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兩個夥計看著那男人吃飯,交代他們一會將男人重新捆綁起來,拖回了原來的房間。
其餘四個也一樣,要輪流看管吃飯。
阿壽問莫三江:“去問問那個老大?”
莫三江點頭:“好。”
他們拎著那個老大,去彆的空房間審問了。
唉,這個年代就是樣樣麻煩,尤其這裡還是荒屋,照明用的電燈膽,都是臨時從村裡拉過來的線路,才十來瓦而已,所以隻有一點點昏黃的亮光。
莫三江上年研製的節能燈泡,現在很多地方都還未推開。
社會發展進度挺慢的,莫三江莫名感到挺心煩。
可能是人就總向往光明的吧,黑暗的夜晚,讓人類本性並沒有多少安全感。
依然阿壽問那個老大:“跟你們合作的那一夥人,你是怎樣聯係他們的?”
那個年輕的老大生得還挺俊俏的,不知道是不是燈光昏暗的原因,所謂的燈下看美人。
可惜這個年輕人膽大包天,又心思縝密,性格一點也不像外表那樣無害。
他帶著同夥,在這幾年香江,做下了七八單綁架大案。
贖金由一開始的一千萬,然後到幾千萬,接著到一億。在空期了一段時間後,直至兩年後的今天已經增幅到了十億。
這個人胃口太大了。
隻是真的如他們所說的,是兩夥人合作的話,還能捉到富豪榜前列的富豪人家,那樣開十億贖金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老大被放開後,可能落網之後想清楚了,又或者被剛才同伴的慘叫聲嚇到了,現在可能想破罐子破摔,反而沒有像那男人那樣猶豫不決。
他在恢複的時間內,努力組織著語言想如何求情,也可能是那個老大跟對方並沒有什麼交情。
現在是綁匪老大,他自己要麵對不熟悉的不知名社團,認為不值得為那些人保密了。
那老大聽到阿壽問他,就直接回答了:“那些人是我在賭場那邊認識的,不太熟悉。他們猜到了我是綁架案的主謀,打聽到我從不失手,所以在我沒錢的時候,就找上門來求合作。今次是我們第一次跟他們合作。”
阿壽繼續追問道:“他們是誰?有幾個人?你們怎樣聯係的?”
年輕的老大說:“我們就靠大哥大聯係囉,不過一般都是他主動聯係我們。很多踩點的,跟蹤的都是他們負責,我們直到綁架的時候才出現。他們跟我接觸的那個話事人,彆人喊他陳哥。他們過來了應該有四個人。”
隻四個人?
聽他形容的,隻做了前序功夫,估計是些探子類人馬,應該戰鬥力不強的。
莫三江稍微點頭,那還不值得怎麼害怕。
阿壽問道:“他們現在知道你們在我們手裡嗎?”
“應該未知。”年輕老大停了一下,坦白說:“原本約好今晚十二點在西區碼頭坐船。現在我們這樣,今晚不在碼頭出現,到不了碼頭,他們就會知道我們出事了。”
莫三江冷笑:“大咧咧拿著十億,你們居然敢得坐彆人的船走?”
不怕被黑吃黑嗎?
年輕老大苦笑道:“其實也怕,隻是我們行走江湖的,義字掛胸口,牙齒當金使。第一次合作還算順利——就試試看囉。”
原本很順利,我們已經得手了,如果不是遇上你們這些道上人物~
阿壽接著問:“麵包車上放的毒蛇,是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