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革勇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揉了揉酸痛的身子,接著戰鬥。
不戰鬥也不行,村子裡那幫人肉已經煮好了,酒也已經倒上,如果這樣離開,以後就沒辦法見麵了。
就這樣,酒一共喝了三天,楊革勇也醉了三天。到第四天上午,楊革勇站起來就走了,沒有再跟躺了一地的鄉親們告彆。
葉雨澤一直在公司等他,順便了解了一下如今公司的情況,然後被嚇了一跳。
楊革勇這個口中已經沒有利潤的公司,每年的利潤還是以億為單位的。
不過其間確實出現過困難,那就是月季他們離開之後,有一段邊貿做的非常吃力。幾乎全靠運輸隊和賓館維持運轉。
挺過那幾年之後,情況才逐漸好轉,特彆是蔣欣慈加入之後,公司不但重新盈利,還一躍成為整個口岸最大的公司。
現在的霍爾果斯可跟楊革勇他們當初經營的時候不同,那時候大部分都是個人交易,公司大額交易幾乎鳳毛麟角。
但是如今的口岸卻是公司林立,臥虎藏龍,其中不乏國字頭的龐然大物。
能在這些龐然大物麵前不但站著,而且站在頂端,可見這個蔣欣慈的能力。
葉雨澤是個愛才之人,但他用人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則,那就是人品。如果人品不好的人,那即便能力再強,他也不會用的。
所以,原本該走的他,決定再留下來兩天,一個是讓楊革勇徹底放鬆一下,再者觀察一下這個蔣欣慈的口碑。
兩個人這天來到公司,結果發現那天基本上快空殼的公司,今天卻份外的熱鬨。
一大幫人守在一樓的大廳裡,跟蔣欣慈說著什麼
蔣欣慈看見他們,剛要站起來,卻被葉雨澤用眼神製止了。他想聽聽這幫人來乾啥
隻見一個大個子中年人正悲憤的對蔣欣慈說到:
“蔣總,我們不能再忍了,那個王守仁欺行霸市,隻要從鄰國過來的商品,他都要拔層皮,不然就不讓你出關。”
旁邊一個秀氣的女人跟著插嘴:“蔣總,這事你不能不管了,平時你一向喜歡打抱不平,為啥對他你就一忍再忍”
蔣欣慈苦笑一聲:“劉姐,王守仁跟我們兄弟公司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出師無名啊”
“都是生意人,和氣生財,我總不能平白無故去找人家麻煩吧”
女人看了他一眼,低下頭不說話了。關鍵任何蔣欣慈說的沒錯,本來自己這些人就是因為惹不起那個王守仁,才無計可施的來找蔣欣慈,其實這就是變相的拖人下水了。
女人沉默,所有人也都沉默了,他們之所以把蔣欣慈當成依靠,就是因為平時蔣欣慈做事仗義,而兄弟公司又勢力比較大。
而如今蔣欣慈已經擺明了態度,不想平白樹敵,大家也就不好意思拉人下水了。
一幫人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告辭離去,隻是還沒有走出大門,隻見一個年輕人背著一個五十多歲,衣衫破舊,滿臉是血的老頭跑了進來。
“蔣總,請給我預支一點工資,我送魏叔去醫院!”
蔣欣慈一下子站了起來:“小王,魏叔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