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知的楊落,此時與上雲觀的人,還有雪國之人進入了離炎王庭。
這一路上,並沒有任何的阻擋。
輕而易舉的進入其中。
就算是有些離炎的士兵,看到他們這些人。
也是在蘇爾乾上去交涉一番之後,就爽快地放行了。
就這樣,這群人馬,在疾行的速度下,用了兩天的時間,就趕到了離炎的西邊。
“瑪德,這真是一群老烏龜,居然在這個時候封山。”
陳跌看著遠處一座大山。
此山巍峨不已,周圍山脈呈拱衛之勢,將這座山護在中央。
此山,正是離炎的祖庭,聖山。
此時,本應該是絡繹不絕的山體上,已經被一些巨木碎石給封住了道路。
楊落也是唏噓不已,現在,自己算是到了當初柳誓老將軍所到的地方了。
隻可惜的是,他並不是帶著大周的兵馬前來。
如果是帶著大周的兵馬前來,他即使是一名守夜人,也能夠被封為大周第二位聖將軍。
“算了,人各有誌,有些人,能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也不是特彆的稀奇。”
聖山,在被柳誓打到的那一刻,就已經變了味道。
從那時候開始,就改變了策略。
開始大肆招收門徒,不分品性,不管其人如何,隻要是擁有強大的實力,或有著潛力,他們都收入門下。
也就是那個時候,聖山山主收了一個徒弟。
聖山山主,對於他的那個徒弟,可謂是百依百順。
有人說,這樣的策略,就是那位山主之徒所提出的。
這一切,已經過去幾十年了,是真是假,完全不可得知。
除非是聖山山主親自出麵承認,否則,這將是一筆糊塗賬。
再向前走去,放過這座山,他們看到至今為止,最難忘的一幕。
屍山血海,人間煉獄。
這樣的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在前方,有著兩方人馬,都很好辨認。
其中一方,全是身著紅色盔甲,向著前方無畏的衝去。
這些人,正是離炎士兵。
在對戰的時候,對於這些不要命的打法,楊落一直很是頭疼。
但現在,立場轉變,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對於這些人,他也從頭疼,變得從心底開始佩服。
和這樣的士兵們一起戰鬥,心底是非常的榮幸的。
最起碼,是不用懷疑他們的血性,說衝,他們是真的敢衝。
另一方,同樣也很好辨認,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光頭。
男女信徒,都是如此。
這些佛朝的士兵,此時他們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顯得有些猙獰可怖。
身穿麻黃色寬鬆長袍,不著衣甲,提著戒刀就這麼衝了上去。
離炎士兵的衝鋒,是因為他們的血性。
而佛朝士兵的衝逢,則是因為他們已經瘋了。
眼中不含一絲的理智,看見東西,就會衝上來。
不管是離炎的士兵,還是身邊的自己人。
隻要是活的,就會將手中的戒刀橫掃過去。
頓時,鮮血沾滿全身,已經完全失去了人性。
甚至有些更加瘋狂的人,就連已經倒在地上的屍體,也不放過。
一刀又一刀的砍上去,血液將麻黃色的寬鬆長袍,染成黑紅色。
血氣彌漫,就如同從阿鼻地獄,走上來的地獄魔兵。
甚至,有些人殺的興起,會拉著身邊的女信徒,就地做起了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兩人邊做運動,手中的戒刀也不會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