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大部分的人都有一種仇富心裡,毛子這邊也一樣。兄弟公司雖然在莫斯科,但是平時和基層打交道並不多,所以那些基層辦事人員儘管都知道這個公司,卻很少能夠接觸,就更彆說沾啥光了。
於偉歌報警的這個地方,兄弟公司正好處於他的轄區,警長安德烈本來已經回家睡下了,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從床上爬起來趕到了警局。
這尼瑪哪是桉件啊?這就是一打打散發著油墨香氣的盧布!
安德烈把警局裡麵所有的員工都召集起來,一起殺向工業區。按照流程,他本來應該通知一下那邊的警局,請他們協助調查。
但是他沒這麼做,主要的怕那邊的人跟兄弟公司沆瀣一氣,一旦走漏了消息,那他們這一晚上那就白忙活了。
警車一路拉著警報就到了工業區鋼鐵廠,這裡離莫斯科不遠,開車半個多小時發路程。來到鋼鐵廠大門的時候,看門的還在傳達室睡得迷迷湖湖呢。
叫開門,問清楚火車裝貨的地方,安德烈就像一頭聞到肉味的獵犬,渾身都有些顫抖了,兄弟公司啊!一條多大的魚!
隻是趕到地方,發現這裡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人在裝車,安德烈轉了一圈,才在一個值班室裡麵找到了幾個正在睡覺的裝卸工。
把他們喊起來,問兄弟公司裝貨的車皮在哪裡?領班迷迷湖湖的一看表,然後咒罵一身:“這個瓦西裡,肯定又喝多了,這都特麼幾點了?誤了發車他負的起責任嗎?”
領班掏出手機就開始撥打電話,連打了五六遍也沒人接,於是問旁邊一個兄弟:“瓦西裡是不是昨天晚飯就在這裡吃的?”
那個兄弟揉了揉腦袋:“頭兒,昨晚你兩一起喝的酒,本來說好直接裝車的,結果你說還早,要睡會兒。”
領班臉色一變:“靠,耽誤事了,你們都是豬嗎?不知道喊我,趕緊起來裝車!去把瓦西裡喊起來!”
一幫人爬了起來,安德烈帶著警員們跟著他們來到貨場,隻見山一樣的廢鐵堆在那裡,而司機終於被叫了起來,迷迷湖湖的把火車開到了貨場。
安德烈呆若木雞,這尼瑪查啥?彆說違禁品,車廂裡連個毛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報的假警?
安德烈帶人跑這一趟,等於幫著把裝卸工叫起來乾活了。關鍵這好事做的人家兄弟公司都不知道!
安德烈眼珠轉了幾圈,自然不甘心就這麼算了,於是直接撥打兄弟公司電話,找達莎接電話,說了這件事。
他自然不能說自己是急於立功,而是變相的把自己美化成為兄弟公司洗刷冤情的樣子,順帶著把叫醒裝卸工裝車這件事說了出來,就是想邀邀功。
如今的達莎早已經不是過去那個怯生生的小丫頭。在莫斯科的商圈裡麵,也是鼎鼎大名的存在。自然有了自己威嚴和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