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你這是不打算回去了嗎?」葉雨澤好奇的問道。
陳天驕撓撓頭:「回去是肯定要回去的,但是回去之前我要把措姆和孩子安排好,不然咱們都走了,她這賓館生意又不行了咋生活?」
楊革勇「噗哧」一下笑了出來:「你不會給他們多留一些錢啊?快花沒了再過來不就是了。」
陳天驕有些不好意思:「家有悍妻,零花錢管的緊,萬一查出毛病,彆說尼泊爾,我連家都出不了。」
這下連葉雨澤都忍不住笑了,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層麵的人被老婆管成這樣?果然選擇老婆很重要啊。
葉雨澤隻能遺憾的告訴他,這事肯定不行,因為還有軍墾城一半股份呢,這件事楊革勇摻和進來還是跟軍墾城那邊協商之後才能決定,他一個外人肯定不行。主要是他們不缺這點錢。
看著陳天驕滿臉愁容,葉雨澤又給他出了一個主意,可以在這邊注冊一個公司,然後做一些彆的生意,這邊牛羊肉,咖啡,都非常便宜,可以弄到國內去賣。
陳天驕一聽這個立馬笑了,隻要是能安頓好措姆她們,做啥都行。不過隨即他又愁眉苦臉:
「老葉,這個公司我出全資都行,但是你們必須有股份。哪怕都是乾股,但是合同要簽好,我隻有分紅權,經營權是你們的。」
楊革勇這時候也沒了嘲笑他的心思,拍拍陳天驕肩膀:「情種啊!」
陳天驕搖搖頭:「算不上,或許是憐憫多於愛情吧,其實我也不敢肯定措姆是不是愛我?或許隻是物質方麵的依賴吧,但是我願意給她一份保障,隻為找一份相遇吧。」
葉雨澤不由得心中感慨:「好人啊!」
最後三個人商量了一番之後,決定成立一家貿易投資公司,為此還特意把魏玉祥喊了過來,主要是他比較了解當地情況。
事情定下來,就去找當地政府部門辦手續,魏玉祥攢了一個局,把有關方麵的人都叫在一起,沒辦法,人熟好辦事。
然後一頓酒喝下來,立馬都稱兄道弟了。沒想到這邊的人酒量還真有好的,屬於酒精考驗的乾部,最後連楊革勇都喝醉了。
倒不是真有比他能喝的,而是他們幾個求人家辦事,酒自然就得喝的多一些,最後三個人都是被人家送回來的。
倒是魏玉祥在這邊打交道多了,雖然不能開車了,倒是還能順利的找到家門。
到了賓館,埃米又回家了,最近家裡管的緊,不讓她在外麵住,小花兒自己伺候到了半夜,然後楊革勇才沉沉睡去。
隻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明白自己的貞潔徹底完了,小花躺在自己身邊,雪白的床單上一抹紅,讓楊革勇的心中沉甸甸的。
好歹燒雞娜昨晚回家了,不然葉雨澤也難逃這個命運。倒是陳天驕摟著措姆嘮叨了半天,把想要為她做的事都倒了出來。惹得措姆涕淚橫流,然後折騰的陳天驕夠半夜也沒辦法睡了,沒辦法,人家三十如狼。表達的方式又那麼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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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革勇待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不行,我要娶她,給她一個交代。」
葉雨澤被嚇了一跳:「你娶誰呀?埃米嗎?」
楊革勇搖搖頭:「埃米不需要我,就是玩,給點錢就能打發了,小花兒我不能這樣對她。」
陳天驕睜大眼睛:「你有老婆,這樣做違法。」
楊革勇胸有成竹:「反正她們這邊結婚,都是在寺廟裡舉行儀式,又不需要領結婚證。」
陳天驕一拍大腿:「我特麼怎麼這麼傻,廟裡結婚又沒有什麼文件,怕個屁,結,我跟你一起結。」
葉雨澤無奈的看著這兩家夥,百感交集,這一圈走的,兩個老男人又要當新郎了。
楊革勇這個家夥是個說乾就乾的人,吃完早飯就拉著陳天驕去買三金了。尼泊爾這邊結婚特彆簡單,作為全球最窮國家,這裡的聘禮也非常實惠,隻要10顆檳榔,一盒粉,兩套新衣服就行。
不過作為中國男人,咋可能那麼隨意?這事雖然談不上為國爭光,但是處於尊重未來的老婆,這禮物也不能輕了不是?
買回來之後,楊革勇直接就跟床上躺著的小花兒求婚。不但小花兒,就連早上過來上班的埃米都給驚呆了。
不過楊革勇猜的沒錯,埃米確實沒有跟楊革勇結婚的打算,一看楊革勇這樣認真,自己就撤了。
小花兒看著手裡的三金,低著頭猶豫了半天才說道:「我給不起嫁妝。」
楊革勇笑了:「我是中國人,不要女人嫁妝的,還得給你爺爺彩禮呢。」
小花很堅決的搖頭:「我不要彩禮,一分錢都不要,這個三金你退了,我什麼都不要嫁給你心理才舒服,我真的喜歡你。」
看著這個單純的丫頭,楊革勇心中一陣感動。愛不愛的先放在一邊,這份淳樸就值得他負責了。
結婚自然要辦酒席,要請親友們參加並且祝福。措姆這邊沒有親人,家鄉那邊的親人也早就斷了聯係。趁著軍墾城這邊的人都在,去寺院去舉行儀式就行了。
結果小花兒也非要先把婚結了,才肯帶楊革勇去爺爺家,她說如果不結婚,爺爺奶奶肯定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楊革勇也沒多想就答應了,這個丫頭膽子小,難得堅持什麼?那就隨了她吧。
然後去寺廟裡麵約好了日子,這個都是廟裡決定的,外人不懂,約定三天後舉行儀式。
到了日子,四個人穿上尼泊爾的傳統服飾,按照寺院的規矩,完完整整的舉行了儀式。於是,相識半個月的兩對成了夫妻。
葉雨澤直到走在他身邊的燒雞娜挽住他的胳膊,還沒能確認這件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