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楊靜雲府邸算不上豪華,甚至都不如明家。但是戒備森嚴。他家裡人口眾多,光兒子就有五個,不對,是四個了。
所有的人都居住在這裡,大兒子已經30多歲了,楊靜雲也不允許他出去獨自居住。
楊靜雲比誰都清楚。他們這些人看起來風光,但私下裡不知道多少人恨他呢。
因為他們做的生意多多少少都有見不得光的行業,沒辦法,果敢這地方太窮,不喝點人血,怎麼養活這麼一大家子人?
包括已經被彭金生禁了的毒品,其實他們還是有涉獵的。不然哪來的錢?
表麵上看,這些產業都被白家把持,其實暗裡,各個家族都有一些。對於這些事,白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因為一旦真的鬨翻了,幾家聯合起來,還真不是白家能夠應付的。
明太遠走到楊府叫門,因為不管是誰,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外人是進不去的。哪怕是白守成過來,也照樣要通報。
警衛看了明太遠一眼,也沒有廢話,直接給楊靜雲打了電話。很快楊靜雲就親自出來迎接。
明太遠站在大門口罵道:“楊靜雲,你個畜生,是不是以為我真死了。就把我的家產全部霸占?”
楊靜雲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一個鮮紅的指印在明太遠臉上腫了起來。
楊靜雲一揮手:“把他插進去收拾,一條喪家犬竟然在這裡亂吠!”
幾個警衛伸手就把明太遠架了起來,在他的大聲咒罵聲中,進了後宅。
看熱鬨的人群翹腳想看清楚,很多人惴惴不安。因為他們中有人趁火打劫,去明家搶了東西,還侮辱了人家女眷。
不過裡麵的慘叫聲頭讓他們放了心,看來這個明太遠是回來找死了,這是果敢,這幾個家族的人殺個人就跟碾死個臭蟲差不多。
慘叫聲一直沒停,眾人漸漸散去了,看來是活不了了
明太遠被抬進後院,然後就有人給他重新包紮傷口。其實他傷的並不重,隻是一顆子彈在肌肉裡麵穿過。
給他包紮好之後,又洗漱一下,換了一身衣服,才被領進了一個房間。
明太遠一眼就看見了床上躺著的老娘,老太太氣息微弱,連睜眼的力氣都幾乎沒有了。
楊靜雲告訴他,他回來之後就知道了明家的消息,然後派人去救援,但是晚了,隻剩下老太太赤身**的躺在那裡。
這時候老太太聽見兒子的聲音,神奇的睜開了眼睛,用微弱的聲音喊道:
“是白家,白家那個白應熊親自帶人來的,一個活口都沒留,我是被孫子藏在假山裡,被老百姓翻出來的。”
幾句話已經把事情說的很清楚,老太太也全然沒有訴說自己的遭遇。說了又有什麼用呢?
明太遠一雙眼已經瞪的快要流出血來,這時候老太太又開始囑咐:
“兒啊,你跑吧,給明家留一條根。我已經活不成了,留著這口氣,就是等你回來告訴你實情。”
老太太拚儘全力把這話說完,就開始大口喘氣,一會兒就沒了氣息,溘然長逝了。
看著老媽臉上的傷痕,明太遠淚如雨下,也許這是他成年以來,第一次哭吧。
楊靜雲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輕聲道:
“你的家裡人被拉出去葬在一個大坑裡,我可以幫你把人撿出來分彆安葬。”
明太遠很堅決的搖頭:“死都死了,怎麼埋都是土裡,不要管了,把我家老太太也埋在那裡吧,省的她孤單。”
楊靜雲看向他:“你也埋在那裡嗎?”
明太遠使勁點點頭,一抱拳說道:
“腿受傷了,沒辦法跪拜,這份恩情,來世再報吧!”
楊靜雲猶豫了一下:“要不你還是去找老彭吧,還有機會正大光明的報仇,還能活下去。”
明太遠很堅決的搖頭:“從離開的那天就回不去了。我就是從那裡回來的,是老彭讓人送過來的。”
楊靜雲眼中一片黯然,心中的悔恨無以複加,彭金生雖然做人做事比較二,但對兄弟們是沒的說,隻是自己奈何從賊了。
下午,一具棺木被抬出楊府,沒有鼓樂,沒有超度,就這麼孤伶伶的走了。
那些不甘心的人,這才終於放下心來,終於徹底散了。
果敢劉家,劉阿寶終於鬆了一口氣,陰惻惻的對兒子劉坤說道:
“你和那個白應熊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劉坤果斷的搖搖頭:“一直蒙著臉,隻有明家老太太看見了,老太太是我們故意放的。”
劉阿寶終於鬆了一口氣,兒子不解道:
“爸,就那麼一個殘廢,就是不死你怕啥?我出去就能弄死他!”
劉阿寶心有餘悸:“你不懂,明太遠這個人陰毒狠辣,得罪他的人沒有一個活著的!”
劉坤不以為意,心說,得罪我的人也沒有幾個活著的,我就不信那麼個老東西還能咬我?
入夜,幾個黑影在白家周圍的圍牆邊上遊蕩,因為是死角,衛兵們並沒有發現他們。
他們身手很敏捷,但卻沒有翻越院牆。隻是幽靈一樣潛伏在暗處。
午夜兩點,萬籟俱寂的時候,連牆上的衛兵都開始打瞌睡。突然一聲巨響,一個全身包裹在防彈衣裡麵的人突然出現在大門口。
隻見他扔出一顆偌大的反坦克手雷,鐵門被炸飛,這個人影扛著一支火箭筒對著白家竹樓就發射了一發。
“轟!”
火箭彈炸出一團烈焰,主樓裡麵開始燃燒,衛兵們這時候終於反應過來,開始超這邊射擊。
密集的子彈打在這個人身上,他隻是晃了晃,並沒有倒下。而是又拿出一枚火箭彈裝上。並且把目標對準衛兵們。
衛兵們亡魂皆冒,一陣鬼哭狼嚎之後,紛紛逃串。
黑影並沒有把火箭彈射向他們,而是繼續朝白家住宅射擊。
於此同時,那幾條黑影越過牆頭,打開背包,取出裡麵的燃燒彈開始朝白家人住的地方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