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雷氣勢洶洶,卡拉連忙做解釋,她將自己的離奇經曆和盤托出,但幻雷拒不接受這番說辭,他認為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對言而無信的夫妻耍了他,也玩弄了他女兒的感情。
伽馬夾在中間簡直毫無立足之地,他成了兩個女人爭奪的工具人,真是悲涼無比,更令他震驚的是妻子鎮定自若的神態和巧言令色的手段。
為了讓幻雷消氣,卡拉自罰三杯,微醉狀趴在幻雷身旁:“伯父,論結拜交情,我也算是您的半個女兒了,您忍心這樣對我妹妹麼”
“你這話從何說起”幻雷喝了半杯酒,事到如今他也想找個台階下,如果明目張膽傷了這對夫妻,他也無法向女兒交代,真是進退兩難。
“伯父,當初我在您麵前許願,希望妹妹和老公幸福,並不是特指兩個人在一起,各自幸福不可以嗎妹妹身為公主,何等尊貴,怎麼能讓她沾上一個有婦之夫,青春少女犯花癡很正常,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想為她找個如意郎君,可總不能為了一棵樹,讓她放棄整片森林吧,我相信以梅麗莎的條件一定能找個門當戶對的白馬王子,她青春年少,可以慢慢挑,儘情享受愛情的滋潤,伯父,您說對嗎”
卡拉的言談舉止簡直就像是梅麗莎的母親,幻雷喝儘一杯酒,歎了聲粗氣:“女兒大了,的確不好管了……從來沒有人在這種情形下還能說動我,你是頭一個。”
幻雷用溫和的目光重新打量了卡拉一遍,他示意左右侍衛退下,於是滿屋子的武裝士兵都退出了酒館,膽戰心驚的酒客們終於平靜下來,就像躲過了一劫。
卡拉泰然自若給幻雷又斟滿酒:“若是天堂酒,我與妹妹的酒館可就要香飄萬裡啦。”
幻雷舉杯輕笑:“怎麼,你不會還想跟我做生意吧”
“伯父,有何不可您有名滿天下的美酒,我有如饑似渴的酒客,還有成熟的銷售渠道,而且,這是咱自家的生意啊。”
“本來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現在壓根不可能了。”
“我可以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彆裝傻了,你把哈桑引了進來,我可不想跟那種人合作,臟了我的腳。”
“伯父,您實力雄厚,何必跟一個到處流竄的小商販一般見識呢。”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入股吧”
“您放心,我保證讓哈桑在您麵前永遠做一條點頭哈腰的狗。”
卡拉瘋狂又不失風度的麵目令伽馬愕然難堪,幻雷卻有滋有味品完了卡拉倒給他的酒:“繁文縟節就免了,我想現在就認你做義女,你意下如何”
卡拉驚喜,連忙叩謝:“義父在上,請受女兒一拜——”
“哎,我說了不必多禮——”幻雷接扶住卡拉的一雙巧手,原本緊皺的眉目竟愜意舒展,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卡拉早已不是從前那個受儘委屈的苦命女人了。
伽馬感到窒息,他強灌了自己幾杯,匆匆逃出酒館,竟在街角碰見了梅麗莎,酒勁上頭,伽馬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梅麗莎一身公主裙裝扮,嬌豔似火,溫情如水,就像一件令人愛不釋手的寶物。
“姐夫,我是不是又闖禍了,我不敢進去,你們還好嗎。”
“好的不得了,你姐認你父親做了乾爹,你說能不好嗎”
“啊這樣啊……哎呀,太好了,這下我們是不是親上加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