手中應該有關於地魔策的東西。你不妨去找他談談。”“多謝,如此我就先告辭了,再會。”“好,曄兒替我送送**師。”“不用,公子留步,蘊去矣。”墨蘊向閻月父子一抱拳,轉身離去。
“父親,你知道天魔經的下落?”“嗬嗬,有些眉目,但不確定,本來不想沾染因果的,現在又沾染了不少,索性就一起吧,你去寶庫中挑選三樣寶物,我要去拜訪下天魔經的主人。”“是,父親。”閻曄一禮,轉身離去。閻月的眼中迸出一絲笑意。“到底是不是你呢?”“試試不就知道了嗎?”黑暗中一道冷漠的話語響起,一雙赤紅如血的眸子在黑暗中亮起。
“遝遝遝”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一道不算高大卻讓人無比壓抑的身影出現在閻月身側。“月,你又進步了。”“你也是。”“是,你進我亦進,你退我亦退。哼哼,也就是你覺醒了而已,什麼時候閻曄才會覺醒呢,我已經沒有太多的耐心了。”“你想乾什麼?”閻月神色一緊看向月。“彆忘了,曄兒也是你的孩子。”“是嗎?”月轉身緊緊盯著閻月,目光中釋放著濃濃的殺意。
“哼,彆忘了,殺了我你也會消失。”“哼哼,我還沒有蠢到那個程度,等我找到方法後,一會將你吞噬的。”“嗬嗬,難道你已經找到方法了嗎?”“哼哼,你我心意相通,你的功法我也會,你會的我會,我會的你卻不會。”“嗬嗬,這麼說來,你是吃定我了。”“哼哼,也許吧,或許我會留著你的性命,但是締造一個更強的我們已經勢在必行了,我感覺到他已經蘇醒了。”
“他?他是誰啊,能讓你如此忌憚?”“哼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曾經被他殺死了數十次。”“什麼!”“哼哼,你以為你看到的就是真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魘罷了,而我們則是夢境中的些許點綴罷了,真正的噩夢還在後麵。”“你這話說得我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我們都是不存在的嗎。是被人創造出來的,不過是彆人手中的玩具,而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遊戲是嗎?”
“嗬嗬,你也可以這麼認為。”“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這個操縱一切的存在究竟得有多可怕啊。”“嗬嗬,萬物無始也無終,一切不過是元點罷了,想要打破囚籠的何止你我二人,曾經誌同道合的戰友們已經灰飛煙滅,而我們依舊沉浸在夢裡,不對,是無形的夢境,最可怕的存在給我們的夢境。”
“月,這一趟你出去回來變了很多,感覺有什麼地方與以前不一樣了。”“嗬嗬,是嗎?你隻要記住成為唯一真魔我才有機會打破這可怕的夢魘,找到自我,我有一種預感,覺醒唯一真我的人就要出現。他將再次帶領我們衝破這魔障。”“他是誰?”月搖搖頭。輕歎一聲。“很遺憾,我沒能找到他,在這片大地上我已經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了。”“難道他隕落了?”
“不,沒有,我的直覺告訴他一定還活著,隻是在某一個我探查不到的角落裡罷了,隻要這個第一存在,我們就有希望,不管是我吞噬你,還是你吞噬我,最後的結果就是成為唯一真我。你已經打破了第三重桎梏成為了卓越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那你呢?”“我要尋找應變之門,釋放唯一之力,早點成為唯一真我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結果。”
“遝遝遝”月的身影隱於黑暗之中,消失不見,閻月的眉頭深深皺起。“月,每一次我信心百倍之時,你就會出現給我一頭冷水,究竟你是夢魘,還是我們都是夢魘,唯一真我,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什麼。難道是他?”閻月腦中靈光一閃,不由大為震驚。“如果真是他,那我還真的有希望,隻是失落他鄉的你,何時才能歸來?”
“魘夢,絕對掌控者,我閻月又將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打破囚籠後又是否如想象中那麼美好,如若不是,我又該何去何從?算了不想了,等有那個實力再說吧。說實話,我還真不想被你吞噬。”閻月起身走出大殿,向萬魔洞深處行去。而月的身影卻出現在萬魔洞的最深處,望著眼前黑白氣旋縈繞的古老棺槨,月揚起的手掌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