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獨狼走到麗麗身邊,笑眯眯的說道:
“多喊幾聲,讓你的阿哥聽話,其實這麼多人伺候你肯定沒有享受過吧?”
麗麗被他嘴中的惡臭熏得屏住呼吸,但是看看葉雨澤,決然說道:
“雨澤,跟他們去吧,我就是死,也不會對不起你的!”
葉雨澤心中一驚,知道這個丫頭是準備死了,但是你咋可能死的了?手無縛雞之力,人家那麼多人呢。
眼睛看向韓曉靜,他是知道韓曉靜有槍的,希望她那邊會製造出一個轉機。
這時候獨狼眼睛一瞪,他這樣的人刀口上舔血,過得就是有今天沒有明天的日子。做事自然有決斷,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
“男的殺了,女的帶走。”
兩個拿土槍的家夥剛要扣動扳機,隻聽見一聲清脆的槍聲,其中一個一下子歪倒在地。
原來是韓曉靜已然開槍了,隻是第二槍還沒有來得及打,和她對峙那個劫匪已經撲了上來,韓曉靜微微閃,槍已經頂在那家夥胸口,幾聲悶響,那家夥慘叫一聲,直直掉下山崖。
隻是他的手已經抓住了韓曉靜,韓曉靜站的太靠邊了,被他衝的重心不穩,又被拽了一下,也跟著掉下了懸崖。
而此時的葉雨澤已經抓住另一個人的槍管,往前一竄,一膝蓋頂在那人襠部,一聲雞蛋擊碎的聲音響起,那人發出一聲非人類般慘叫的聲音,然後委頓在地。
葉雨澤奪過土槍,一頓橫掃,幾個撲上來的劫匪便倒下了,但是那個獨狼卻敏捷的躲過葉雨澤的攻擊,從後麵一刀插向葉雨澤的背心。
一邊的麗麗高聲尖叫:“雨澤小心。”
葉雨澤聞言身子一側,刀子紮在他的左肩上,讓他感到微微一涼,然後左肩突然就使不上力氣了。
他的左腿朝後一撩,正好踢在獨狼的襠部,力氣太大,把獨狼踢得飛了起來。
這時候麗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狠狠一把推在看著她的人身上。那個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隻不過因為他的刀子一直沒有離開麗麗的脖子,這一下直接在麗麗的脖子上拉了一道口子,頓時血流如注。
麗麗根本顧不上自己,瘋了一般衝到葉雨澤身邊,一把撕開葉雨澤的衣服,就要給他包紮。
隻是此刻葉雨澤哪裡顧得上這些,那幾個被打倒的家夥正要爬起來呢。
雖然葉雨澤左手行動不便,但是哪裡敢放鬆警惕?單手持槍,把土槍當成燒火棍,幾下掄出去,那幾個家夥徹底不動了。
葉雨澤不是個好殺的人,但是這種時候,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能不能活那都是他們的命,既然選擇了這一行,就得有這個覺悟。
此時的他心急如焚,韓曉靜掉下懸崖的那一刻,連驚呼都沒有發出,那可是人類下意識的行為啊!
那是為什麼?彆人不清楚,他咋可能不清楚?那個傻女人是怕他分心,一旦他分了心,肯定就活不了了。
葉雨澤一把推開企圖給他包紮的麗麗,飛奔到懸崖邊上。
因為是夜晚,雖然月亮很圓,但是那深不見底的崖底還是什麼都看不見,黑洞洞的。
葉雨澤瘋了一樣就要翻下懸崖,但是卻被麗麗一把抓住。葉雨澤又一次甩開她。
此刻的葉雨澤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找到韓曉靜,她不能死,要是真死了,自己就去陪她。
懸崖很陡峭,但是還是有可以借力的地方,隻是視線太差了,根本看不到下麵的情況。
葉雨澤比誰都清楚,雖然自己可以下去,但上肯定是上不來了。要是不能才到崖底,自己肯定是九死一生。隻是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左肩鑽心的疼痛,讓他的思維反倒清晰了很多。小心的試探著一個個可以借力的地方,他現在還不想死,最起碼在看見韓曉靜之前還不能死。
最慶幸的就是這邊的山植被茂盛,哪怕這陡峭的懸崖上,也時不時會有一株粗壯的灌木冒出來,再加上一些小石台和石縫,讓葉雨澤可以順利的往下攀爬。
當然,也有借不到力的時候,這樣的地方葉雨澤隻能想辦法橫移,尋找可以往下的出路。
爬著爬著,葉雨澤目光一凝,以為自己看錯了,下麵竟然有一個很大的平台,刀削斧鑿般光滑,上麵竟然還有兩棵樹。
葉雨澤加快速度,在挨近樹梢時候,一把抓住樹枝,然後倒了幾次手,終於爬到了樹乾上。
還沒等從樹上下去,一個聲音悠悠歎道:
“你怎麼這麼傻?你知不知道這就是送死?”
葉雨澤被嚇了一跳,然後心中狂喜,這不是韓曉靜又是誰?
顧不得離地還有好幾米,葉雨澤鬆手就跳了下去,因為有些脫力,腿被狠狠蹲了一下,葉雨澤直接栽倒在地。
韓曉靜跑過來一把抱住他:“你這是何苦?我死也就死了,你乾嘛來陪葬?”
葉雨澤呲牙咧嘴的笑笑:“你是為我死的,我自然不能讓你就這麼孤伶伶的走了!”
韓曉靜用指頭點在他的額頭上:“你是億萬富翁,那麼多孩子和女人,我隻是個孤零零的傻女人,不值得你這樣的。”
葉雨澤很堅定的搖搖頭:“你不孤單,還有我呢!”
韓曉靜撇撇嘴:“那麼多女人呢,這話你每個人都會說嗎?”
葉雨澤點頭:“隻要是我的女人,我就有資格保護她們,最起碼在我死之前,我不會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
韓曉靜有些氣惱,人哪有不自私的?特彆是女人在對待感情的時候。
隻是麵對這個家夥的時候,她偏偏有一種無力感。
韓曉靜家世特殊,加上本身又很出色,很少能有誰入的了她的眼,偏偏這個男人,卻成了她的克星,讓她就這樣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無數女人中的一個。
韓曉靜不是不氣惱,曾經生出過乾脆把他殺了,一了百了的心思。
但也隻是想想罷了,每次見到這張整天一臉賤笑的家夥,她的脾氣瞬間也就消失了。
其實她不是不明白,葉雨澤很寵她的,在他的女人當中,隻有她跟二紅才能跟潑婦一樣任性。而不需要有任何顧忌。
二紅是因為青梅竹馬,把他像孩子一樣寵大,而自己呢?肯定則是因為身份,葉雨澤覺得虧欠自己。