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男人點點頭,走上前,拿起漢子的胳膊一拉一推,本來軟成麵條一樣的漢子,胳膊立馬就能動了。
隻不過這兩個胳膊上刺青的漢子,顯然不是啥良善之輩,一看胳膊能動了,立馬又慘叫起來。
沒一會兒,乘警就趕到了,兩個家夥惡人先告狀,把自己形容的淒慘不堪,就像被人強暴了一樣。
乘警是個老江湖了,一看雙方的人,大概也就能猜測出怎麼回事兒?
不過此刻在火車上,走個路都費勁,再說事情還沒有上升到觸犯法律的地步,他也就想息事寧人。
於是對著抱孩子的男人說道:“你道歉吧,反正人又沒咋樣,出門在外都不容易,說句好話就得了。”
沒想到挨打的漢子“嗷”的一嗓子就喊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我是受害者,胳膊都不能動了,你想讓他道歉了事?你還是不是警察叔叔?”
乘警無奈,他不過二十幾歲,被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喊蜀黍,心中不由得飄過一萬頭草泥馬,但還是陪笑:
“你這不好好的嗎?咋就不能動了?”
那漢子用肩膀抖落著胳膊,立馬又像麵條:
“看看吧,哪裡能動?至少粉碎性骨折!”
楊革勇伸手抓住那條胳膊,微微用力,那家夥疼的渾身一哆嗦,猛的抬手把他的手甩開。
大家哄堂大笑,原來粉碎性骨折捏一下就痊愈了。
漢子惡狠狠的瞪著楊革勇,楊革勇伸手又抓住他的肩膀:
“我是醫生,你不但胳膊脫臼,肩膀也有受傷了,不趕緊治療一下,恐怕會落下殘疾。”
抱孩子男人張張嘴,似乎想辯解,但是楊革勇看他一眼,他也就閉嘴了。
楊革勇手指內扣,一股大力發出,漢子渾身抖動,牙齒緊咬,卻偏偏發不出聲音,一張臉變得慘白。似乎在忍受極為痛苦的事情。
同伴看見情況不對,伸手來推楊革勇,楊革勇同樣施為,這家夥立刻跟同伴一樣了。隻不過他還能慘叫出來。可見體質比一般人要強一些。
周圍人自然能看出楊革勇這是在揍人,但沒人說話,主要是這兩個家夥剛才太囂張了。
百姓就是這樣,我可能不敢出頭,但是同仇敵愾之心還是有的,可以在心裡為你加油。
乘警有點看不過去了,畢竟他身份不同,隻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楊革勇已經一聲怒吼:
“憋回去,娘們一樣鬼叫什麼?我這是再給你們治病!”
喊了一句之後,手上又加大力道。兩個家夥瞬間癱軟在地上。疼痛這滋味,真的可以讓你放棄任何抵抗。
看到兩個家夥身上都被汗水濕透,卻再也不敢叫喚,楊革勇終於鬆手了。
乘警關心的問道:“你們沒事吧?”
他們哪裡還敢回答?爬起來,一溜煙就沒了蹤影,人性就是欺軟怕硬。
經過這麼一鬨,四個人也不好意思再坐下了,身邊老人孩子太多。不讓座不舒服,讓座吧,幾十個小時呢,站著過去?
問了一下列車員,能不能補臥鋪?
列車員苦笑一下:“你沒看我的值班室都讓給兩位老人了嗎?咋可能還有臥鋪?”
楊革勇明白這下終於明白自己錯了,但是還不肯在葉茂麵前承認,隻能訕訕說了一句:
“下一站就到湖北了,我想去看看赤壁,看看曹操的那篇赤壁懷古。”
葉茂咧咧嘴,剛想問:“叔,那上麵寫的啥?”
但隨即又閉嘴了,真打不過啊,打不過就不要嘴賤!
下車之前,楊革勇就給這邊的戰士汽車分公司打了電話,叫他們送一輛車過來,他們要開著去雲南。
下車之後,出站口有個年輕人舉著寫著楊革勇名字的大牌子。楊革勇走過去,一問之下,還真是這邊分公司派來的人。於是就跟他去取了車。
一輛戰士最新款的硬派越野,雖然比不上葉茂那一輛,但也是極好的了。
倒不是下麵舍不得,而是葉茂那一款還在測試當中,並沒有發售。所以下麵見不到。
來人熱心的帶著他們吃了一頓當地特色,湖北這個地方的飲食已經無辣不歡了。
北方人大部分都隻知道四川飲食是辣的代表,其實他們不知道,在吃辣的省份當中,四川的辣基本就是個弟弟。麻才是他們的主要特征。
湖北的牛肉和牛雜都比較出名,這也是葉茂和楊革勇喜歡的東西,大吃一頓後,找了個賓館住下,他們要好好休息一晚上。
在火車上真的受罪了,彆說洗澡,坐都沒地方。楊革勇發誓,再也不坐那個東西了。
倒是葉茂賤兮兮的問了一句:“叔,你那飛機呢?叫他們過來得了。”
楊革勇瞪他一眼:“那還叫旅遊嗎?你去天上數鳥嗎?”
葉茂隻好閉嘴,回屋睡覺。真後悔咋就答應跟他出來了?自己去玩難道不香嗎?
歐陽雪倒是挺興奮,小妮子應該的從沒有出過門,屬於那種痛並快樂著的心情,這會正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天花板。
看見葉茂進來,歡呼一聲問到:“葉茂,接下來我們去哪?”
葉茂剛受完氣,自然也沒好氣,悶聲回答:
“自然沿著鐵道線走了,還能去哪?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歐陽雪一張俏臉裡麵燦爛起來,嬌笑著歡呼:“好呀,這裡都能看見綠色了,是不是越往南這樣的景色越多?”
葉茂點頭,雖然他也不知道,但原理應該是這樣的,想想大冬天四季如春的樣子,葉茂的心情也一下好了起來。
洗漱睡覺,雖然兩個人相敬如賓,但歐陽雪還是習慣抱著他一條胳膊睡覺,兩個人也都習慣了。
主要是小妮子未經人事,不然咋可能滿足於此?而葉茂也隱忍成了習慣,這樣互不乾擾,又相濡以沫的感覺挺好。
另一間屋子,米妮羞答答的像個小媳婦,房間都是定的大床間,兩個人隻能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