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葉雨澤把酒遞給馳娜兒的父親。
“這是我兄弟給你買的,剛才忘了拿下來。”
哈薩克人有個習慣,就是對酒這個東西沒有免疫力,看到酒那嘴早已經合不上了。
隻是他看了看標簽,卻發現不認識。問楊革勇
“這是什麼酒?我怎麼沒見過?”
楊革勇感激的看了葉雨澤一眼。
“這個是京城帶回來的酒,那邊的人都愛喝這個!”
“首都?我們首都人喝的酒?”
瞬間這個哈薩克漢子就激動起來。
楊革勇點點頭。
馳娜兒老爹拿著酒瓶子摩挲半天,舍不得打開。
要知道哈薩克人的習慣就是把最好的東西拿出來招待朋友。可這次他真的猶豫了,有點舍不得。
看出他內心的掙紮,葉雨澤趕緊笑笑
“我們都是小孩子,不喝酒。這個你放著招待朋友吧!”
馳娜兒老爹聽見這話終於鬆了一口氣,手一揮說道
“新疆兒子娃娃那有不喝酒的?我這裡有上好的馬奶酒,今天不喝好誰也不許走。”
葉雨澤嘴裡發苦,暗罵自己真賤,為啥非要拿酒。
他可是清楚哈薩克人的習慣,隻要是喝酒,不喝的直接躺下起不來就不算喝好。
牧區不缺奶,羊奶,牛奶馬奶,駱駝奶。
而馬奶是唯一不需要加熱就能喝的奶,味道還非常好。
馬**釀的酒還有一股獨特的香味,這是彆的奶拍馬也趕不上的。
不過馬產奶期短。而且馬這種東西不喜歡被人家擠奶。因此造成這東西就算在牧區也比較緊張。所以擠出的馬奶基本都被用來釀酒了。
馬奶酒入口綿軟,加上味道香甜,這個最容易把人迷惑住。
所以一般人開始喝的時候,覺得自己肯定是海量,而且喝啊喝的還覺著自己是海量。
等到喝躺下第二天睜開眼,肯定覺得自己還是海量。
這樣的酒,喝不醉你都不好意思叫酒了。
這個葉雨澤早被老爸科普過,所以一直克製著儘量少喝,小拐子可不管這些。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喝過酒,所以每一次馳娜兒的老爸端起酒碗,他總是一口見底。
楊革勇也是同樣,似乎那一碗碗倒在嘴裡的就是奶茶。
和薩克人喝酒不用酒杯,都是那種棗紅色的粗磁小碗。
他們端杯的習慣就是隻用三根手指,兩根撐在碗的外沿一根在內沿。
看到楊革勇喝的進行,馳娜兒也高興的唱起了祝酒歌。年輕女孩兒的殺傷力總是極強的,讓葉雨澤這個一直控製酒量的人最終丟失了防線。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葉雨澤躺在吉普車上,已經快到連隊了。
葉雨澤抬起頭看看開車的楊革勇,心裡不由得暗暗讚了一句。
這家夥果然是除了學習不行,彆的啥都行。
還是那次開卡車來,讓他開了一小會兒。結果這就真學會了。
“你那個未來老丈人和媳婦可真厲害。你沒喝多嗎?”
楊革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彆瞎說,才多大就媳婦兒?”
楊革勇性格和葉雨澤截然不同,葉雨澤做事比較高調,而楊革勇習慣做什麼都是不張揚。
回到連裡,老爸還沒回家。看看空空如也的屋子,葉雨澤也有些傷感。
有句話說的果然沒錯。“家不是一所房子,而是住在房子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