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淩天心中一震。“霓是我最好的夥伴,也是我兄弟朋友。”目送魔帝皇明遠去,薑淩天不由心生敬意。“如有所托,定不負所望!”魔帝皇明的饋贈為薑淩天的崛起增加了一把最大的助力。“小友,看來我等已無資格當你的教習。”
“盛老言重了,您依然可以挑選其他的人來傳承您的衣缽,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為你推薦幾個人。”“嗬嗬,這樣啊,可以。”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回去後我就通知他們過來學習,希望各位大帝不吝所授。”“好說好說,我們相信皇的眼光,我們定當傾囊相授,但他們能學到我們幾成的本事,就靠他們自己了。”“好一言為定。”雙方達成一致,賓主儘歡,薑淩天向眾魔族強者們一禮,告辭離去。
“魔師,此人真是其中的變數?”“嗬嗬,那是,不然汲淵那個老家夥也不會很早就布局了。本來我沒有那麼關注他的,可是當我發現汲淵所布下的因果大局之後,這使我不得不相信我的判斷。帝子,你也是無暇境,不妨與人族走動走動。人族之中也有一些天才的。”“好”
“另外你不要小看閻月此人,雖然他隻有八成的魔族血脈,但他也是一個很有潛力的人,當初萬界爭鋒,除去人與妖兩皇,還有雲之子陌上殤,三大強者之後,實力最強的就是他。甚至比神魔後裔都要強。”
坤仲不由一驚。“這個我倒是沒有看出來,魔師,您是怎麼看出來的?”“嗬嗬,能夠自己創道的魔族絕非凡魔。而且他本身也是神魔一族的後裔,但是他為了追求更加純粹的力量,將神族血脈斬去了。而他缺少的兩成魔族血脈正好是斬去的兩成神族血脈。”“魔師的意思是說純正的單一力量更強嗎?”
“其實也不完全是,不管是神,還是魔,或者神魔,血統純不純正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對道有著與彆人不一樣的理解。”“那我為什麼不行呢?”“嗬嗬,帝子你是明皇唯一子嗣,也是魔族的未來,如果你太耀眼,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魔師,您是說我的天賦被父親封印了?”魔師嚴班笑而不語,不予置否。“我明白了。”
“帝子,您注定不屬於這個時代,這是三皇五帝的時代。”“三皇五帝?”“嗬嗬,一切謎團都會解開的,帝子勿要急躁,您隻會在屬於您的時代綻放光彩,而您現在要做的就是平穩求進,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走向您的時代。”“多謝魔師教誨,坤仲記住了。”“嗯,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魔師請。”嚴班點點頭,一閃身消失不見。
坤仲目光遠眺,心念萬千。喃喃自語道:“我的時代究竟在哪兒?三皇五帝,人皇?妖皇?魔皇?不對啊,父親是帝皇,不是單一的帝與皇,也許魔師說得對,這一切的謎團早晚都會解開的。”
人族駐地正在痛飲“征戰”的閻月不由將頭一撇,露出一抹果不其然的笑意。大笑道:“好啊,我就知道這動靜保管是你弄出來的。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已經變得更加強大了。”“是啊,這倒要多謝了魔族的諸位大帝了,正是由於他們的壓力,使我的三元惡身徹底融合,這下我才算是真正的完美了。”
“哼哼,你這可不止進階完美這麼簡單,你瞞得了彆人可瞞不了我,你這哪裡是進階完美,簡直就是永恒了。”“閻帝此話怎講?”一旁的離人嘯不由問道。“如果我所料不差,那九道神光也是你搞出來的動靜吧。”薑淩天點點頭。
“其實應該是十道,隻是有一道夾在其他之中了。彆人沒有看出來,但是我知道,那是你的功法特有的神光,九之極致即是變數。”“哈哈,不愧是閻帝,這都瞞不過你。”“哼哼,薑淩天,你彆高興得太早,我馬上就會迎頭趕上。你一枝獨秀的日子也即將遠去。”
“我很慶幸生在這個時代,雖然征戰殺伐不斷,埋葬了我們太多情感,但我為有你們這樣的強勁對手感到欣慰。陌上殤,明月空,你,都很強,當然我曾經的對手我也不會小看他們。”
“你是說天蠍?墨魂他們嗎?”薑淩天笑而不語,閻月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能讓你感到重視的對手會很慶幸,慶幸他們沒有成長起來,不然他們自會是我們強大的踏腳石。當然我也不否認,曾經的他們也非常驚豔,但是現在,他們並沒有追趕上來,時代已經將他們拋棄,留給他們的隻有沒落。而本帝,你,陌上殤,明月空,注定才是這個時代的主角。”
“閻帝爭雄之心一如往昔,強者從無畏懼,這也是我們不斷變強的原因之一。”“嗯,既然你平安的回來了,那我也該走了。”“等等”“嗯?”“閻帝且慢,諸位魔族大帝有交代,想在我族挑選一些子弟作為他們的弟子,而你也是魔族,正好幫我參詳參詳。然後跟他們一起去魔族聖殿,正好盛彥盛老也要傳授你一些魔族**。”
“哈哈,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說”“像征戰這樣可以改善資質的靈酒還有多少啊?”“嘯老”“陛下,征戰雖好,但不是無儘的提升,也就前幾次有些效果,一月之前,我族大匠重新釀出了一種新的靈液,它的功效比征戰強十倍。”“嗬嗬,還有這種好東西啊,那感情好,薑淩天,你得給我三千壇。”
“三千壇!”離人嘯聞言不由目瞪口呆。“嘯老怎麼了?”“我說閻帝,你是不知道這東西有多難釀造出來吧。十斤征戰足以讓一個凡人改變資質進入修行者的世界,修到半神之境,想想十倍的功效,那就是把一個凡人直接提升到了至尊境,這麼強大的功效不能量產的,如今已有月餘,僅僅隻釀出了不到一升。你卻跟我說你要三千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